第二天一早,肖然就被从审讯室带了出来,和其他一些被鬼子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一些犯人,被集中带到了火车站。火车站戒备森严,鬼子兵们都荷枪实弹,架起了路障,还有嗷嗷狂吠的狼狗,房顶山,架起了机枪。中村就站在机枪手盘旁,冷冷的看着下面的肖然和其他人。呜呜呜,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来了,中村,手一挥,旁边的传令兵就跑了下去,向火车比划了启动的旗子,于是,肖然门就被塞进了火车箱里面。
这火车箱大概有5米长,可是尽然塞了整整的一千号人,塞进去后,火车门被死死的锁了起来,然后,火车缓慢的动了起来。大家人贴着人,广州的天气热的无法,不一会儿,火车厢里尽然起了一层薄薄的蒸汽,肖然自然受不住,不一会儿便晕死在了车里。
呜呜呜,火车仍然向前跑着,萧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过来,可是,醒来时,却发现一个老人模样的人在掐着自己的人中。
“醒来了,醒来了”人群里喊了起来。这时,一个人递来了一块湿布,原来,车外面下雨了。那人便把囚衣撕了,伸到窗外,接了雨水。肖然喝了这布上的水后,慢慢的缓了过来,因为下了雨,天气也没那么热了。
“谢谢您,老先生”肖然虚弱的对那位掐他人中的老者说道。
“客气了,我们既然在这里,也说明是一种缘分啊!”老者慢慢的说道。
“老先生,你怎么会被抓进来呢”肖然奇怪的问道。
“我是八路军华南支队的,后来被鬼子炸晕逮住了,就被抓了起来。”老者慢慢的说道。
“我前不久才从华南之队出来不得,我要去寻找队伍,可是,被可恶的便衣逮住了”肖然狠狠的说道。
“嗯,小鬼子是秋后的蚂蚱了,奔达不了多久了,只是我们的祖国和人民不知还要遭受多少这小鬼子的罪孽。”老先生缓缓地说道。
“对,我们总有一天会把小鬼子撵出中国去,这小鬼子作恶多端,迟早会遭报应的”一伙人都大声说了起来。
呜呜呜,火车一路的轰鸣这,中途只是偶尔停了下,大家已经在火车里不吃不喝快三天了,开始大家还互相说话鼓励,到后来就每个人都蹲在了地面上,奄奄一息,这火车没日没月的向前冲,车里的人也快渐渐的饿晕渴晕了,有的人严重的晕车后出现了极其严重的脱水,大家都命悬一线,但是,没一个人说了一个怕字,大家都是从鬼子堆里爬出来了,都是经历了生与死的血礼的。大家的眼神都很坚定的互相看着对方,互相鼓励着,一定要坚持下去!
慢慢的,火车速度开始减慢的,吱的一声,火车猛地停了下来。
下面是一片日本兵的狂喊声,哨子声还有狗的狂吠声,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砰,火车的铁索被打开了,噶,一声刺耳的开门声,火车门也打开了,一片刺眼的光照了进来。大家都饥渴折磨的倒在了地面一片,,啪啪啪,车外传来了几声枪响,有一个鬼子用不成调的中国话喊了起来。
“你们这群东亚病夫,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统统死啦死啦地!”
肖然迎着刺眼的阳光看了出去,一个中佐,正举着一把手枪,枪口朝天,还在冒着丝丝青烟,于是,又冲进来了一伙身着身着白色化纤衣服,头戴防毒面具的鬼子,愣是把肖然他们从火车上,象甩货物一样,把肖然他们甩了出去。
于是,又出来了一伙鬼子,愣是把躺在地面上的肖然和其他人野蛮的拉了站了起来,鞭抽棍打,肖然们值得耐着性子站了起来。
这个中佐拿了个口罩,戴在自己的嘴前,两眼发着绿光,狠狠地盯着肖然他们。
“中国,自古有东亚病夫之称,今天所见,果不其然,不过,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病夫,来了我这里,就必须服从大日本皇军的命令。如有不从,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手一挥,那群穿防化服的鬼子,就把肖然他们赶进去了一个房子模样的地方。
这个鬼子军官,看着这群人走远后,厌恶的努了努嘴,把嘴上的口罩取了下来,仍在了地面上,转身就向另一处办公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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