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对面这渣男的夫妻宫出现乱纹黑痣, 有如此征兆,意味他感情上早已发生第三者侵入插足等现象, 另一半恐难挡异性的诱惑。
来到此处的老头皆是道教协会的成员,闻言,对视一眼后纷纷开始帮腔。
“年轻人,李老头看相的本事在华夏敢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你认命吧,你被人给绿了。”
“两道乱纹,三颗小黑痣,哎呦喂,小年轻你那女朋友不得了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就是报应啊,报应!”
“算计前妻财产给小三买房,你咋就脸这么大呢?是不是个男人啊。”
……
在张忠良的认知里,年至此时的老头儿老太太皆是沉默寡言,和蔼可亲之辈,可对面的这群老头儿年龄一个赛一个的大,嘴却是一个比一个狠毒。
直将他说的抬不起头来。
半响,终于有人阻止了他们。
“好了,骂他做什么。”廖宗元轻拍墙壁道:“跟这种狼心狗肺之人说话就是在白费口舌,指不定人家在心里怎么编排你们呢。”
张忠良:……
见众人皆已闭口不言,廖宗元继续道:“现在大家开始投一下票,同意将他移交特警的举手示意;同意将他就此释放的抱胸示意;嗯,第三种选项大家应该都清楚,老规矩,竖食指以及中指示意。”
话音刚落,众人便已都将动作摆好。
瞪大了眼,张忠良紧盯向对面。
这些老头子搞什么鬼?用‘耶’来比划的第三个选项是什么意思?
五分钟后,他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他,就这么被释放了?搞什么!这些老头有病吧!
趴在猫眼之上,看那小年轻渐渐消失于视线之内,老李转身道:“走了,走之前满脸纠结,似乎是在怀疑咱们有什么阴谋。”
“咱们本来就有阴谋啊。”一戴墨镜、穿潮t的老头笑着道:“第三种选项不就是为他这种人渣设计的,当他在外面浪到以为自己彻底被遗忘了的时候,再着人将他抓起来,他该有多失望愤恨?此法堪称心里重击,无数大佬都因此而抑郁身亡。”
廖宗元摇头,“设计第三种选项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
多数人在得知危险萦绕于身时,一是会将财产家人转移阵地,二是会逃亡于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然而无论那种行动,财产及不动产被暴露而出这是必然的,当其将所有个人资产暴露而出后,政府会出手将财产收缴,留给他的,便只剩遥遥无期的监禁生涯。
这是对妄图使用玄学害人者的最高惩罚。
法律制裁不了他们,公理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施害者。
——
张忠良到家之时,时间已经临近半夜两点。
门刚打开,一室的明亮便刺的他眼睛生疼,抬手挡了一下的功夫,就听对面有人说道:“阿良,你回来了。”
声音疲倦,魏娟的眼眸却含满惊喜,“累坏了吧,怎么周末加班到这个时候。”
平日里,张忠良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姿态。
但不知为何,今日她声音没变,表情没变,他却觉得她虚伪的紧。
不想面对她的假意逢迎,张忠良避开了她想要接外套的动作,自己将西装挂在了衣架之上后,沉声叫她名字,“魏娟。”
魏娟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了,阿良?”
她长得极美,一双眼睛暗含秋波,一头长发及腰墨黑,见张忠良只盯着她不说话,她的眼内迅速积聚起一汪泪水,“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除了两人刚认识的那会,他什么时候连名带姓的叫过她姓名?又什么时候用这种神情来注视过她?
不对劲……情况很不对劲。
张忠良叹了口气,“不,是我应该这样问你,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你才要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
回家的路上,他始终在做自己的思想工作,临到跟前,情绪却仍由不得他自己控制,最后的‘男人’二字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他心中的恨也由这二字给激发了出来,“你tm的倒是说啊,我对你哪不好了?”
“你要什么我买什么,你不要的,我也会费尽心思将心意展示在你面前,就拿这次来说,若不是因为你想要一套s市的全款房产,我何苦会做出这样不仁不义之事?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
“不,不是。”魏娟迅速摇头,“阿良,是谁在你面前……”
张忠良冷漠打断:“魏娟,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蒜。”
那群老头的本事,他乃亲眼所见,虽初时以为是其中一位在拿他开涮,可后来全员出声说他头顶绿帽,他又怎么可能不信?
“你究竟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搅在一起,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决定如实交代,我还愿意听你讲话,你要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我冤枉的,你就滚,现在就从我的家里滚蛋!”
魏娟低头,心内正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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