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还是那个玄女,给王仲云的感觉却和以前叛若云泥。
以前在云梦山初遇时,玄女的面容和现在没有比一丝一毫的变化,但王仲云却对她印象并不是很深刻,以至于武丁托梦时,只是感到熟悉,却怎么也没有也玄女联想在一起。
就好像。。。。。。一尊泥塑的雕像忽然焕发了神采,从神位上走了下来,顾盼生姿,神彩飞扬。
有了人类的生机和活力,从虚无走到了现实中。
是什么事或者人让她发生了改变呢?王仲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也许就在不久前吧?
一抹微笑浮在玄女的脸上,霎那间仿佛月光都暗淡无光,悄悄地躲在云层后,世间已无有词汇去形容她的姿容。
玄女淡淡地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王仲云也笑道:‘没想到和前辈在这里见面,本来小子以为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前辈。”顿了一顿,突然嘻嘻一笑:“却不知道是该称呼您玄女前辈呢,还是。。。。。。王后?”
玄女却没有露出诧异之色,仿佛早料到王仲云会想到,沉默了一会,忽然间轻声笑了起来。
看到这仿如妇好的笑容,王仲云也笑了起来,却不再是面对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后,而是遇到亲人的那种笑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几次地九死一生,生死一线,纵是意志再坚强的人也会疲惫迷茫,而今大难过后,终于遇到了亲人,便让情感心情地宣泄吧!
两个人笑了良久,哮天也在身后微笑着看着这一幕,柯达尔也偷偷地抬起头不时地偷瞄几眼,月亮不知何时,悄悄地从云层后露了出来,星光闪耀,夜色一片宁静安详。
笑声惭惭平静,玄女指了指王仲云,说道:“你这小子,表现到是出乎我和你师父的预料之外,不错,呵呵。”
王仲云挠了挠头,脸上不无得意之色,便像一个孩子得到长辈地夸奖,哈哈一笑:怎敢当前辈夸奖,只是不忘当初之言,尽力去做罢了,虽百死而不悔,为我大商尽自己绵薄之力罢了。“
玄女看着那张仍未脱稚气地脸上终于有了少年人该有地意气风发,满意地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连串地生死考验,当初的那个初闻封神,而疑虑重重地王仲云终于抛开了一切心结,斗志满满地准备挑战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哦,说说你这几个月来的事情给我听听。”
王仲云便将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说到勇斗三个金仙之事,更是顾盼自雄,得意之极,哈哈大笑起来,盯着玄女的脸,只等着玄女露出诧异和不信的神情,然后再次狠夸他一通。
却不料玄女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忽然间不顾形象地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得王仲云目瞪口呆,这哪里还是刚才的那个恍如仙子般地玄女?
王仲云急道:“小子却却没有撒谎,如果没有那场大雨,小子的确不是那几个金仙的对手,但也是因为那场大雨,小子却也侥幸胜了那几人,金仙也不过如此而已。”
王仲云不说还好,一说仿佛玄女笑得更厉害,手指着王仲云笑得双肩抖个不停,到最后连王仲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做了一个梦,反正自己做过两个梦,一个比一个离奇。
玄女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指着王仲云道:“你还真当金仙都是一些废物?让你随便戏要?大雨就能帮你?”
王仲云疑惑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可他们确实被我设计逃脱了啊!”
玄女咳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终于说出了实情。
“其实,那都是你师父在暗中帮的你,混淆了他们的视听,所以以金仙地神识也没有发现你躲在林中和崖下,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啊?是师父在暗在相助?”王仲云大惊:“那那场雨呢?”
玄女又笑了笑:“自然也是你师父弄出来的,否则那场百年都未曾会有的大雨就会让你给碰巧赶上?”
“这?”王仲云大窘。原来一切都是师父在暗中搞鬼啊,不,暗中相助,我还以为金仙的实力也不过如此,要是没有师父?
王仲云想到后果的严重,在这盛夏地夜里竟打了一个大大地寒噤。
玄女不想王仲云大受打击,话锋一转笑道:“不过你的沉稳机智,还有面对强敌时敢战的勇气,也让你师父和我很是欣慰啊,确实不错。”
王仲云顿时又高兴起来,也为玄微子地暗中相助感激不已,遂问道:“那师父现在何处?小子确是很想念他老人家。”
玄女叹道:“你师父为了你以后的安全,自那夜以后,便去了昆仑山玉虚宫走了一遭。”
“去了玉虚宫?”王仲云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蹦了起来,那是什么地方?圣人住的洞府啊!
王仲云急道:”那师父可,可曾安全?“
玄女摆了摆手,安慰道:”不必担心,你师父无事,不要小瞧了他,你师父虽然从不争斗,但论起实力来,却也不差那元始多少,何况。。。。。。“玄女顿了顿,双手负于身后,长裙飘飘仰望夜空,脸上多了一丝傲气,是傲气:”即便是元始有一大群的徒子徒孙,什么昆仑十二仙之流,你师父却还有一个能征善战,从无败绩地师妹。“
”叫做: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
王仲云感觉好像被雷劈中一般,差点背过气去。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啊,各个小说的版本中都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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