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云呆愣了一会终于回过神来,伸手虚扶:“起来吧,先到外面等会。”
单从情感上看,这个柯达尔也是个可怜人。
柯达尔又磕了几个头才站了起来,低头退了几步,这才转身往前走。
“等等,把他们也带走。”王仲云又指了指努尔休斯和僵尸的尸体。“留着这样的尸体没得污了地方。
”遵命,主人。“柯达尔恭敬一礼,走到努尔休斯的尸体面前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拎起尸体,然后又把那被王仲云差点劈成两半的持剑僵尸一起夹起,纵身一跃,上了缺口,只听脚步声惭惭远去。
缺已经没有了。
只剩下负弓僵尸木然在站在原地,手里持弓,箭却还在妇好的手上,却早已没有了声息。
王仲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一路逃亡,历经艰险,总算侥幸保得一条命在,要不是遇到妇好,这回可真是交代了,师父说得没错,这条路确实是千难万险啊。不过,为什么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种刺激的生活呢?
际遇会改变人对生活的态度。
王仲云听到柯达尔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这才对妇好说出了心中的疑问:“王后,这个柯达尔可靠吗?以我如今的修为怕是镇不住他啊,万一?。。。。。。”
妇好轻轻地摆了摆手,打量了一眼王仲云,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无妨,有我在,柯达尔不敢生一丝的异心,你需要这样的一个仆人保护,日后等你修为大进,即便是这个西方人有异心,也不须再怕了。“
王仲云看到这妇好眼中的笑意,心中一暖,这笑容中仿佛有一丝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和关切。
提到修为,王仲云忍不住又问:”有一事还须王后解惑,晚辈修行了几个月,侥幸修过了筑基,然后军中生涯奔波忙碌,修为便再无什么进展,可不知为何,今日忽然气息大增,运转奇快,修为竟然渡过了金丹!还请王后解惑?”
“哦?本来看你渡过金丹,还以为你修行神速,还不到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妇好笑道。
妇好细看了几眼王仲云,忽然咦了一声,脸上仿佛有不解之色,柔声道:“把手伸出来。”
王仲云连忙左手伸了出去。
妇好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搭在王仲云的腕间,闭上眼睛深吟了一会,脸上露出了一声笑意:“奇怪,你休内有两股气息,本来一个修行之人修行的都是阳刚之气,而你休内却多了一道阴柔之气,共同占据了你的丹田气海,二者泾渭分明,却又阴阳调和,相辅相成。”
“这就致使你休内好似平空多了一倍的灵气,让你瞬间有了突破也就不足奇怪了,只是这气息有些怪异,好像?”
王仲云赶忙问道:“好像什么?”
妇女皱了皱眉,又闭目想了想,这才缓缓道:”好像不是阳间之人所有,反到是有些像地府之人的气息,但这气息内却有一种。。。。。。真龙之气!阴气与阳气本不可调和,否则断然不会与你的本身气体相合而不产生冲突。“
妇好皱眉良久,好像也百思不解,摇了摇头:”你在进我地陵之前,可有接触什么人吗?“
王仲云蹙眉苦思,这确实很荒唐,地府之人?还真龙之气?我谁也没接触啊,什么奇怪的感觉也没有,这真是匪夷所思。
王仲云想了半天,终究颓然地摇了摇头。
今晚的疑问已经够多,反正渡过金丹是好事,又何必须费心再想,终究是福非祸。
妇好也没有再问,白骨击节之声也停了下来,墓室内不知何时静了下来。
禽和羽走了过来,静静地站在妇好面前,望着妇好,眼中似有留恋之色,白骨也眼望妇好,久久不动,时间仿佛被定格一般,永远地留在了一这刻。
妇好也望着他们,脸上有一丝轻轻柔地笑意,手指却微微地颤了颤,嘴里梦呓般地呢喃有声。
王仲云感觉心里忽然多了一丝淡淡地伤感,一种要离别前的伤感,一幅想像中却是仿佛真实地画面出现在脑中。
二百年前,出征的号角吹响,一个金盔金甲的将军站在出征台上之时,北风呼啸之中,那将军面容美丽,却神色肃然,手中巨斧般的兵器朝前一指,下面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不绝于耳。
在她的身前地上,跪着两个将军模样的人,正抬头冲她微笑,脸上满是即将立功的喜悦和对她的崇拜之情。
她的身边还肃立着九个亲卫,当初追随她出生入死十几年的贴身卫士,如今还活着的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当将军换上美丽的宫装却永远地躺在暗无天日的地陵之时,地陵即将封顶之时,却有两个将军,九个士兵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跳了下去,永远地消失在了地宫之中,长伴着他们的统帅,留在上面的人群之中的最后一幕是他们跪在石棺前的身影,坚定而执着,无怨也无悔。
一阵风从缺口处吹进了墓室,淡淡地,柔柔地,仿佛吹散了一丝伤感,也打断了时间的永恒。
妇好的手忽然轻轻地挥了挥,语气也如微风一般淡然,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去吧。“
白骨们同时跪倒,然后同时转身,迈步前行,走到了原来他们坐着的角落里,放下了手里的剑,然后倚着墓室墙壁坐好,又看了一眼妇好,头慢慢地垂了下去,再也不动。
禽和羽也跪地行礼,然后也走到石棺旁的兵器旁,回身看了一眼妇好,纵身一跳,左首的那把巨大的兵器嗡鸣一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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