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反而越狠,几乎像是要将那两点揉烂似的搓弄,不用片刻便已麻木,失去了原先麻痒的难受,但已经肿胀到了充血的地步,轻轻一碰,剧痛立刻传到脊椎末端,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刚开始还能忍耐,但是到了後来,自己每天晚上就只能通过这种像自慰似的行为来入睡,几乎可以想见,再到後来或许只能用什麽东西填充那越来越觉得空虚的地方才会睡得著。
发觉那两个绝美的魔鬼放走了他,但是早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一棵毒草,随著光阴流逝,这棵毒草逐渐会长成参天大树,在他心里嵌入了深根,即使拔出来,也成了一堆烂泥,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平静了。
湿润绝望的液体眼里流出,赵长青忍不住披衣起身,往门外走去。
弯月如勾。
静寂的月光洒在这一处偏僻的院落里,默然无声。
赵长青在院子里的井边停下,打了一桶水。脱下衣衫。自从他出谷後就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即使现在没有人,赵长青仍然感到针刺的难受。
他舀了一瓢冷水,对著自己炽热的身体淋下。
即使已经到了春天,但泉水仍然是刺骨的冰凉。赵长青忍耐著牙关不轻颤出声,慢慢擦拭了身体,抖抖嗦嗦地披上衣服,没注意到角落处有一双眼睛在看著他。
这是马府的仆役小三儿。少爷新婚招进来的这几个人当中,小三儿就觉得这个赵五有问题。每天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冲凉水,说不定是不是坏人插进来的密探,这冲凉水就是联络的暗号。
闯荡江湖要想不得罪人是难了,要趁著马府的少爷成亲想来闹事的一定大有人在。小三儿看著化名赵五的赵长青迟钝地拖著脚步走回房里,越看越觉得他鬼鬼祟祟。
报告老爷很可能会得到加工钱升职。抱著这种想法,小三儿再也睡不著,连夜禀告了马老爷。
谁知马老爷一听,把他骂了一顿,叫他滚回去睡觉。
万分委屈的小三儿只好回到自己的通铺位子上。左思右想不明白为什麽老爷会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
或许是为了不要打草惊蛇。老爷已经知道了,一定是有了防范,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後就会给自己打赏的。小三儿又得意起来,高高兴兴地睡著了。
22
马家的少爷马虽然不是武功绝高,风姿非凡,却也是江湖後一辈的少年英侠,最重要的是金刀马家在江湖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因此为这门亲事邀请客人也比一般人家多。
马家下人私下里也曾议论当日会有谁到场。由於同在江南,停云公子和流水剑客自然是要来的,只是不知道江寒烟会不会来而已。
想到隔了一个月又要跟那两个人见面,赵长青也有点头皮发麻。
当初签订契约时,并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如今一走了之不仅得不到工钱,还可能落下违约的罪名,所以只能这样一天天地等待令三个人尴尬的那一天到来。或许尴尬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那两个人脸皮厚比城墙,当然不会尴尬。
到了那一天,吉时未至,马府张灯结彩,宾客纷纷已经到了。
赵长青本来是在後院做事,由於前院人手不足,他的相貌还过得去,虽然有些笨手笨脚,但也被派到前院来招呼客人了。
为了沾些喜气,在前院做事的下人都穿著鲜红的短衫,束发的头巾也是同一颜色。做下人的当然不好评论主人的品位,众仆役当然只能穿了。在这红得极为豔丽的服色中,要隐藏自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赵长青沈默著,转头看了一眼同样在前院做事的小三儿。发现小三儿一双火眼金睛正看著他。不由得心虚地转开了眼睛。
就在前天晚上,他在井边发现了在一旁窥视的小三儿,但由於自己所作所为实在是太恶心,他也没敢质问别人,但又忍不住去想小三儿到底看到了什麽。他越想越是慌张,不由得冷汗涔涔而落。
此时忽然听到外面通报的人叫道:停云公子洛云飞到──
尽管已经预知会出现,但手上一个不稳,端著的杯盏便已落到了地上,摔个粉碎。不知是因为停云公子名号太响,还是因为他摔碎杯子的声音刺耳,喜堂内几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寂静下来,接著又恢复了喧哗,不少的人纷纷上前,要跟停云公子结交。
赵长青正要找个地方藏起来,至少避过了这个人。谁知小三儿有意无意地拦住了他的去路:赵五,你要去哪?
我...我...被人像贼似的看著,显然无论要去哪都不能去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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