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融扣住我的后脑勺,一边把我放倒在仰卧板上,一边轻轻地含住我的嘴唇,吻里透着强势、宠溺,还有……不舍。
怎么会有让我这么移不开眼的人。
好似浮华人间走一遭,爱恨经历几段,世上好看的人都细细数过,仍旧是他的眉眼最精致,笑容最惑人。
他是冰山,却让冰山也融化。
——即使我不敢承认。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睛深沉得让人看不透情绪,声音却是带着诱惑的:
“未夏,吻我。”
我手肘撑着支撑板直起上身,不由跟随着他的声音,虔诚地用唇峰贴住了他的唇峰……但很快又因着体力不支倒了回去。
他低低地笑起来,我横他一眼,羞愤道:“你笑我?”
我憋着气地又直起了身子,这次干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重量全挂在他的身上。我泄愤地在他嘴上啃着,吻得毫无章法,舔得他嘴上亮晶晶的全是我的口水。
这种半仰的姿势非常考验腹部的力量,即使有江融这个人形支架的支撑,我还是撑了一会儿肌肉就酸得受不了。于是我使坏地拉着他往后倒,躺回支撑板上,一脸坏笑地学着他道:“吻我。”
他微微笑着,轻声道:“好。”
江融家里这张俯卧板的倾斜角度不是很大,大概与地面成70°角的样子,但这样仰躺上去,仍然使我的身体拉升得好似一条线。他坐在我的腿侧,倾身吻了上来,这次不再是戏弄似的吻,舌头灵活地钻进来,在我的上颚和唇齿间舔弄着,带来一bō_bō的酥麻感。手指揉捏着我的耳垂,一下一下,直弄得我头皮发麻,一时也分不清是不是因为仰躺而血液倒流,还是被他的动作激得心潮澎湃,我只听得见自己打鼓似的的心跳声,和彼此的喘息声。
可即使都这样绷紧了全身,我居然还能被他的亲吻激起生理反应。江融拉下我的裤子,从某个甬道里流出的粘稠液体沾在内裤上被拉成一条长长的丝。
他的手指戏弄似的在穴口划着圈,顺势挤开肉缝钻了进去,喟叹般地道:“真紧,连手指都快放不进去了。”
我被他的动作惊得抖了下,手掌抵在他的胸口推他,慌忙想从俯卧板上起来:“别、别,掉下去怎么办。”
他恍若未闻,手肘横过来搭在我的肩上,轻而易举化解了我的动作。插在穴口的手指抽出来,故意在我眼前让食指和拇指合拢和撑开,两指之间拉长一条银丝:“看——”
……这人是谁!我不认识啊啊啊啊啊!
江融哪有这么闷骚的!tmd,我宁愿他脱下裤子就上。
我羞得闭紧眼睛,死活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俯下身,从我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牙齿叼住我的衣扣,唇舌灵活地动作着,一颗颗地解开了我的上衣纽扣。因着这个黏糊的动作,我的胸口和小腹也好几次被他咬到,又因为拿不准哪一次会咬到、哪一次不会,这种的忐忑不安的感觉,比他直接吻上来还磨人。
我的身体已全然软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当江融终于吻上我的rǔ_fáng的时候,我的手掌不由抓住了他的衣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雪白的肌肤因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而变得冰凉,很快又被他的唇舌染得温热。江融在性事上一惯是直接的,每次都激烈得好像在做最后一次,才“温柔”了那么一会儿, 他的动作渐渐又变得粗暴起来,一手抓住我右边rǔ_fáng揉捏着,指头捏着rǔ_tóu,像在玩橡皮泥似的拉扯、揉搓,脸则靠在左边胸口上,一会就在上面留上了几个青紫的吻痕。
他的呼吸沉重,哑声道:“你的心跳……变快了。”
我没回应他,为了忍住呻吟,我忍得快喘不上气了,错乱的呼吸引得心跳加速,偏生屋漏又逢连夜雨,身下春潮泛滥,粘稠的水顺着腿根一滴滴往俯卧板上落,我一时也拿不准是该继续咬着嘴唇,还是夹紧腿阻止住液体的流淌,脑子热得思绪一团乱,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濒临崩溃。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起来,背过身坐在俯卧板上,身子往角度高的那一边倾斜,后背靠在安装把手的横栏上。我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迷迷糊糊间仍然担心着会从俯卧板上摔下来,于是脚尖垫地,摇摇晃晃地支撑住自己准备站起身离开。江融也不拦我,只是趁着我站起身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头,滚烫的性器一弹出来,又把我抱了回来。
我惊叫一声,在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后,都快气哭了:“混蛋,你戏弄我……我就不要在这。”
江融吻着我的耳朵低语,气息滚烫,言语粗俗:“就在这,我要在这肏你。”
他的性器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抵在穴口处磨蹭,又痛又麻,撩得敏感的xiǎo_xué湿得更厉害。我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抽噎得连呼吸都是一抽一抽的,只知道翻来覆去地骂他“混蛋”。
江融将头埋在我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如热浪般一股股喷在我的皮肤上,他闷不做声抱着我往上坐,guī_tóu卡在穴口,腰部往下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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