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秦无虞,步子却不由越迈越快,最后几乎是飞扑到他怀里,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大哭,气都快喘不过来。
好半天,秦无虞的手才搭在我的肩上,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这才放松下来,可还是委屈难受,埋在他胸前继续哭,直到把他衣服都哭湿了,才打着哭嗝地抬起了头:“我错了,是我太贪玩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
他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叹气道:“既然说得这么大气,怎么还哭得小性子的呢?别哭了,我只是去买烟,怎么会离开你……只要你不厌烦。”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刚才哭得太狠了,一下收不住,说话还在抽抽搭搭的,“不,不厌烦,我怎么可能厌烦。我只是怕你会讨厌我,每天都在担心,对不起……”
“就这样了吧,”秦无虞不明不白地说了句,我打了个寒颤,还以为他是说要走。下一秒,秦无虞却把我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里,眼神又恢复了温柔,“先回家,怎么才穿这么点,手都冻僵了。”
于是我们没再提这件事,一路沉默地回到家里,秦无虞叫我去洗个热水澡,我站在浴室里,抿了下唇,围着浴巾走了出去,拉拉秦无虞的衣角,“一起吧,外面太冷了。”
他沉默,微微颔首。回到浴室,我把浴巾解开,露出雪白的胴体,长发水妖一样披在肩上。我抖着手去脱秦无虞的衣服,一粒粒解开他家居服的上衣,肌肉结实的胸膛先露了出来,接着是窄而性感的腰腹。
我跪在地上,羞赧地拉下了他宽松的睡裤,他的欲根已经半硬,看到我的表情,秦无虞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你以为看到你的身体,我还能忍得住么?”
其实我也……刚才给他脱上衣的时候,我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才借着给脱裤子的动作跪坐了下来。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简直想什么前戏也不做,直接让他粗大的yīn_jīng插进来,狠狠地干哭我。
这么一想,腿软得更厉害,我红着脸拉下最后一层障碍,低下头唇覆了上去。
秦无虞睡前才洗过澡,因而毛发上还留着沐浴露的清香,我启唇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像吃棒棒糖一样地舔弄着,舌头时不时往马眼里钻,手揉捏着底下的两个囊袋。我技巧其实很生疏,可含在嘴里的性器还是很给面子的吹气似的膨胀了起来,形状狰狞,柱体上还布满了经络,guī_tóu又粗又大的,每次破开甬道都让我觉得有点痛,做到后面又会被这个充满攻击性的器具弄得高潮连连。
想到这根东西带来过的快感,我也有些欲起,入迷地让这根粗硬yīn_jīng磨砺着我柔软的口腔内壁,脸上写满了沉迷,像是在享受什么美味。
正吃得津津有味,秦无虞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从我嘴里退了出来,呼吸粗重,一把捞起我,让我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边往外走,边说:“地砖太硬了,换个地方。”
难为他还有理智去想地砖硬不硬这种小问题,还没等走回卧室,秦无虞把我放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凶狠地吻了上来,我的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被迫承受他的吻,rǔ_fáng也被他捏得生疼,又带着股隐秘的快感。
秦无虞在我皮肤上吻着,留了一路青紫的痕迹,他掰开我的腿,唇覆在xiǎo_xué上狠狠吸了口,我尖叫出声,脖子后仰,舒服得几乎无法呼吸。
好在他也只来了那么一下,之后便专心致志地咬啮着我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半响,抬起头来,呼吸粗长,眼神却沉静多了,“我想看你自己玩。”
我靠着背垫,脚踩在沙发上,弯曲的双腿对着他张开。我一手放在胸上,一手搭在小腹,我不敢看他专注的眼神,害羞地闭上眼。
秦无虞:“睁开眼看着我。”
我只好又睁开眼睛,盯着他精致美好的锁骨,手指捏了捏rǔ_tóu,舒服得不由眯了下眼,另一只手绕着毛毛,玩头发一样地转了几圈,直到对上秦无虞带笑的眼神,我才撇撇嘴,把食指指尖探了进去。
秦无虞道:“sāo_huò,小脑袋里想什么,把自己想得这么湿。”
我食指在穴口弹钢琴一样弹弄着,接连的快感惹得我忍不住想合拢双腿,想到秦无虞的要求,又强迫自己打开,穴口湿漉漉的,居然光手指就把自己玩得喘息连连,“嗯……想、想要你。”
秦无虞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那根硬硬的东西贴在他的小腹上,“想要就自己来,”他摸着他的那根东西,连自渎都充满了魅惑,“你是不是最喜欢它?多少次它把你的小妹妹干哭,把你撑得满满的……”
“别、别说了,啊……”
我再受不了他对我的诱惑,挪到他在的那张沙发上,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那根东西抵在穴口坐了下去。巨大的guī_tóu撑平内壁皱褶,擦到了g点的那一瞬,我腰酸得差点坐不住,缓过神,才慢慢地坐到了底。
他的毛发摩擦着我的穴口,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致命的痒意,我爽得直啜气,秦无虞向上顶了顶,笑看着我,“就不行了吗?”
“不行了,不行了。”我求饶,顺便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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