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倒还算让于冬荣满意。
然后接着是莫名其妙被初希带着倒在了床上,期间于冬荣没有任何“反抗”。
初希一只手圈着于冬荣的脖子,她的脸面对着他,鼻尖几乎要对上鼻尖。
有了生理反应的于冬荣看着初希那张樱桃小嘴在自己面前呵气,壮着胆子,他问初希:“想过我吗这些年。”
酒店卧室的天花板上是一盏水晶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初希的脸上,流光溢彩。初希喝醉后慵懒地样子像一只猫,最近这段时间她都没有怎么睡好,现在接着这股酒劲脑袋昏昏沉沉的。
于冬荣不敢乱动,他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个男人,眼下孤男寡女,美色当前,他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啊。”初希直言不讳,口齿不清地说:“想好多好多。”
“多少?”于冬荣有些激动。
她却兴奋地唱起:“你的坏,你的好,你发脾气时撅起的嘴……噢,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于冬荣忍不住摸了摸初希的脑袋。
又唱得好,这些于冬荣都知道。从小没有经过任何艺术培训的初希很有音乐天赋,所以于冬荣买了一把吉他给她,教她弹,让她唱。而初希就真如于冬荣所想的那样,她是一块璞玉。
于冬荣从不否认初希是个宝贝,她身上有足够的闪光点,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抢走。
因为初希这句想,于冬荣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于冬荣。”初希抓住他的手。
“嗯?”
“你真的是于冬荣啊?”初希说着又摸摸他的脸,像很多时候那样。
“嗯。”
“于冬荣,我知道你不是于冬荣。”初希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却又抓住于冬荣不放。
她无厘头的言语却让他觉得好笑,忍不住逗她:“那你在跟谁说话?”
“鬼。”
“傻瓜。”
“不是鬼是什么?”
“是你的于冬荣。”
“哦……”
房间里针落有声,本来或许会有些尴尬,但却因为初希的醉酒显得尤为温馨。于冬荣甚至没有想过自己能那么快和她这样说话和相处,亲密无间,时光仿佛倒流。
“我现在已经敢一个人睡觉了。”初希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她说这话时眯着眼睛,好像快要睡着。
于冬荣闻言心却紧了一紧。
“我不怕黑了。”初希喃喃说道,此时的她像个毫无防备的小孩,看起来弱小又毫无防备。
“这么棒。”于冬荣叹息。
他认识的初远歌是最怕黑的,到了晚上她就不敢出门,连半夜起床去个卫生间都会害怕。初远歌总说黑暗里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即使那些所谓的东西根本没有出现过。
其实初希的胆子真的不大,她总是怕这个又怕那个,蟑螂也怕,老鼠也怕。
“苏三柳说,自己强大了,那么就能战胜一切恐惧。”初希说。
曾经的初远歌怕这个又怕那个,可自己一个人生活之后,她就得面对所有的一切。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时时刻刻保着她,护着她。苏三柳说得没错,自己强大了,那么就能战胜一切恐惧。可初希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强大起来。她其实还是怕,只是逼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害怕。
外婆离世的最初一段时间,初希晚上根本不敢闭眼。后来离开洲南市到外省上大学,起初住宿舍几个女孩子还算好,后来她辍学独自租房,唯一害怕的是夜幕降临,所以她早早就会睡觉。好多次夜里做恶梦惊醒,她甚至还会被吓哭。
初希刚开始犹豫是否要到苏三柳的酒吧驻唱的主要原因是怕太晚回家,要知道酒吧工作结束几乎都是凌晨,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一个人回家。
显然苏三柳这个男人也不会理解为什么女人这种生物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他只会每天给她洗脑,说着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对不起。”于冬荣又说。千言万语,他知道一句对不起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他曾经说过,只要他在,她就不用再怕黑暗。可他终究还是离开。
初希没有回话,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大概是真的困极了,否则按照以往酒后的个性不拉着别人说上个把小时不会罢休。
于冬荣的头脑却十分清醒,此时此刻他的心却如刀绞一般疼痛。
听着她的呼吸,看着她那安静的睡容,于冬荣终于忍不住再次轻轻拥住她。两人之间空白的这七年,他到底该怎么弥补?这七年时间里他也曾打听过她的下落,可她就如人间蒸发一般,什么踪迹都让他寻不到。
于冬荣清楚记得于清茗给他发来照片的那晚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澎湃,他几乎是想立马从床上翻起来,然后离开部队来到她身边。可他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男生了,他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未完成的责任,等一切事情妥善完毕之后便可离开。
睡梦中的初希并不是特别安稳。于冬荣看着她的眉眼,最终忍不住在她额间轻轻留下一吻。
天微微亮的时候于冬荣离开了初希的房间,他找不出理由在她清醒的时候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个人之间毕竟还有隔阂,他要一点一点去修复。
作者有话要说: 厚脸求长评,跪地求长评,不要尊严的求长评。有了长评给你们炖肉吃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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