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侧,他又退了一点,正好可以清楚看到梁幼涵的私处,“sāo_xué又流水了呢。”
交流(四十)
“呜……”梁幼涵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不敢起身,只能任由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不断游移,刚被狠狠虐待的rǔ_tóu还隐隐作痛,身体却仍在对方的注视中不断发热,sāo_xué流淌着yín_shuǐ,梁幼涵逃避着对方的双眼,这才突然注意到,侯彦安的衣物都还好端端地穿着,反观自己,早在最一开始就自己主动tuō_guāng衣物。
“怎么了?知道害羞了?”侯彦安很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反应。
“嗯……贱奴好yín_dàng……都没有服侍主人……”
“喔?你还记得你是要服侍我的吗?还是只要是男人,你都会tuō_guāng衣服伺候他们?”
“没有,我……”梁幼涵下意识反驳,却又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反驳,眼神不自觉对上对方,眼眶再次泛泪,“我好yín_dàng……我好像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看到男人就主动脱掉衣服,取悦他们、任由他们打我屁股、摸我、操我、干我……然后我还流好多yín_shuǐ迎接他们的大ròu_bàng,我是不是真的是个任人上的dàng_fù……?”
“你说呢?”侯彦安冷冷地问,“你这里被多少人干过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还是你已经连服侍过几个男人都数不清了?现在摆出一脸委屈的模样,是想骗谁呢?也就我这么蠢,到今天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我没有!”梁幼涵大喊着,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落下,“我没有想骗谁……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
侯彦安打断她的话,“所以你就继续张开大腿让他们操了,是吗?”
梁幼涵瞪大眼,不能明白侯彦安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不是的,我……”
“你什么?你还想解释什么?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梁幼涵沉默许久,她没有任何反驳的立场,事实就是这样,她无法逃避的现实,“对……我让他们操我,我是个dàng_fù,求主人处罚yín_dàng的贱奴……”
“处罚?”侯彦安冷哼,“是想要我让你爽吧?”
梁幼涵身子一僵,抬头看向侯彦安,身体莫名的对这话语产生反应,“……求主人……处罚贱奴……让贱奴爽……求主人操死贱奴,求主人让贱奴被干到再也不敢找别的男人,求主人用大ròu_bàng处罚贱奴的sāo_xué。”
侯彦安愣了一下,随后开口,“幼涵,你真的很yín_dàng呢。”
“求主人让贱奴服侍主人,sāo_xué好想被大ròu_bàng插,求主人让幼涵舔你的大ròu_bàng……”梁幼涵撑起身子,和侯彦安平视。
侯彦安抚上对方的脸颊,“幼涵,你果然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料,也难怪你会勾搭上这么多男人了。”
梁幼涵顺着本能说着,“对,幼涵要服侍男人,幼涵最喜欢被大ròu_bàng操yín_xué。”手往前碰触着侯彦安的裤档,隔着布料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求主人让贱奴碰大ròu_bàng……”
“贱货。”侯彦安打了梁幼涵一巴掌。
梁幼涵身子一缩,对方的力道不大,但羞辱的意味浓厚,可耻的是,她丝毫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意思,“贱奴要服侍主人,贱奴要让主人射在贱奴身上,射在sāo_xué里,求主人让我碰……贱奴真的好想要……”边说着,她就感觉到sāo_xué不断泛出yín_shuǐ,她觉得自己真的好yín_dàng,却完全无法抑止本能寻求快感。
“好,我允许你动手。”
梁幼涵迫不及待的解开对方裤子上的钮扣,拉下拉鍊,半硬挺的性器弹出,她用手轻轻抚弄着,像是把玩着珍贵的物品似的,感受着手上炽热的温度,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抬眼看向侯彦安,“主人……幼涵可不可以用舌头舔主人的大ròu_bàng。”
“想用舌头就不准再用手了。”侯彦安淡淡提出条件。
“贱奴遵命。”梁幼涵的语调中充满愉悦,随即趴俯身子,用舌头轻舔过性器,感觉全身上下都得到一阵满足,“贱奴好高兴可以舔主人的大ròu_bàng……贱奴好爱主人……”
侯彦安呆愣了一秒,脑中突然想起他应该要处罚这个红杏出墙的女朋友,应该要狠狠让对方知道不可以再犯,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再认被他抛在脑后,闭上眼享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
梁幼涵灵巧地用舌头舔弄着对方,然后轻轻将对方含住,感觉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沉沦在性欲中,让她更加卖力地舔弄吸吮着,她感觉到头被人用力往下压,口中的性器深入到喉间,引起身体一阵作呕的反应,但她一点也没有反抗,反而愉悦地感受到口中的性器越发勃大。她缓缓吐出,让舌头可以再次舔舐到性器前端,满足地听到对方发出的喘息声。
头髮被人拽住,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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