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脑门,转身就把魏世往屋里拽,魏世乖乖地顺着她的力气往里走。进了屋子,她把他按在木床上,又跑到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碎碎念道:“隔壁的王婶子说王大哥每次回来肩膀都要酸痛好几日,她都会用药酒给他按一会儿,会减轻许多的。”
魏世无奈:“我真没事儿。”他从小练功,身强体壮,这点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常绾不听,非要把他衣服往下拉扯,她力气小,魏世完全可以拦住他,但是他却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
常绾的手软软的,在他硬邦邦肌肉上使不上力气,一下又一下就像羽毛在他心上挠一样,弄得他浑身酥酥麻麻,卸了力气。
她靠得很近,幽香钻进鼻子里,魏世脑子都有点昏了。偏偏她一直用力,导致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魏世耳力上好,听起来更加清晰。
按着按着,魏世就觉得下身有点不对劲,某处逐渐抬起了头。
“咳嗯。”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想换个姿势遮掩一下,偏偏今日为了方便干活,穿着修身短打,那高耸起的帐篷遮掩不了。
他不动还好,一动就引起了常绾的注意,她停下手头的动作,疑惑地看向魏世:“怎么……”话没说完,就发现了他身下的异样。常绾还没来得及反应,魏世脸“腾”一下就红了,猛地站起来,就准备溜之大吉。
常绾下意识拽住他:“你去哪儿?”
魏世看她一点儿也没恼怒的样子,不该有的心思一下就冒了出来,愣了一下,又马上压下去:“我去茅房解决一下。”
常绾没想到自己给他按摩一下就能按出火来,果然少年人就是血气方刚。她看着他明明一副很想要的样子,眼睛亮亮的,偏偏要咬牙忍耐,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放下药酒,逼近他。
魏世只是绷紧了身体,并没有后退。
果然应征了自己的猜想。
常绾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容,眼睛弯成半月形,伸手抓住他身下的下山丘,魏世呼吸瞬间一窒,常绾能感觉那一只手握不住的热源抖了一下。
她笑得更得意了,就像只狡猾的猫,在山丘上按揉了两下。
魏世感觉又痛又酥麻,鼻腔冒出一声轻微的哼声:“嗯……”
手下半软半硬的热源有逐渐变大的趋势,魏世涨红了脸,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热的,按了几下后他就受不住了,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
距离上次行欢已经几个月了,魏世刚刚开了荤,能憋这么久已经是极限,此刻他看着常绾眼里全是询问和祈求的意思,常绾毫不怀疑,只有此刻她点头,他就会马上扑上来。
她眨眨眼,看向外面:“唔……现在大清早的……”
魏世听到她的话,那副渴望的神情一下就收回去了,虽然尽力掩饰失望,但还是从他垂头的姿势泄了出来。
他这幅被欺负了的模样,倒让常绾因为戏弄他而不好意思了。
她默默抓住他温热的大手,晃了晃:“我开玩笑的啦。”
魏世猛地抬头,透着深蓝的墨色眸子绽放出流光溢彩的光芒,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抱常绾又觉得不要合适,想低头亲吻她红润光泽的樱唇又觉得中间差了点什么,只能手足无措地回握常绾的柔夷。
常绾想着那碗热腾腾的豆花,得赶紧帮魏世解决了,要不是豆花就凉了。
她把魏世往小木床上拽,魏世顺着力道坐了上去。
“脱了吧。”常绾站在她面前说道。
魏世抬头,脸色羞红,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反而让他不好意思动作:“要不,我还是自己出去解决吧。”
“你扛了那么重的货物,确定手臂还有力气?”就算有力气,常绾也不想让他自己撸,她这一个月来被他捧在手心里疼,什么也不让她干,她总觉得很愧疚,想做点什么弥补。
魏世今日为了多赚几个铜板,一人做了两份活,确实有点用力过度,虎口发麻。但是现在让她在毫无氛围的情况下脱裤子也太难为情了,尤其常绾现在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感觉像是个检查课业的夫子。
常绾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看他半天僵坐着不动作,不耐烦地弯腰往他裤头摸去。
魏世瞬间绷直了背往后闪躲,常绾一个眼风过去,他立马就老实了。
常绾窸窸窣窣解了他裤头,又示意他抬一下屁股,魏世更羞了,这情境怎么看怎么不对啊。
等常绾把翘起来的ròu_bàng按下去后,裤子终于褪了下来,魏世中间肿胀的ròu_bàng直挺挺冲着她点头。
常绾蹲下身子,准备帮他撸,结果手刚探到ròu_bàng就被魏世制止。
“你手上有药酒……”光是想想用药酒揉ròu_bàng,他身下就一疼。
常绾不好意思地笑笑,魏世以为她要出门去洗个手,没想到她直接弯腰低头含住了他的ròu_bàng!
“唔嗯!”魏世浑身肌肉瞬间鼓起,发出沉闷的哼声。
她的口腔又软又热,湿漉漉地把ròu_bàng前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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