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妈,我当然能管你。”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妈妈,哼,你觉得你的样子像个母亲吗?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妈妈这个称呼吗?”我带着酒劲说出了自己心头一直想说的话。
我的话一字一句都极为尖锐,就像一把把刀子般扎在妈妈的心上,她明显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的指责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越发白得吓人,就像一张纸般全无血色,显然我的话对她的伤害极大。
我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看着妈妈死咬着下唇,全身像打冷战般颤抖着,那副被心爱之人刺伤的样子,心中有些许后悔之意,但又不好出口纠正,又想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
没想妈妈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我被她一把给推开了,随后她抱住酒瓶就往自己嘴里倒,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倒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将剩下一点不多的威士忌灌入了自己口中。
妈妈显然是不会喝酒的,我之前也从未见过她喝酒,她这么做好像是被我先前的话所激到一般,待喝到差最后一口时,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呛了一口,慌忙把酒瓶移开,然后就不停的咳嗽,她白皙的小手轻拍着胸口,好像要催促里面的那口酒气出来似得。
轻拍了几下后,妈妈微张樱唇,吐出了一小口酒汁,不偏不倚的溅在了她胸前的棒针毛衣外套上,但她却顾不上擦拭,两只细长的胳膊撑在餐桌上,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似乎是已经来了酒劲。
我想要开口劝她,但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来,再加上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了,刚才灌下去的那些威士忌非但没有让我放松些,反而让我的脑袋有些发疼,我觉得四肢发麻,身子沉得像个铅块,不由自主的趴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扶着额头,浑身都极为难受。
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我好像在似睡非睡间,一只冰凉滑腻的纤手伸到了我的额头,妈妈熟悉的香气传入鼻间,让我清醒了一些。
“石头,你很累了吗?”
“回房间睡吧,不能躺在这里,你会感冒着凉的。”恍恍惚惚中有一只手在拉着我的肩膀,虽然她的力气很小,但我却顺势站了起来,我晃了晃脑袋,认清了自己房间的方向,起脚就朝那边走去,此刻我走路还是踉踉跄跄的,不是碰着家具就是脚底打滑。
这时一个温热软香的女体钻入我的腋下,她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胳膊架在她肩膀上,努力的帮我保持平衡,这时的我已经无力拒绝妈妈的帮助,只好搂着妈妈窄窄的香肩,在她的引导下走进了房间。
从餐厅到房间虽然只有几步路,但是我走起来却花了不少时间,本身我的身高体重就不是妈妈的体格可以扶得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我脚步虚浮,很难保持平衡,妈妈要把我扶进房间可是费了不少气力。
等我总算挪到了自己那张床边,我身子一软就向床上倒去,自己躺下去的同时,搂着妈妈的那只手顺势一带,妈妈“嘤咛”一声,被我手上的力气拉着,脚下一滑,竟然趴倒在我的身上。
由于我是仰面朝天躺着,妈妈这一趴下来,正好跟我面对面的贴到了一起,虽然彼此身上都穿着衣服,但我很明显感觉有两团坚挺柔腻的肉球压在我的胸前,妈妈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正好对着我,她鲜红的小嘴微张着,一股夹杂着酒精味道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许多。
我们双目相对了半响,双方逐渐从酒精的麻痹中恢复了不少,妈妈好像意识到这样子有些不妥,她用一只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想要借力站起身来,没想到她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70度的波本威士忌一旦入口,此时酒精已经散发至全身,妈妈的双手怎么也使不出劲儿,非但不能从我身上爬起来,几下起身用力有些过猛,收不回来还会反弹,让自己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我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眼前的这个美妇人妖娆娇媚,浑身都流露着充沛满溢的女人味道,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我妈妈,只觉得这美妇人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难以言表的诱惑,这一切好像在对我暗示着什么,透过我薄薄的白色t 恤,我感觉压在胸膛上的那两个饱满的肉球更加挺拔了,球体顶端好像有两颗硬硬的小花生米立了起来,膈得我胸口痒痒的,我感觉一股热气从四肢汇涌到胯下,自己那根巨龙不知什么时候昂首挺胸起来。
妈妈好像也发现了我下体的动静,她脸颊上的那两朵红云扩散得越大了,但她此刻又没有力气将身子与我分开,只好用白玉般的牙齿轻咬下唇,好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那原本鲜红的樱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来了,她美丽的杏眼有些嗔怪的看着我,可是我分明从她的眼波中看到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我们俩面对面躺着,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我感觉妈妈那边的心跳有些无规律的跳动着,她看着我的眼波越发的潮湿润滑,鲜红的双唇微微翕动着,不知怎的,原本麻木的四肢渐渐可以活动了,我伸手扶住妈妈的香肩,轻轻的将她举了起来,我们俩的身体分开了些,那两团压迫我许久的软肉也移开了,可是我下身高高竖起的旗杆却没有消退。
“石头,你快帮妈妈坐起来啊,妈妈现在手脚都没力气。”妈妈在耳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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