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待在饭厅的习斋,又看看地上的水果刀,“我知道了,瑜哥。”他像往常一样跪倒在肖瑜跟前,替他揭开膝上的毛毯,看见萎缩得像木条一般的大腿,不管多少次,习齐还是不自觉地低下目光。
他往肖瑜的裤头伸去,替他解着短裤,肖瑜却忽然伸出手来,挑起了他的下颚,凑上去吻住了他。
肖瑜的吻不像肖桓那样充满侵略性,总是相当绅士,又非常保守,这次习齐却感觉他吻得深了些。像要把他最后一丝杂念也吸走,肖瑜的舌在习齐的齿间逡巡,习齐的手也脱下了他的裤子,接着脱下自己的,光裸的下半身曝露在空气里。
肖瑜的呼吸也略微急了起来,
“过来,帮我。”他淡淡地命令着。习齐看着肖瑜干瘦的腿,以及腿间蛰伏着的器官,忽然觉得难过起来。肖瑜冷笑着:“怎么样,看不起它吗?”习齐吓了一跳,连忙把唇凑了上去,毕恭毕敬地服侍着,他的唇在肖瑜微微挺起的性器上滑过,qíng_sè地舔舐而下,像肖桓平常训练的那样。听见上面传来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习齐抬头看去,肖瑜却抓住他的头发,轻声说:“直接坐上来,小齐。”
习齐犹豫了一下,双膝跪着爬到了轮椅上,双手搂住了肖瑜的后颈。肖瑜低头吻着他的胸口,用牙齿咬去最上头的扣子。
习齐把手指放进唇间,在灯光下舔得湿润,再把手指伸到身后,刚放进穴口时颤了一下,因为前几天放文具进去的伤还在,根本无法容纳手指的入侵。但看着肖瑜凝视他的目光,习齐一咬牙,还是缓缓伸了进去,“呜……”
忍住刺骨的疼痛,感觉到手指填充在体内的触感,习齐开始抽动着手指,让唾液濡湿脆弱的通道,一时室内都是他进出的水声。半晌又伸进一指,用两根手指把后穴撑开。疼痛和些微的快感让习齐脸色泛红,额角沁出冷汗,他微微地张口呼吸着,“瑜、瑜哥……”
肖瑜又吻了他的唇,唇着唇线的弧度滑到下颚,像是要吞噬他一般啃咬着:“叫我的名字,全名。”习齐的手指还留在后穴里,感觉到肖瑜的手抱住了他的腰,把已然兴奋勃起的性器抵在红肿发热的入口上,“肖瑜,肖瑜,瑜……”
后穴被粗暴地突入,习齐甚至来不及把手指抽出来。体内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睁大着眼睛,肖瑜的尺寸一点也不逊色肖桓,甚至尤有过之,“瑜、瑜哥,不要……”习齐话没说完,停在身后的硬挺惩罚似地一顶,几乎让他的魂魄出窍:“啊……!”
习齐呻吟出声,又很快敛了声音。就算隔音效果再好,习齐还是害怕门外的习斋,肖瑜的脸上也淌下汗水:“小齐,自己动,这样我们两个都会轻松点。”
习齐用颤抖的手搭住肖瑜的肩,艰难地提起腰来。性器从体内抽离再深深没入,磨擦着伤痕累累的内壁,习齐觉得自己彷佛从天堂到地狱走了一遭,身前的器官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真拿你没办法……”
肖瑜似乎喘息着说了什么,猛地按住习齐纤细的腰,抓着他上下挪动起来。紧闭的穴口被狠狠顶开,一下一下地戳到深处,而且越来越深。肖瑜的分身泄愤似地,像刚才那把水果刀般,残忍地凌迟着他每一寸感官,擦出火辣辣的血痕,习齐觉得自己彷佛要被男人的性器活生生贯穿,抓在肖瑜肩头的手捏得紧紧的,他再也顾不得习斋听不听得到,崩溃似地哭叫起来:“慢、慢一点,瑜哥,啊……啊啊……呜……嗯……痛,很痛……”
剧烈的晃动绞碎了他的恳求。习齐无法呼吸,即使张大了口也吸不到空气,刚才的眼泪不知何时又全回到眼眶,他在男人和他的高潮中痛哭失声:“肖瑜……瑜……”
肖瑜搂住了他软倒的身体,把他放倒在床上,用手抚过他早已湿透的额发:“我不会离开你的,习齐,我会和你在一起。”
他说着,这回自己坐上床头,把已然筋疲力尽的习齐抱到自己大腿上。他吻着习齐有些失神、被眼泪沾湿的颊,镜片下的双眸绽开了涟漪:“永远……”
***
习齐一夜无眠。
他看得出来肖瑜也很累了,只是像是在固执什么似的,肖瑜真如他所宣言的,需索了他整整一夜。
无论倒在床上多少次,还是会被肖瑜命令着起来,替他kǒu_jiāo或自慰。被抓着腰不知道进入多少次,每一次都让他濒临崩溃,痛得哭喊求饶,肖瑜才肯在他体内解放。到最后习齐近乎失神地软倒在大床上,任肖瑜在他身上吻着、咬着,直到天亮。
那之后肖瑜好像和他说了很多话,但他几乎一句也不记得了。
早上有人来敲他们的房门,习齐根本动不了。肖瑜握着床边的扶手起来开门,门口是也一脸疲惫的肖桓,“小斋要回学校了,”他完全不看床上一丝不挂的习齐,就连目光也不和肖瑜接触:“最好让小齐去安抚他一下,他很担心,要不是我阻止他,他早就去敲你房门了。”
习齐躺在床头,发现肖桓的眼睛有很明显的黑眼圈,他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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