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何又如此亲切的称呼于他。
“父皇,你放心,”,宁郡王心中虽也觉得不太对,可此时为了在皇帝面前争表现的心已经让他无暇多想,他上前一步,“儿臣一定会将三弟捉拿回来,让他为他犯的错承担后果。”
宁郡王虽表面上是说周豫将皇帝气病一事,可稍微多想一点,就会知道这句话里意味深重。当初他承受奇耻大辱,从一个亲王降为了郡王,最大的原因就是安王的死和周豫的死。
现在周豫是假死,皇帝说他毒害了周豫一事就不成立了,甚至可以说周豫有可能在安王一事里面扮演了某种角色,他便是从加害者便成了受害者。
总而言之,宁郡王就是在告诉皇帝他是被冤枉的。
既然被冤枉了,那自然是要澄清冤情的。说不定皇帝一愧疚,就把皇帝的位置给了他也不一定,孙子哪有儿子亲。
皇帝似乎没有听见宁郡王的话,又叫了声“周豫”。
皇后抿了抿唇角,试探着问,“皇帝是不是想要见代王爷?”
皇帝啊啊两声,这是想要见周豫了。
皇后泪中带笑的点头,回头对叶慎之道,“既然如此,慎之,你就派人去找代王,务必尽快的将人带进宫来。”
“是,慎之领命。”,叶慎之道。
说了“周豫”后,皇帝像是累了又闭眼睡去,太医查看后对皇后点头道,“无碍,还能撑个五六日。”
皇帝病情确认了,众人就散去,该干嘛干嘛去。
铁打的朝廷,流水的皇室。无论皇帝身体如何,他想要谁做下一任皇帝,只要不涉及到他们本身的利益,事情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叶慎之与周谨一起往外走,宁郡王铁青着脸从后面赶上来。
“叶慎之,你真的要去找周豫?”,宁郡王语气很不好的问。
皇帝第一声“豫儿”他没放在心上,可是第二声就由不得他忽视了。
叶慎之淡淡道,“这是皇后娘娘的旨意。”
“呵,”,宁郡王冷笑两声,“我看周豫真的被找回来,还有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叶慎之抬了抬眼睑,仍然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这就不劳宁郡王费心了。”
宁郡王最讨厌的就是叶慎之这种泰山压顶不变色的样子,活像他就是他面前的一个上窜下跳的猴子。
宁郡王忿忿不已的离开。
“叶师傅,”,周谨望着宁郡王的背影问道,“难道皇帝是想把皇位传给要气死他了的周豫身上?”
“不无这个可能。”,叶慎之眼神发冷,“皇帝的三个儿子中也就周豫还能看一点,皇帝若是不是个傻子就会传给他会更好的保证周氏王朝的延续,只是他真的能毫无芥蒂的让一个气得他时日无多的人当下一任皇帝?”
“不如我派人将这个消息散出去?”,周谨道,一个德行有亏,气死父亲的人自然是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的。
“不用,有人会做的。”,叶慎之望着天边渐渐升起的太阳,露出一丝微笑,“皇帝想见就让他见吧,让他临终前看一看他这几个儿子是怎么样的。再说,人到齐了,戏才能开场不是。”
朝阳完全跳出山头,红彤彤的,霞光温柔的打在宽阔轻坦的广场上,周谨侧目望旁边胜券在握,淡定从容的男人,释然一笑。
他以前从不认为他自己比这个人弱,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一点,他与这个人相差的不仅是年龄。
还好,他选择了跟随,既救出了母亲,能让母亲安度晚年,也不用面对一个这么可怕的敌人。
“对了,夫人那可安排妥当了,周豫手段阴狠毒辣,极有可能会对家眷动手。”,周谨道。
叶慎之扭头望一眼周谨,回道,“不会有事的。”
周谨放心的点点头,见叶慎之还望着他,咧嘴一笑,有了点大男孩儿的样子,笑着道,“叶师傅怎么还看着我,莫不是我那声‘夫人’称呼得不对?”
叶慎之挑了挑眉,收回视线,往宫外而去,“是不对,你应该称呼她‘师母’。”
确定周豫在京城,可想要找到他的老巢也并非易事,直到暮色四合,周豫还没有现身。
穿着铠甲的禁军在京城大街上来来往往,狗吠声不断的响起,气氛紧张。而另一边,开善寺里似乎还挺平静的,天冷,连虫鸣都没有。
苏文劝不住叶荣茉想要留下来陪她的决心,便提议两个人一同睡一张床,真有啥事,也方便照应,云纹也不放心的搬来一张小榻放在床边,晚上就在这将就的睡着。
觉得自己已经怀上的苏文想着叶荣馨怀着团团的时候就早睡早起,她便也早早的睡下了。
前半夜,苏文睡得很熟,可是忽然,闭着眼的苏文猛的睁开了眼,望着头顶上的青绡帐,眼里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身边的叶荣茉睡得很沉,外面的云纹呼吸也很平稳。
几息后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声音,苏文沉沉的吐出一个浊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只以为自己是睡早了才会半夜醒来。
无声的笑了笑她自己的草木皆兵,连精神都紧张了,抚了抚肚子,苏文闭眼,准备再次入睡,可刚一闭眼就听到了一阵声响,位置似乎离她较远,声音不是很大,苏文瞬间坐起了身,刚推了推旁边的叶荣茉,外面就响起了更多的脚步声。
警觉的云纹已经醒了,睁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苏文,“夫人?”
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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