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管川就不见了。
“他、他……”鬼呢?
“他走了。”夏右说道,还用脚踏踏地面,暗指下面,“他执念已了,老大把他送下去了。”
我:“……”
就这样?
可是,什么叫事情还没结束,又要让我小心什么?我怨念地瞪着仇诗人,能不能让他回来把话说完了再送走啊?
咦,那又是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管川消失的地方……
第27章 第四隔间(24)
只见管川原本待的地方闪烁着两个点,一个金光,一个黑光,比萤火虫还小一点,彼此交缠又互相排斥着朝我飞来,在我反应过来时扑进我身体里。
我往它们碰到的地方摸摸,什么都没有,金黑两个光点不见了。
我在我身上摸索半天,就是没再看到那一金一黑的光点,抬头想问,就见仇诗人也十分惊诧地看着我。
刚要张口,这家伙就收起所有表情转身,淡定地对夏左夏右说道:“接下来你们处理。”
我看他真的就往外走了,赶忙追出去。
“喂,”女厕外,我拽住他,“我项链呢?”
他又变成十分讨人厌的模样,凭着身高往下睨我,手中古朴的匕首朝我的手划过来,吓得我把手缩回来,他才从兜里掏出白玉坠子项链:“你说这个?”
我赶紧伸手去拿,被他躲开:“先回答我个问题。”
“你……问啊!”我暗暗攥紧拳头。
“这是你的?”
“你不废话吗!”
“谁给你的?”
“我为什么告诉你?”
仇诗人的回答是将白玉坠子抓进掌心里就准备走,我拦住他,投降地说道:“我外婆给的,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给我了,说是我们家的镇家之宝,传女不传男。”
一口气说完后,我恨恨地瞪着他,“行了吧?”
仇诗人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在我说完后,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看得我莫名其妙后,把项链往我怀里一丢,在我手忙脚乱接住时,他已经走出老远了。
我追上去时,只看到关上的电梯门。
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呢!
管川走了这件事是不是就结束了?之前说让管川变成这样的外界因素查出来没有?他又为什么找上我?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一金一黑消失在我身上的光点又是什么?
什么都不说,是要把我逼疯吗?
烦躁间,夏右带着王太太出来了,她双手抱着自己,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
我收起自身的情绪,她看到我时也怔了下。
另一部电梯到了,夏右当先走进电梯,我瞅着跟在后头的王太太,忽然开口:“其实,你气的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妇人骂你丈夫这件事,你其实是羡慕那个妇人吧,很想成为那种人上人。”
王太太顿住,我看着她身上那件名牌裙子,冷讽地勾起嘴角:“管川刚刚忽然就放下了,估计是看你演得实在太假,觉得恨着你这么个女人,一点都不值得。”
她抖了一下,然后慌乱地小跑进电梯里,至于她身旁的夏右,至始至终,没有多看这位王太太一眼,径自地从兜里掏出一包话梅。
倒是电梯门快关上时,她提醒了我句:“你想等下部电梯?”
我反应过来,赶紧往电梯里冲,刚刚的高森荡然无存。
……
闫斌的人把我送到公寓楼下,我一个人坐电梯上了楼,整个人又累又懵,还有点不真实感。
这几天发生的事,就跟做梦一样,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个梦醒了没有。
“叮!”
电梯门开了,我刚走出去就顿住了。
第28章 血色明信片(1)
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长相俊逸,戴着副无框眼睛,简单又不简单的定制衬衣和西裤,合身又挺直,且因为从小良好的教育,气质良好,斯文儒雅。
我未婚夫,殷湦!
“澜澜,”听到声响,他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还是那么温柔,“我不放心你,来看看。”
“我不放心你,来看看。”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让人感到心酸。
我苦涩地点点头,不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道:“我挺、挺好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没事了。”
“那就好。”他提起手中的袋子,“我买了你爱吃的。”
按理说,我该请他进去坐坐,曾几何时,我跟他那么亲近,现在,却无法往前踏出一步,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窘迫和尴尬,将袋子放到我门边:“你一会提进去吧,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因为他的体贴,更揪心了,想开口挽留的,但见他朝我走来,完全不受控制地往旁避开。
这几乎是本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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