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官员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
花艳骨红袖下的一对粉拳悄然握紧!她可以想象现下人们对她的不堪言语。强忍下内心五味杂陈的难受滋味,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油纸伞,步上台阶迎向北冥夜弦。
头顶艳阳高照,出了殿门的北冥夜弦披上厚重的斗篷,戴上风帽,俊逸白皙的脸庞隐在风帽里教人看不清表情。
花艳骨停至他的面前,伸手将油纸伞高举至他头顶,帮他遮住灼艳的阳光,嘴角强撑起一抹笑:“你出来了?”
北冥夜弦没有回答,只是风帽里隐着的那张俊脸面无表情。
站他身旁的苏千媚娇笑几声:“我们刚出来就看到宁王和你一起。你们夫妻俩可是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花艳骨心一咯噔,俏脸刷得一下惨白。她忙抬头看向北冥夜弦,可他却刚好撇开视线——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花艳骨的心口突然发堵得难受。
她朱唇微启,似乎想解释什么,一直沉默的北冥夜弦却突然开口:“咱们回去吧。”他的语气平淡无波,面无表情的伸手接过花艳骨手中的油纸伞,另一手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双双步下了阶梯。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一句话。花艳骨的心情很忐忑,任由他牵着,却始终找不到开口的勇气。
上了马车后,他还是一直沉默。
花艳骨坐在他的身旁,心情很是难受。她不知他是否真的有看到她被北冥昊天强吻的一幕,如果看到了,他为何可以表现得这般平静?如果没看到,他又为什么再次对她冷淡疏离?花艳骨的心情乱成了一团……
她发现北冥夜弦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僵尸了。她觉得他,越来越陌生了。
她从未发觉,原来时间可以这般的难捱……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终于,马车到达睿王府。丘德忠出来外面迎接:“王爷,娘娘,你们回来了。”
北冥夜弦下了马车。面无表情的吩咐丘德忠:“带她去用早膳。”
“那你呢?”花艳骨忙问他。
北冥夜弦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说:“本王有事先去书房忙碌。你先吃吧。”
花艳骨目送着他离开,愣愣的站在原地,却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一旁丘德忠连忙说:“娘娘,您还没用早膳。肯定饿着了。小的这就让人去准备。”
花艳骨依然盯着北冥夜弦离去的方向,有些魂不守舍的摇摇头,“我不饿。”
“那您——”丘德忠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我到处走走。”她的声音软弱无力。没再理丘德忠,神情疲惫的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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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此刻正在书房忙碌,可花艳骨却不想去找他。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王府的后花园散步……
五月的花开得最是灿烂,整座后花园姹紫嫣红,蜂拥蝶舞,空气中皆是浓烈的花香气息。
可花艳骨无心观赏,她步伐缓慢的行走。许是走得累了,她就走到一棵大树上悬挂着的一个秋千上坐了下来。
双手揪着两边的绳子,她小脚点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秋千,头垂得低低的。
她闭上眼,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努力想理清此时此刻自己和北冥夜弦的关系。
她告诉自己,北冥夜弦并不是她的谁。她只是因为他的救命之恩才暂且陪他身边辅助他些时日。她并不用太在乎他的态度……
可是尽管如此,她的心情还是难受得紧。
垂着头,她一动也不想动。而就在这时,她却突然感觉背脊一凉——
有妖气?!她眉心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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