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人,有警察,有路人,再也不会出现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她迈开步子,主动跨过了马路。
江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紧紧地盯着前面的两个一高一矮的两个女人,目露深思。
一直到巷子口,距离内部不过几米处,王惠雯终于忍不住了。
她开始情绪不稳,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恶心动作,是她洗无数次也挥之不去的感觉。
沈原椰连忙掐住她手腕,“王惠雯!”
王惠雯直直地往后退,口中说道:“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去……”
她挣扎了沈原椰的手,径直地往马路对面跑。
这边虽然要拆迁的废城区,车子不多,但也是几秒一辆的,王惠雯就这么直接冲了出去。
江畔眼疾手快追过去:“抓住她!”
这种情况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呢。
江畔冷静道:“先回去。”
他没有多说,任露露明白他的意思,连忙点头:“王女士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真的记不得了……”王惠雯念念有词。
远离了那个巷子口,她的情绪也开始逐渐恢复稳定,终于没有再胡乱地挣扎了。
沈原椰却突然想起微博预知的那张死亡现场照片,她想知道是不是这两次都是同一个人。
她捏住了王惠雯的手,“你被抓住的时候,有碰到他身上吗?穿什么衣服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一连好几个问题,将王惠雯都砸懵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碰、碰,我不记得了……”
沈原椰也有点失望。
如果能从王惠雯这里得知到具体的线索,那是最好不过了,如果没有,那就只能看警察了。
江畔抬了抬下巴,“送王女士回去。”
任露露连忙安抚着王惠雯走远。
沈原椰一看江畔半天没挪动步子,就知道准是要问自己什么的,立刻转过身就走。
“沈女士。”
江畔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手腕,细腻光滑的感觉在手心里尤其明显,与他的薄茧形成了对比。
沈原椰抽回手,“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又插入这起案件中吗?明明与你毫无瓜葛的一起案件,据我所知,从几天前开始,你与被害人接触频繁,今天更是说……”江畔慢条斯理地说。
沈原椰才不回答他,抬脚就往前面走。
江畔的步子比她更大,三两步就追了上去,“沈女士,对于这件事,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沈原椰扭头看他,“王惠雯是我上课的同班同学,我在洗手间扶过她一次,因而熟悉,你怀疑吗?”
江畔正要说话,手机响了。
一打开,任露露的声音从手机里跳出来,又急躁又兴奋:“江队!刚刚王惠雯说她好像想起来了一点,她被抓住的时候曾经咬了那个人的手,下了力气,短时间内我猜测那个痕迹消除不了!”
那个人从背后对王惠雯出手,伸手要碰她脸的时候被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当时的王惠雯可谓是用足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这才几天,必然留下了伤口。
江畔追问:“还有呢?”
“还有一个是,那天对方穿的不是羽绒服,其他的她就记不得了,这是她断断续续说出来的,其他的线索应该暂时问不到了。”
江畔食指的指尖敲击在手机背面,片刻后说:“行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马路上有拖拉机开过去,声音轰鸣。
沈原椰在一旁听的有点不清不楚的,但看江畔这语气,应该是有什么线索了吧。
江畔挂断电话,看向面前一脸淡定的女人,“沈大师既然算命手法了得,不知道能不能算出凶手是谁。”
沈原椰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坐实自己算命的本事。
一次碰见这种事也就算了,这连着好几次,她不可能以后都无缘无故地插上一只手。
而算命是最好的借口。
娱乐圈里大多数人都信命。
有的人命好运气好就红了,随便一部剧。
有的人命不好运气也不好,总是差上那么一点,好好的一部剧都能直接推了,然后就一落千丈。
有个车大火的人也不是没去过外国,没去过东南亚,仅被狗仔们曝出来的就有几个。
养小鬼这样的猜测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沈原椰站直了身子,微微仰头,“你现在信我会算命了?”
她星光熠熠的眼眸盯着他,“既然如此,我可以免费告诉你,那个人28号那天会穿棕色大衣。”
28号?
江畔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的日期才26号,也就是说,沈原椰告诉他的是两天后的?
沈原椰转了转眼睛,“看你信不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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