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归难,可刘夕阳吩咐的许多愁也不得不做。他不理解这场面要他是来做什么,反正该来的都来了,第一杯酒也喝过了,这时候走也不是一回事。许多愁第一次和齐州王打交道,发现这人还挺不错;李大男气色恢复了些,似乎是真长能耐了,对场面不理不顾,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至于知府王元修还真是恬不知耻地来到了苍空阁,不过却是领着田义来这里吃顿饭,并没有进入内宅,也没有和刘夕阳说过话,似乎是没有发现周泰便安心了一样。
刘夕阳接过马贵霖递来的鸡腿,笑着举杯作为回应。昨天可以不喝,因为在人家家里,又不知道马贵霖的用意,今天不喝就说不过去了。一是自己的痛风有所缓解,顾及场面喝几杯也无大碍,二是人家齐州王杀妻来为李大男平息事件,不得敬人家一杯么?可这酒不应该是李大男来敬的么?他不光没有理会马贵霖,甚至连刘夕阳都没搭理。
迫于无奈,刘夕阳只能率先开口:“李家老爷,平静下来了么?”
李大男微醉地回道:“谢刘公子。我原以为你就是平常的公子哥,没想到有这般通天的本事。无以为报,你想着如何都行。”这破罐破摔的豪气……难道杀个人对人生的成长这么有帮助?
刘夕阳苦笑地问了一句,“那能说说那事的起因吗?”
李大男说道:“昨夜刘公子离开后,那泼妇骂了我一个时辰,这事情我不是很在意,毕竟被骂了十年了。今早起来我瞧见了管家从她屋里出来……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也没觉得什么,但是觉得一个下人不早早起来安排府内工作这叫失职,我就说了他几句。这泼妇衣冠不整的又出来骂我。”
李大男接过马贵霖给他换上的酒碗,接着说道:“骂我就骂了,杰儿已经离家三四年的时间了,她还想着如何?她要是单纯的骂骂,也许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今天我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也没什么牵挂,有些话我就明说了。那泼妇竟说要让齐州王派人去杀掉杰儿!还真派人去请她妹妹了,说是刘公子你有求于她,那么你在齐州王面前狗屁不是,别想着指望你能做些什么。”
李大男再次端起已满的酒碗,一饮而尽,“我求她别再伤害杰儿了,她不光不同意,还说只要杰儿一死,我死之后我们李家的财产不都是她的了么?钱我不在乎,可她竟然说要给我们李家绝了后?我趁没人的时候就用刀把她杀死了。起初我也害怕,可一想这几年的遭遇,越想越恨,就多砍了她几刀,哈哈,爽!”
刘夕阳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大男,马贵霖依旧啃着鸡腿,给他倒着酒。
“被人拉开后我就慌了。原本打算接着杀了她妹妹和管家,却发现没了力气也没了勇气……后面你们都知道了。”又是一碗酒一饮而尽。
刘夕阳问道:“仙子如今的名声响亮,身边又围绕着几位大人物,李家老爷怎么就认为一个齐州王能威胁到她呢?”
马贵霖点点头,“嗯,对啊。”
李大男说道:“我家杰儿不可能如那泼妇说的那么不堪,自然不会身边时常有人保护。万一齐州王派人偷袭,那不是威胁吗?”
刘夕阳无奈地说道:“你不知道方埋收仙子为徒的事情?”
李大男一愣,随后苦涩一笑:“当时一冲动,我给忘了……”
马贵霖哈哈一笑,“看来是误会啊。不过李兄杀了也好,我这不是也杀了个小妾来陪你么?哈哈,你不杀我也不敢动手,在此谢过李兄,先干为敬!”他把骨头一扔,端起酒碗一口饮尽。
李大男愣愣地干完一碗酒,似乎在后悔,又似乎是明悟了一般,反正借着酒劲长的能耐有要消失的感觉。
刘夕阳可不管他的状态,接着问道:“李夫人和仙子怎么如此仇恨?母女二人怎么到如今这步田地呢?”——明知故问。
李大男回道:“那泼妇可不是杰儿的母亲!八年前她害死了杰儿的生母,还想着将杰儿扔进水井淹死!苍天眷顾,杰儿活了下来,可那之后泼妇变本加厉!”
刘夕阳插嘴道:“既然如此,休了她不就结了?再说没有报官吗?”
李大男一阵不甘:“休?怎么休?谁敢?!娶了她第二年,她妹妹就嫁给了齐州王,身在齐州城,谁敢得罪齐州王!报官?哈哈!”
马贵霖点头道:“李兄这句话是对了,齐州城还真是齐州王说了算的。”
李大男说道:“对嘛!你看这位兄弟都说了齐州王的厉害,我们怎么敢得罪?”
刘夕阳苦笑一声。这怎么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没想给李大男反应过来的时间,刘夕阳接着问道:“那李夫人……那泼妇为何说仙子是恶鬼呢?”
李大男和齐州王又干了一碗酒,草莽气尽显:“恶鬼?她才是恶鬼!和齐州王那贱妾毒死我夫人之后,用李家的存亡威胁我,我不敢反抗,她们就更过分!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把杰儿扔进了井里!我回来后四处寻找,闻得后院哭声,瞧见了杰儿手脚血淋淋的坐在井边哭泣,那惊恐的眼神我一辈子忘不了!忘不了!那泼妇似乎受到惊吓一般,以后时时想着杀掉杰儿,万幸杰儿争气,混了个八绝名声,这样算是自救一命……夫人生杰儿的时候难产,人都保住了,却没了再育的能力。我也是失心疯了,本想着再娶一房给李家添个男丁,没想到差点让我们李家绝了后……”李大男接过马贵霖的酒碗,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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