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也是聊天时谈起来的。按摩师让雪儿注意yīn_hù的保养,还送了她一些倩碧的面膜,让她裁剪后敷在yīn_hù上,说这样可以缓解色素的沉淀,尽量保证yīn_hù粉嫩的时间。
雪儿第一次就是让按摩师给她xiǎo_xué敷上凉凉的面膜的,现在我也很清楚地记得当时雪儿害羞到不行的表情。后来这也成了雪儿的习惯,每两天敷一次,后来换过专门预防色素沉淀的,不想有点过敏,又专门代购的兰缪的东西,一小瓶一千二百多。总之雪儿的xiǎo_xué是享受和脸一样高级待遇的,我经常向她开玩笑说,让她以后去卖屄都赚不回在上面的投资。
总之就是些这样的琐事,除了按摩师每周出现的一两次,还是和以前一样,我淫妻的心理得到了缓解的满足,但还是蠢蠢欲动着什么,说不出来的感觉,同时又担心自己的能力和「资本」,有时候和按摩师一起操雪儿,一对比我就很受伤……这可能也是我有时候单独让雪儿自己去的原因吧!
我们出发去日本旅游前和按摩师说了声,十天内别找我们了,后来回来后按摩师也没联系我们。尽管看到雪儿其实已经饥渴难耐了,但我们还是不想主动去找他,尽管知道按摩师的身份其实只是他一个个人爱好,但是感觉还是有点像找鸭子似的,我们都主动不起来。
回来又十天时间,一天白天接到按摩师一个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下班后想和我聊个事。我觉得很奇怪,一般按摩师都是和雪儿直接联系,雪儿会再告诉我他们聊的什么,这次单独找我是为什么?
他说还是关于雪儿的事,他有个想法要征求我的同意,不知道行不行,而且说会让雪儿和我都很满足,但嘱咐我不要告诉雪儿我们这次谈话。通过和他很长时间的接触,我还是比较信任他的,正好也想满足下雪儿饥渴的性欲和我淫妻的yù_wàng,于是就欣然赴约。
下班后,就在按摩师的车里聊,他开门见山的就说:「我有个要好的朋友,想带他一起玩玩雪儿。」
我其实并不反对雪儿和别的男人做爱,但是像他这么直接而且还用上「玩」这个词,我还是有些反感:「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让这么多人知道,谁保证认识不认识,会不会传出去呢?」
按摩师说:「他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一起做过生意,玩过女人,很有手段,雪儿准能让他玩舒服了。」
我更加反感他一再重复的「玩」这个字,没错,我们是在玩这个游戏,但雪儿是我老婆,最起码的尊崇还是要有的。我冷冷地问:「怎么个玩法?」
我故意强调了这个「玩」字。
按摩师这才意识到他说错了什么,连忙解释道:「兄弟你误会了,我现在对雪儿的感情不夸张地说就像对自己的情人一样,肯定会照顾她的感受。我说这个玩是说我的那个朋友很会玩女人,花样很多、道具充足,点按摩棒什么的,他全得很,以前我们一起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受得了的。」
我听了这些话倒是小兴奋了一下,以前我也给雪儿买过跳蛋,很喜欢看雪儿自己把跳弹按在小豆豆上时的yín_dàng表情。我想了想说:「雪儿同意就行。我说心里话,这个游戏里我更愿意当个看客,我淫妻的想法多些。」
「你和我说过,这个我理解……问题就是,我以前和雪儿说过类似的事,雪儿不太同意,她觉得有一个人和他老公一起就足够了。」
按摩师说。
「你试过在她高潮来前问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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