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东宫了!”
徐有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
阿姐又来拉徐良玉:“还能有谁,她家殿下呀,陈郎说殿下从前名贤,因先太子入东宫的时候不知犯了什么忌讳,皇上命他改了名称德,说是现在又改回来了!”
是了,他能不成事吗?
檀越给她的书信上便是说了,他截住了她的流水银钱,柳相宜伙同其他几家波斯店掌柜齐齐都投奔了他,出卖了她,护送她回洛州时候,便隔断了她所有讯息。
有这么多的银钱,来填补赈灾和军资的空,又有功在身,他到底比她棋高一着。
阿耶和阿姐都为着她高兴,然而她却是高兴不起来,原来他就是李贤,原来他想要的,不是非她不可,而是她这有他想要的东西。
她才在车上看见这讯息,简直有如五雷轰顶,这会缓过来点了,心中五味杂陈,千言万语却是都哽在了喉间:“阿姐,别闹。
她说:“我得回去,与他做个了断。”
作者有话要说: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
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
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
我的青春小鸟已经飞走了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
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
一刀一刀割掉青青河边草
只剩一朵菊花随风飘摇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
瓜熟蒂落和时间赛跑
我的小伙伴呐出名要趁早
光阴是一把杀猪刀
没了激情少了感觉丢了情操
爱情这东西并不可靠
围在这个城堡絮絮叨叨
☆、第101章 一零二
第一百零二章
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清醒得仿佛从梦中一下惊醒过来。
梦中的导游曾经说过的话, 就像被印证了一样, 上元二年, 太子李弘猝死, 李贤继立。说起这位先太子李弘, 乃是高宗李治第五子, 武则天长子, 是高宗时期所立的第二位太子, 薨逝于太子位, 高宗武后都十分悲痛,追封其为孝敬皇帝。
李贤, 字明允,正是他的弟弟。
高宗第六子,武则天第二子,继立太子位之后多次监国, 后遭废杀。
是了, 是这样的, 她就是在章怀太子墓过来的,那是太子李贤与他太子妃房氏的合葬墓, 说什么他没遇见别人,说什么非她不可,不过是女儿家的幻想而已。
徐良玉站在窗前,望着窗外。
冬日暖阳,可暖阳也照不进人心, 冷风灌进来,脸上生生的疼。
青萝和阿姐听闻她的银钱都为李贤做了东风,也是气恼,知道徐良玉的心性,以为她光只心疼那些银钱,从前她就是这样的个倔强姑娘,谁敢动她的身家,跟要了她命似地。
可长安城那是什么地方,多少人手捧着身家让人来拿,人还不屑一顾,骨子里的奴性还有优越感,互相争宠,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既然出来了,倘若不愿回去,还了断什么呢。
徐挽玉帮着收拾着东西,最是心疼她:“太子高高在上,我等平民,如何了断,不如先在家里住着,日后看看他什么态度,再见机行事,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他还拿了你的,怎么能对你不好呢。”
徐良玉踩着矮凳,依旧趴在了窗口。
冷风吹打着她的脸,轻轻摇头:“不是我要回去,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他会叫我回去,你当这一院子的侍卫队是来守家护院的?现在我才明白过来,等长安事一了,你想不回去也不得不回去,收拾东西吧,等着就是。”
这个世上,或许女人已经有了些许待遇。
没有历朝历代那些束缚,女人倘若想和离的话,只管通报了官府,分居三个月便能判离,但是那有什么用,哪个敢判太子和离。
她冰凉的指尖刮着自己的鼻尖,微微叹息:“怎么偏偏是他,怎么就偏偏是他。”
她要的从来不是相敬如宾,不是举案齐眉。
一个需要依靠利益来维系的姻缘,和一个能对她好的男人,她需要的不是这个,阿姐还不明白,徐良玉在窗口吹了会冷风,被人劝下来,也是连日来疲惫,倒了床上便是睡。
她迷迷糊糊睡了两天,才起来。
太子薨逝了,举国上下,已经在大哀当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看着她,她平日在云裳坊和家里走动,偶尔会遇见檀越带着檀溪走个来回,再往别处去,例如想出洛州,侍卫队便是拦着她,根本走不出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到了春天。
杨柳抽条,绿叶发芽,大地回暖,万物复苏,阿姐的婚事马上就到了,也幸好是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婚娶,可以穿红戴绿了,陈知府也怕丧期才过,一切从简。
徐良玉养了三个月,圆润了些。
到了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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