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同她分开不过几个时辰,他就已经开始想念了。手里握着毛笔的时候。脑子里总在想她娇嫩雪白的身子,那麽无依无靠地躺在自己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大手摸进净心的领口,程弛十分期待她留长头发的样子,那一定会很美,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她,让她的美都在他面前展现出来。
满手的软玉温香,娇嫩的rǔ_fáng如同花瓣一般细腻,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程弛忍不住把头埋进净心胸口,深深吸了口她的女儿香,然後一顿乱啃,直把粉嫩的胸脯弄得一片红痕。他是真的啃,而非柔情万千的亲,吸住一块肌肤用力的吮,把皮肤下新鲜奔腾的血液都吸到那个小点儿上,那痕迹就显得特别灿烂特别美丽,就好像是他特意在她身上留下的,其他人都不可以。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大大满足了程弛心里上的大男子主义,觉得特别满足。
那里是娇嫩的地方,净心被吸得疼了,就忍不住想反抗,但程弛一早看出她的动作了,轻轻一扣就握住她双腕别在身後,顺便用她的腰带把双手缠起来,然後继续自己的事情。
这可是在院子里,周围还有婢女和侍卫。净心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这样是不好的,便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哀求着程弛,要他不要再咬她了,真的很疼,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袒胸露乳,成何体统?“有人会看到的……不要……”软软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十分委屈。
佳人垂泪,哪有男子能够心硬如石?程弛本就喜爱净心的长相,觉得她性子软绵娇嫩,适合圈养。他尤其喜欢她可怜兮兮明明害怕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杏仁眼里闪烁着泪花却不敢让其掉下来,纯真的好像天上偷偷下凡而来的调皮小仙子。现在她哭了,偶尔逗逗就好,真哭了那可是不行的,怎麽能让仙子垂泪呢?那是多大的罪过呀!
“乖,不哭,他们不敢看过来的,你瞧,他们谁往这瞅了?”除非是眼珠子不想要了,否则下人和侍卫们都明白什麽叫做识相。
净心眨去眼底的水雾,定睛一瞅,果然如此,侍卫们都低着头,婢女也不敢抬眼。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肯就在院子里就范,青天白日的,做这种羞耻之事,怎麽是出家人该做的呢?“那我也不要,你放开我──”挣脱不开双手的束缚,净心不明白为什麽程弛老爱把自己绑起来,可她挣扎无用,反而使得两颗嫩乳晃动厉害,肚兜歪歪斜斜的,露出一边白嫩嫩的乳肉,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想要上去咬一口。
“你不听话,你不想萝云活了是不是?”程弛也不恼她不乖,而是慢条斯理地拿萝云的性命威胁她。小尼姑性子单纯的可以,这招屡试不爽,之前在山里,他不也是用了这招才令她就范,乖乖跟了他的麽?只要招儿好用,管他是卑鄙还是无耻呢?
果然,一听这话,小尼姑立刻就软了,杏眼含泪,委屈无比,却乖乖地不敢再乱动了。程弛亦是十分满意,嘴角微勾,脱掉自己的外袍铺下去,把她摁倒在石桌上,然後俯首在她胸口啧啧有声地亲吻起来。
依然是十分野蛮且暴力的吻,没有丝毫柔情。
☆、(11鲜币)慈悲 17
慈悲 17
净心十分不喜程弛这样对待自己,偏他自己爱的紧,总是把她当成食物一般想要连骨头都不留的吞下肚,那种想把她拆吃成碎片的感觉,让净心非常不喜欢。
可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因为这男人根本不给她反抗的资格。在他眼里,她可能和地上的花花草草没有什麽区别,无力反抗,任风吹拂,是飘是散,都是浮萍而已。
双手被绑在身後,净心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喜欢把她绑起来,那夜在湖里是,chū_yè是,现在还是。“别……疼……”
听到净心叫疼,程弛总算停下了动作,那片白嫩的胸口被他啃得痕迹斑斑,好几个小血点都开始往外冒血珠了。冰肌雪肤痕迹斑斑,看起来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强烈的施虐欲。程弛低头轻吻那嫣红的血点,低声哄道:“乖,不疼,我怎麽舍得弄伤你呢?”只是她软软地躺在他身下那种娇弱无力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诱人,让他无法自控。
“我已经很疼了。”净心没有躲开他的吻,只是皱着眉,不明白他为什麽老是一副想把她给吃了的样子。“不要在这里好吗?”
闻言,程弛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儿,因为他之前的吻还略有红肿。他的视线越来越暧昧,良久,抚着她的唇瓣问:“那……我可要享受享受这里了,嗯?”
净心难堪地转移视线,她真的完全无法理解程弛的想法,不明白他为什麽对这种事情如此热衷。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次数不多,可她每次都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只会弄疼她,一做起来就不管不顾,眼睛都红了,跟山里的野兽似的,偏偏还不许她说一个拒绝的字。
“不愿意?”程弛也不为难她,扳过她的小脸用力亲下去,热舌在她口腔内长驱直入,看着她小脸纠结成一团很痛苦的样子心里就觉得颇为爽快。“不愿意我也不逼你,日後你会愿意的。”他会让她心甘情愿为他舔,再不济他也能强迫她,他一直记得那天晚上在深山的湖水里,那麽皎洁的月光,她光裸着雪白的身子臣服在他身下,乖巧地张着嘴巴吞吐着他的大ròu_bàng,眼里含泪,身子阵阵颤抖,直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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