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都把玩过了,可没有一个能像她这样让他反应这麽强烈的。只有她,只有她啊!
净心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程弛隐隐明白这一点,可他并没有去深思的意思。从来只知道喋血杀戮的他甚至连感情这两个字怎麽写都不知道,哪里还能去想自己对待净心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更何况,让他这样骄傲且自负的一个人去承认对一个小尼姑动了心,对他而言是种多麽严重的侮辱!
实在对她的吻看不下去,反手捧住她的後脑勺,薄唇一张,舌尖灵巧霸道地伸进她的小嘴儿里,把她吻得意乱情迷,桃腮泛红眼睛迷离,只知道茫然地盯着他看。那眼神充满痴迷,虽然知道并不是对自己的,但程弛心里仍然觉得十分快活:“好看吗?”低沈地问,却不去期待她的答案。
净心张了张嘴,半晌,轻轻地说:“爷生得十分俊俏。”事实上是俊俏的要命,简直有些像女孩子了。
闻言,程弛轻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往下摁,示意她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净心咬了咬嘴唇,柔顺地从他脖子一路亲下去,在坚硬的胸膛上摸着两个小点亲亲咬咬了好久,直到那两只rǔ_tóu都变得红彤彤才作罢。
再往下她就有些犹豫了。跟程弛在一起日子虽长,但他却甚少叫她给他kǒu_jiāo,一开始只是为了调教她,逼迫着她做了也就无所谓再做不做了,而且净心现在也没有办法完全忘掉傅勇就在外面的事实,她都要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了,却还要臣服在程弛身下,这种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心里涌过一阵煎熬,但不敢在程弛面前表现出来。
拉下他的裤子,那暌违好些时日的ròu_bàng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跳了出来,黑紫色的柱身跳动着青筋和血管,显得那样张牙舞爪,如同一只恶兽叫嚣着想要把她吞吃殆尽。
张开小嘴,先是围绕着舔了一圈,然後努力吞到喉咙来回吞吐,浓烈的雄性体味让已经闻惯了花草香气的净心险些吐出来,幸好她忍住了,否则还不知道程弛要怎样惩罚自己。她十分卖力地讨好他,跪在他腿间,哪怕自己浑身未着寸缕,也强忍着羞耻感。
简直比死还难受。若是勇哥知道了,不知会怎样看自己?不,她已经没有去想勇哥的资格了,她都要嫁给他,却在用新娘子的身份给别的男人吞ròu_bàng,像她这般无耻的淫妇,哪里有资格想着嫁人?倒不如破罐子破摔,该怎样就怎样,随波逐流算了。
可每每这样一想,心里便一阵剧痛,想起傅勇想起那些花草,便觉得自己这样放逐自己,那跟不能思考的飞禽走兽又有什麽区别?保持着自我留在程弛身边的痛苦,和不顾一切什麽都不在乎相比,到底哪一个比较重要?
这些问题从来都没有人教她,净心自己也得不出答案,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活着一天,就这样一天。
她的小嘴儿太甜美,程弛已经很久没享受了,所以精关大开,净心只舔了一刻锺他就射了出来,把她的嘴射的满满的,还不许她吐,硬要她吃下去,连溢出嘴角流到他腿根小腹yīn_máo上的jīng_yè也要她全部舔干净咽到肚子里。
净心听话的全吃了进去,可程弛才刚放松的大ròu_bàng立刻就又硬挺如初,在她面前摆威风。她瑟缩了下,正要再去舔,却被程弛抓住腰肢推倒在床上,然後被迫大张双腿,露出那神秘销魂的桃源地来。
修长的手指摸了摸xiǎo_xué口,问:“外面那个花农,操过这里没?”如果操过,那就别想活了。
净心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有爷碰过净心的身子,勇哥他只牵过净心的手,其他的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对净心动手动脚过!”这一刻她无比感谢傅勇的尊重。
☆、(10鲜币)慈悲 35
t慈悲 35
t“是吗?那算他命大,躲过今日这一劫。”程驰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笑,把净心两腿拉到最大,然後连前戏也不错,对准洞口就捅了进去。
t她疼得尖叫,两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死命绞扭,花穴火辣辣的疼,程驰粗长的ròu_bàng把她的xiǎo_xué塞得满满的,那麽有力且火热,而且他还在一下一下往抽送,每一次都摩擦着内壁敏感脆弱的嫩肉,疼得她小脸泛白,浑身打颤。
t但很明显,程驰这次完全没有怜惜她的意思,而是十分冷酷地继续操干。她把他给惹恼了,净心知道,可她必须得忍着,否则外面所有人的性命可能就都没了。程驰就是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在他心里,没有什麽比他自己更重要,其他人的性命犹如蝼蚁一般,根本不值一提。把他伺候的好了,一切好说,可若是叫他不快活,他就能让所有人都不快活。
t所以她从始至终都不敢哭叫,只在疼得特别厉害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其余的时候都不住的求饶说好话,把自己放低到了尘埃里,只盼着他能大发慈悲放过外面的人。
t花穴被磨得越来越疼,慢慢内壁开始渗出血来,鲜红的液体成为了最好的润滑,撕裂的穴肉在痛苦的时候不自觉还会收缩一下,但净心的神智已经差不多要迷失了。
t程驰若是想,完全可以将她玩死,可他心底想要的不是这样。那他想要的是什麽呢?他不知道,但不管他想要什麽,前提都得是净心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没有任何人介入。
t想的多,手上动作就没了轻重,完全忘了身下的小女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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