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她仍在那原地弹唱着,等待着那个所谓的机会。
我从钱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如往常一样,投入在那木吉他盒里,清脆的磕碰声,令她抬头一望,我看见她眼里半分惊讶:“嘿!”我喊过,她指间的琴音戛然而止。
“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雨铃。”她将吉他搁置在一旁:“只是几天不见,那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演出结束后就找不到你人,又联系不上你,害我担心,你是不是被拐了?”
我摇摇头,
“你这小脸蛋长的**,那晚我就担心你被人觊觎,所以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将那天晚上的事情选择性地告诉了她,然而隐瞒她的就是关于秦弈的事,只当做在酒吧被调戏,在遭受侮辱的时候,用电话打伤了对方,逃了出来。
“怪不得,那天我是听说有个包厢里,一个醉鬼被打破头了,不过很奇怪,他竟然没有追究。”
“可能是他心虚吧。”毕竟是他先侵犯我的。
“呵呵,我是该说你天真烂漫,还是说你无知够蠢的,在这个世道,有权才是真理,那个人怎么说也是个私企的老板,别说还没把你怎么样就被打了,就算真的把你给那啥了,你告都没处告。何况又是在酒吧里发生的。”
我才突然想到,那天我打伤那个人的时候,秦弈有闯了进来,之后我因为昏迷了,是他把我带到了酒店,那么这个醉汉是因为他的关系,没有追究我的责任吗?
之后,我因为衣服的事情跟她道了歉,因为破了没办法穿,所以被我丢了,我想给她再买一套,可是她却拒绝了,不值钱的东西,她也没放在心上。但是我心里还是决定,等拿到薪水,给自己买一套新衣服外,再给她准备一套。
林倩又示意的看了看我身上那套白色的雪纺连衣裙:“那这个呢?”
“好看?”
她拉过我衣服的商标,又表示:“价格更好看!”
“……”我摸过衣服的布料,或许,真如她所说价格更好看,她问我:“傍大款了?”
我只是不解秦弈为什么要为我准备这套衣服,又是否与他的前妻有关?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东西在牵引着我,寻求着那个答案。
☆、0o40.闷闷不乐
与林倩告别后,一直到下午四五点,我在家里又接到秦弈的电话,他还是派人开车去了幼儿园,让我直接去那边接甜甜,然后随车一起回来。
平和时,秦弈的声音像是陈年的老酒,浑厚又字正腔圆。
我握着电话,听着他在电话那头交代。
“听到没有?”他低声问。
“听到了。”我答。
电话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我清晰的听着那端男人此起的呼吸声,到最后他如往常一样,淡淡的道了句:“那还愣在那里干嘛?”
“在等秦先生先挂电话。”我解释说来,却感觉到他微微的惊讶,大概未料到我如此说来,我连忙说:“是礼貌!”
“嗯!”
嘟嘟嘟……
一阵忙音在耳边响起,我拉回思绪,整理好后便连忙前往甜甜所在的幼儿园,正准备接走甜甜时,却被老师喊住,交谈了半会。
司机小王见我抱着甜甜前来,他连忙下车,为我拉开了车门:“请!”
他这一‘请’字倒让我受宠若惊,我礼貌的朝他笑了笑,下意识道了声谢,小王也回以浅笑,我抽回视线,心思早放在缩在车窗角落下的甜甜身上,回想起离开前老师的话:“甜甜今天状态不是很好,今天孩子们都在准备朗诵比赛时,她一句都没吭声,闷闷不乐了一天,前些日子都还好,怎么昨天请了一天假,今天她的情绪就不太好,平时都是她璐璐阿姨接送,所以我冒昧问一句,是不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我看得出,甜甜还是很想参加这次比赛,希望能和家长好好商量下,不管怎样,也要多看看孩子的心理变化。”
车行的路上,甜甜一句话也没说,我看着她闷闷的表情,想来是看到其他同学们都在积极准备比赛,而姐姐答应她会亲自参加,却又失约了,甜甜心里是不是没底?
“甜甜……”我轻喊着她,可孩子愣愣的趴在玻璃窗上,一声不吭的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一路上,小王与我寒暄了几句:“你是秦总家新来的保姆?”
“嗯!”我没多大心思回应,一直挺担心一旁甜甜。
“我叫王兴,他们都喊我阿兴,你呢?”王兴却似乎兴致很高。
“雨玲!”
“雨……玲……好清秀的名字。”王兴从后视镜里瞥望过我,又道:“上次我去接秦先生的时候,就看到你,一直没机会和你认识。”
我笑了笑,没再多语,其实对于陌生的男人,我还是心存几分戒备,所以我试着转移话题,凑近着甜甜:“甜甜的演讲稿有没有准备好?”
甜甜没吭声,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路旁的绿树,我想起了那幅画,他们一家三口在绿树成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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