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程序走一遍,大家快点。」
二十几个等待逮捕的嫌犯被一字押解到大会主席台上,将其两臂控制,将头
按低下去,使整修人呈大虾状等候处理。一个负责整个大会协调布置的政治部副
主任开始模拟着宣读,每宣读一个嫌犯的名字,便有两名民警将其架着跨前两步
带出队列,听候宣读逮捕,在宣读到「执行逮捕」几个字后,负责押解的民警便
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警绳,现场对所押之人进行捆绑,捆绑过后,便将其按住在主
席台上一动不动地等候其他的嫌犯的宣读。
谭波和胡丽按照秦楚的布置,被安排在中间略靠后的位置,但那副主任在宣
读时,因为事先并没有二人的公处计划,竟然越过二人继续宣读下一个人的逮捕
令了,这样就使得二人被遗落在后面几步远处。
看到这一幕,有点慌张的秦楚走上台去,将一张写着什么字样的纸交到副主
任手中,并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
谭波姐妹也发现了这一问题,即在她们以前,都是按照队列的排序依次被带
上前排的,可抡到她们时,却是排在她们后面的人被带上前排,听侯逮捕令和被
捆绑。本来在她们前面的人已经被宣读逮捕时,她们已经绷紧了神经,可当模拟
主持人越过她们而宣读她们后面的嫌犯时,她们在感觉到诧异的同时,那种本能
的幻想又一次在心中燃起——啊!也许公安真的搞错了,或者那个令人憎恨的秦
政委的让她们亮相出丑的计划没能被她的上级通过,也许她们能够躲过这一次当
着上万群众和她们的同学校友被公开逮捕的灾难,啊!要是真是天爷爷开眼了。
她们那幼稚的幻想在火热地燃烧着,情不自禁地违反了四位警花的控制,抬
起头来,向前看去,却恰好看到秦楚正在那政治部的副主任跟前耳语着什么,接
下来,便听到那令二人感觉到天塌般的声音——那副主任明显陌生地开始宣读她
们的名字,于是,潭波和胡丽被先后带上前去,与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已
经被宣布逮捕的众嫌犯站成一排,之后又是逮捕令……又是捆绑……
排练完毕后,一帮人又被押回到原来休息的位置。
副主任对这次排练很不满意,很光火,一连说出了七八个存在的问题,要求
负责押解的民警必须在正式大会上彻底解决。
以秦楚为首的几个负责人紧急商议一下,于是分头纠正刚才副主任提出的问
题。她走到负责押解谭波与胡丽的几名女民警跟前,强调:「一会大会上,当宣
布她们的名字时,押着她们跨前两步,然后把头按低下去」,说着示范地一手抓
住胡丽被绑在身后的胳膊,一手掐住那娇嫩白晰的脖胫,狠狠地向下压去,一直
将其身体压成九十度,再将那压住脖子的手揪住胡丽的马尾长发,用力地向后揪
起,使其脸面对着正前方,然后对着几个警花说,「要把她们压低些,把她们的
气焰打下去,知道吗?」
几个警花点头。秦楚又要几个女民警做一下,于是,四个美丽的警花分别按
住谭波与胡丽,学着秦楚的样子做了一遍。
一边做着,一个女民警小声地笑了笑说,「这怎么有点象文革时的批斗会。」
「别动,就这样,好……」一个记者对着被强按着低头弯腰撅着的胡丽按下
快门。
一个记者带头,又有几个记者「噼哩叭啦」地跟着拍起照来。
胡丽被摆弄着,身体弯的象只大虾,脸却被迫揪得向前抬起,连续的羞辱与
痛苦,使这名倔强的19岁女孩再也不能继续坚持着她的刚强,终于无声地哭了,
眼泪「叭哒、叭哒」地滚落到地上。
一群人就这样说笑着,无聊地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领导们的架子太大了,或者说是下属们的准备时间太充分了,一直等了一个
半小时后,大会才正式开始。
先是领导讲话,公检法几家走程序,宣布逮捕。和那副主任与秦楚的要求相
比,真正的大会进行的十分顺利。谭波与胡丽所在的位置也调整好了,捆绑的也
十分到位,整个大会没出现半点意外。
大会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开完。在这将近两个小时的宣判中,谭波胡丽等人
就一直这么呈大虾状弯腰低头一动不动地展示着自己的羞辱与痛苦。
参加大会的有各界群众两万多人,有的是被指定参加的,有的是自发看热闹
的,谭波、胡丽二人所在的大学,也受指令派出1ooo人参加公处大会,这其
中,又有二人所在的系、甚至所在的班级的同学。
没人能够关心和注意的是,就在召开大会的体育场的外圈,一对四十岁上下
的女人正哭着抱成一团。因为极度的悲痛,她们的全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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