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担心的只有怎么像大当家解释两个小姐换了个位置的事情了。
隔壁房内,白琬一听到门开的声音就立马抬起头来,在发现灵珠不见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以为灵珠把自己抛弃了!
她将手帕捏的快要烂掉,一脸警惕的看着王贵的脸,站起来步步后退,张口询问:“七妹妹呢?她走了?”
二当家王贵看得出来这个五格格白琬没什么意思,起码比不上方才的灵珠聪明,但也正是这样的人才好控制,于是漫不经心的说:“嗯,她去帮你做你应该做的事情了,所以她原本的任务,就该你完成了。”
白琬退到了墙壁,再无可退,听到这样的消息简直是瞬间就绝望了,她可不知道灵珠还有什么任务,她以为只要让灵珠代替自己去隔壁就好了,现在灵珠如她所愿,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白琬从未遇到过土匪,这些人和她平时所见的王公贵族甚至平民都很不一样,她觉得那些再大街上□□的激进学生就很可怕了,现在这一看就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就更可怕了!
所以为什么她们非要出来这一趟?!要不是灵珠,她现在说不定根本就遇不到这样的事情!
“你在心里骂我?”二当家走近,捏着白琬的下巴就左右看了看,白琬不敢动弹,眼里的怨毒却被瞧了个分明。
“说话啊。”二当家王贵声音冷下来。
白琬连忙说:“没有,我只是很害怕。”
王贵挑眉:“怎么,我像是坏人吗?”
白琬心里苦,已经在心里对灵珠这个罪魁祸首埋怨一万遍了,讨好的说:“没、不是的。”
王贵嗤笑了一声,说:“我最不喜欢听谎话了,记住了,老子就是个坏人!”说完,推了一把白琬,“别耽误,跟着走,我带你去见大当家。”
……
那方情况不妙,这边也陷入了奇妙的僵局,灵珠此刻坐在白九爷的大腿上,面色冷淡,九爷搂着灵珠的腰一副色令智昏的微笑。
“有必要这样说话吗?”七格格坐的这个位置,几乎感受得到对方呼吸时洒在自己颈间的热度。
白九爷认真的说:“当然,他们还有人在监视,你总不能和我离的太远,然后和我相对无言,没几分钟就出去,告诉他们我答应签合约了吧?那样也太假了,演戏就该敬业不是?”
灵珠对这个人如此接近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除了被冒犯的微愠,心如止水的让人再多的热情都要消散了。
可白九势并不如此,他是觉得这个金小姐像是一副画一样,近看更加好看,适合收藏起来,然而活人并不像古董字画那样明码标价,所以就稍微给自己找了点儿乐子,用以慰藉自己被关了几天的无聊时光。
这个时候的白九势只是对这个和自己见过的所有其他女人都很不一样的金小姐好奇,好奇很多东西,包括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才不会知道自己上辈子的非她不娶。
“那也不用这么敬业。”灵珠伸手抵在白九势的胸口,腰虽是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却还是往后下腰般后靠过去,声音低低的,反而显得有些欲拒还迎,“我是说,你的手可以不用搂的这么紧。”
“我也不想的。”白九势皱了一下眉头,低沉的声音从胸腔发出,竟是让灵珠抵在他胸口的指尖微微发麻,“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灵珠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手,真是觉得与其纠结这个姿势多么让人误会,不如还是顺着对方的意思好好谈论他们合作的事情,更何况白九势说的没错,自己总不能干坐在那儿什么都不做,要让土匪们相信自己让白九势回心转意就得做出个合格的表演。
白九势就这么看着金小姐漂亮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然后就整个人气势颓然一变,原本收回去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露出了个浅淡的微笑,眼里一片温柔的亮色,像是什么神祗突然愿意走下神坛亲近虔诚的信徒一般,让人心中砰然一动。
白九势便是清晰的听见自己胸口有什么声音丢脸的发出血液澎湃起来的声音,但又以极度恐怖的自制力冷静的掩盖过去,装作意外的表情,玩笑道:“金小姐这是想通了?”
灵珠向来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模样获得好处,这是她最讨厌的技能,却也是她上辈子赖以生存的手段,然而重生回来后,灵珠却比上辈子更加豁达了一点,因为有在乎的东西,有想要拥有的未来,那么除了那不能再退步的底线,能让自己得到那样未来的能力就能用就用,无所谓那些早该丢掉的自我唾弃。
“嗯,通的很,所以现在能好好聊一聊我们的合作了吗?九爷……”
白九势再心里将灵珠放的比那些歌舞厅的名伶高许多,现在再比较一下,更是觉得金小姐到底是大家闺秀,连撒娇都透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娇贵。
“可以,随便聊,就从什么时候让我签字说起怎么样?”
他们说话靠的极近,外面守着的土匪偶尔偷瞄一眼,便‘啧啧’两声,对那暧昧致死的一对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越是高贵的满狗就越是下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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