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被下面搓揉着妻子,耳边嘀咕着晚上的黑灯舞。
我问她是不是开始就没打算和我跳那半个小时?
我不是叫你了吗?
没有诚意。我说
瞎说。
我顺势在她双腿间插入,两腿间竟然非常湿润,一般情况下刚洗澡出来不至于如此,我的心里一个咯噔。
她全身僵住了但是又不敢很大幅度的挣脱。
心里的感受很特别,以前从来不提及的那个和她曾经近一年的男人的生活点滴的想像有浮现出来。
公正地说,应该朋友当时不会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会是那样的。
哪怕是他对她有什么遐想也就停留在遐想而已。
不过在这次五一之行回到家里,妻子的坦白中确实体会到人性都某些脆弱:在当晚舞厅里的那段暧昧的30多分钟里,朋友竟然真的有抚摸她,甚至挑逗性的说了些赞美她身体的话,他说他的手指甚至于伸进她的套裙,几乎完全触到了她的私处。
这是后来知道的。但是到如今为止有很多种版本,有在外围的,还有更加深入的,是随着和妻子的性生活中多次用以增加情趣时的淫声荡语中出现的版本,孰真孰假恐怕永远是个迷了。
中间我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在里面因为阳物的怒涨几乎排不出尿液,看着镜子里布满血丝的狼一样的眼睛,思想其实还是在搏斗,出来我在冰箱里拿出罐可乐狂饮。
上卫生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朋友们睡在我们的左边地毯上,当时我正好在左边,从卫生间出来,我从右边上床,妻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靠在朋友的那边了,而那个人事不醒的小丫头此时不知道已经梦到谁了。
果然犹豫了一下她就靠过去,把右边让给我,朋友本来是靠在床的席梦思垫上的,因为妻子靠过去,他也象征性地挪了一下,但是因为角度问题,他再挪远了,就看不到电视了,所以一挪一动只是纯粹为了某种掩饰罢了,随后还是靠在床上,床是一张双人床但不大,当时酒店可没有现在这样动辄一米八两米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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