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过了片刻,斜对面的主卧门打开,白立果和她老婆悄mī_mī走出来,看到白瓷竟然站在煤气罐旁边,顿时吓的一个哆嗦。
这死丫头,不会是打算要和她们同归于尽吧?
于是,夫妻两个低声下气,晓之以情动之以礼,苦苦哀求过后,白瓷才施施然回房间睡觉。
这一次,想来白立果两人再混不吝,估计也能感受到害怕,不敢再随意造次了。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认怂就得听话。
第二天一大早,白瓷醒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收拾干净,白妈妈甚至罕见的做了早饭。
瞧见女儿出来,她僵硬的打了个招呼,说道:“先吃饭,待会儿如果你想有什么要问的,我和你爸都给你说。”
在他们看来,什么豪门闺女啊,要钱啊的都是次要的,现在先保住命才是当务之急。
万一这死丫头又抽风想不开,晚上偷偷打开煤气罐的话,那岂不是要陪着她死翘翘?
白瓷懒得搭理他们,说道:“你们自己吃吧,吃完饭就在家里呆着,醒醒脑子,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考虑怎么和我说。”
既然已经决定未来两年都要留在这里,那她也就不再急于一时,反正已经占据了主动权,就这夫妻俩当时调包她身世的所作所为,想来无非也就那点破事儿,早知道晚知道,没什么区别。
刚走出家门,就看到徐莱抱着一捧玫瑰在外面等着。
看到白瓷,他赶紧上前来,温声道:“阿瓷,送你的,喜欢吗?”
白瓷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徐莱显得很有耐心,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可能有怨气,但是我保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阿瓷,请相信,徐莱哥哥是爱你的。”
“你想多了,我对你没有怨气,之所以没有接你的花,是因为……”白瓷抬手指向远处,似笑非笑道:“你们两个都带着花,我该要谁的呢?”
徐莱转过身。
脏兮兮的贫民窟小区里,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一身正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游润声走出来。
他同样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交相辉映之下,那张脸英俊到有些失真,像是从二次元走出来的神子。
没有理会脸色骤然苍白的徐莱,游润声走到白瓷面前,说道:“早上好,我来接你去学校。”
白瓷挑眉道:“所以,你这是在追求我?”
游润声没有说话,轻微晃动手里的玫瑰以示肯定。
徐莱终于忍不住了,声音中带着慌乱和难以置信:“小叔……游教授,您这是在做什么?”
☆、r 10
劳斯莱斯在马路上稳稳的行驶,低调且优雅的向路人展示独属于自己的风采。
就好比身旁坐着的男人。
白瓷偏过头打量他片刻,戏谑道:“和自己的侄子还有学生抢女人,是不是很刺激?尤其是这个女人,还爬过你侄子的床。”
前面开车的司机师傅脸皮抖了抖,但仍旧非常有毅力的稳住方向盘,假装一切无事发生。
很显然,这是个见过世面的司机。
“男未婚,女未嫁,所以不论身份交集,追求与否,全凭本心。”
游润声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微笑道:“我记得上次见面,你所表达的观点,就是这个意思。”
刚才,白瓷终究是拒绝掉了徐莱的花,选择上了游润声的车。
然而她现在突然有些后悔了。
瞧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男人,白瓷嘲讽道:“虚伪,无趣。”
“确实无趣,那我们来点有趣的。”
游润声把西装脱下来,潇洒的一甩,整个人毫无预兆的将身旁的女孩儿压倒在车后座里,西装外套落下,将两个人从头到上半身全部遮盖住。
唇齿相依的喘息声顿时在车厢里回响。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平静开车。
黑暗中,游润声把身下的女孩儿禁锢在怀里,仿佛抱住的是一团火焰。
他的眼睛亮亮的,向来平静如湖水的眸子此刻正在剧烈燃烧,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炙热的温度:“你尝起来的味道果然很美。”
白瓷双手挂在他的脖颈里,挑眉道:“果然?”
游润声的手捏住她一缕秀发,送到鼻尖轻嗅,然后顺着发梢含/住耳尖,笑道:“前些天,徐莱托我去给你补课,在你家门外,我听到车臣的满足的叫声,心里就在想着,真希望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果真如此美味。”
听自己侄子和别的女人的墙根,这是有多变态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白瓷却不甚在意,她说道:“现在你尝到了。”
“是啊,尝到了。”
游润声的情绪很复杂,有怔忪,有不甘,有屈辱,最终化作如释重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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