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别, 教学模式也不尽相同, 以至于诗云在上前两节课时都疙瘩了一会儿,思考集合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在这么多年的学不是白上的, 很快她就找准了方法,跟上了老师授课的步伐。
不过她依然在上数学课时感到几分不自在, 尤其是当数学老师拿出前一天午休时练的卷子, 让课代表发下去, 准备讲解时,那股不自在感就更浓了,还伴随着一阵心虚, 让她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讲台。
“现在, 我们来讲解一下昨天的卷子。”
数学老师是一名女性,姓邓,名清雅, 三十岁左右,个子比较矮小,但为人很干练,咬字清晰, 教课和解题时都带着一股浓厚的简练风格。
和班主任戴宇山截然相反,邓清雅为人严肃,较为古板,对学生的要求也很严格,第一节课就开门见山地对众人言明了要求:上课不准开小差,不准讲小话,作业必须得按时上交,并且不准抄,一旦发现有任何抄作业的行为,不管是抄人的还是被抄的,都要一起接受惩罚。
所以每当她拿出前一天午自习时做的小卷子,站在讲台上准备讲解时,诗云的内心总是忐忑不安的,生怕她发现霍远抄了自己的作业,特别是当她口中吐出如下的话时,她的一颗心就会被高高悬起。
“关于昨天的这个小练,我又发现了几个抄袭的。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宁愿不会写,写错,或者空着,都不许抄,因为抄作业对你们一点帮助都没有。你们也都是经历过中考的人,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接着,就是播报被发现的抄袭者名单时刻。
“裴君浩,庄鹏,还有陆临。”
诗云默数几秒,没听见有下一个名字被喊出,心才落回了原位,还好,没有霍远。
“又是你们几个,不仅午自习的小测验抄,回家作业——哦,应该说是晚自习的大作业,你们也抄,还给我抄错,把‘3q/b’抄成‘39/6’,裴君浩更厉害,自作聪明地把分数化简了,后面给我加了个‘=13/2’,真是的让我无话可说。”
教室里响起一片笑声,裴君浩在这阵笑声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至于陆临和庄鹏两个人,则是跟着大家一起哄笑,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们也是被点名批评的人之一。
邓清雅拍了拍讲台,“老规矩,今天中午到我办公室里来,重新写昨天的作业,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回教室休息。你们仨要是再继续给我抄作业,以后的作业就干脆不要做了,我放过你们,你们也放过我,行不行?”
陆临大咧咧地举起了手:“老师,你不是说发现抄作业的人要连坐吗?那怎么只罚我们三个抄作业的人,没罚被抄的那个人啊?”
邓清雅一声冷笑:“你们三个互相抄,以为我不知道呢?”
陆临:“我们仨成绩很差,这点老师您也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自己独立完成作业,肯定得有个源头啊。老师,您不会没找着源头吧?我申请供出上家,将功折罪。”
“不用了。”邓清雅丝毫不为所动,“被你们抄的是哪位同学我还能不知道?不过老师相信这位同学的人品,他肯定不是故意给你们抄的,而是你们趁人家不注意拿过来抄的,所以只有你们三个人接受惩罚。”
陆临就笑骂了一声“我草,区别对待啊”,撇撇嘴,不说话了。
听完了全程的诗云暗暗舒了口气,心想幸好霍远只问她要午自习的小卷子,没缠着问她要晚自习的作业,晚自习的作业量可比午自习要大多了,要是被他抄了,就不一定能这么幸运地躲过去了。
不过想到这里,她又感到好奇了,霍远没问她要晚自习的作业抄,也没见他向其他人要过,那他是怎么完成作业的?自己写的?……不可能吧。
讲台上,批评完了陆临三人的邓清雅终于进入了正题,开始讲起了昨天的午休小练。而如此几次下来,都不见霍远或者自己被发现抄袭,拎出来点名惩罚,诗云也渐渐放宽了心,不再感到心虚了。
……
进入高中,变化最大的除了教学模式,还有各个课程的时长占比,在初中里还存在着的美术、音乐和劳技这三门课,上了高中就通通不见了,只剩下一门体育,因为高考硬性要求的体能测试而顽强不倒,在一堆气势汹汹的主副课里分得了一亩三分地。
虽然才开学不久,并且还是高一,但高中的繁重课业已经在几门主课老师上了两天课后初现端倪,体育课自然成为了大部分学生期待值最高的课目。
不过体育课一向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有人喜欢它,是觉得能趁着上这门课的时候获得一点自由活动的时间,也有人不喜欢它,是因为在自由活动之前通常会需要完成一些运动项目,一旦身体素质不够良好,这本是用来放松的事情就成了一种折磨。
诗云前后两者都不属于,她因为常年练舞,身体的柔韧度很足,耐力也得到了足够的训练,足以支持她完成大部分的体能测验,但她很不喜欢运动,无关身体素质,就是单纯的不喜欢而已。
不过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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