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自己杀了人。
陈晓红忽然害怕了,她慌忙拿起桌子上的包,跑出了家门。
出了家门,她一路跑到了长途汽车站,才意识到大半夜的哪里有汽车。
于是,她在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熬到了天亮坐上了第一班车前往省城。
父母早已去世了,唯一的亲人就是弟弟陈晓斌,她得要去找弟弟,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汽车怎么开得这么慢,陈小红心急如焚,等到了省城,她坐上了公交车赶到了弟弟的家门口。
弟弟不在家,兄弟媳妇看见陈晓红,惊讶地问:“姐,你的脸怎么肿了?”
陈晓红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说:“我杀人了。”
兄弟媳妇吓坏了,颤抖着声音说:“你杀谁了?””
“你姐夫,他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杀了。”
陈晓红说完话,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说:“你去把晓斌找回来,我给他说。”
兄弟媳妇已经吓傻了,“哦”了一声就冲出门去找自己的丈夫陈晓斌。
陈晓斌进了门,第一句话就说:“姐,你看见他死了吗?”
陈晓红摇了摇头说:“没有,可我看见血了,而且他一句话都没说。”
三个人坐在屋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陈晓斌到底是男人,他对自己的姐姐说:“你现在就待在这儿,哪儿都不要去,我马上坐车去你们家看看,也许,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说着,他就出了门,直奔汽车站。
坐在汽车上,陈晓斌怎么想都觉得姐夫不会死,就那个擀面杖,怎么能打死个人?
虽然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可在电视里一棒子下去,往往都是打晕了,没有打死的。
姐姐一定是自己吓自己。
陈晓斌虽然这么想,可是等他到了工行家属楼,却心慌得不行。
万一姐夫真死了,那可如何是好,姐姐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吗?
要是这样的话,要不要报警呀?
想到报警的问题,陈晓斌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
虽然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大义灭亲,法治之上,可轮到自己的头上,可没那么简单。
要是姐姐住了监狱,一定是死刑,那样的话,还不如给姐姐一些钱,让她跑得远远,只要抓不住,还能活命。
对,不能报警,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姐,要是姐夫真死了,就让我姐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反正不能住监狱。
陈小斌的心忐忑着去敲姐姐家的门,心里还在想,要是没人开门的话,会不会姐夫已经死了。
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让陈晓斌更慌了。
门开了,陈晓红的婆婆走了出来,看见陈晓斌,大叫起来“你姐呢?你姐去哪儿了?真够狠毒的,下得去手,我儿子让她打得头破血流的,她还是人嘛?”
一听这话,陈晓斌松了口气,高兴地说:“太好了,真是吓死我了。”
这句话惹得陈晓红的婆婆勃然大怒“你们姓陈的都是蛇蝎心肠,我儿子现在在医院里,你还说太好了。”
陈晓斌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只好陪着笑脸说:“阿姨,我不是那意思,你告诉我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
“第四医院急诊科,你去吧,看看你姐造的孽。”
陈晓斌慌忙出门直奔第四医院,进了急诊科,看见姐夫在打点滴,彻底放下心来。
陈晓斌张嘴就说:“你活该,你和你妈合起伙来欺负我姐,你亏心不?”
姐夫瞪了他一眼说:“你姐欠揍,谁家的媳妇目无尊长,不把婆婆放眼里。”
陈晓斌一听这话,上去一把拔掉了针头,挥拳把他打了一顿。
等到护士医生赶过来,把他拉到一边,他狠狠地对姐夫说:“你就是个畜生,我姐一定得跟你这个畜生离婚。”
陈晓斌离开了医院就坐上了回家的车,一进家门,就对惊慌失措的姐姐说:“放心吧,他没死。”
陈晓红松了口气,对弟弟说:“太好了,我跟他过不下去了,我得离婚。”
陈晓斌两口子说:“离吧,再过下去,你都得被他们折磨死了,趁着还年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陈晓红流着泪点了点头,又为离婚的事忧愁起来。
离婚没那么容易,陈晓红扒了三层皮,终于离了婚。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她请全所的人吃了顿饭,谆谆教导张美玉和宋晓琪说:“等你们结了婚,一定别像我这样,日子过着过着,就没有一点尊严了。”
张美玉看着憔悴不堪的陈晓红,一下子对未来不可知的婚姻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陈晓红当年结婚的时候,一定抱着美好的愿望,可却遇上了那样一个好高骛远,野蛮粗暴的丈夫。
爸爸是一个有修养的人,可妈妈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甜蜜生活。
自己以后会遇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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