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女儿果然是贴心之人。就依你所言,只要不出格,恩客们任你挑选。”花豔娘说著亲昵地拉起花十三的手,朝门外带去。
“多谢妈妈。”花十三浅浅一笑。一个跳蛋换恩客挑选权,值了!
灯光顿时全部灭了,大厅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二楼的楼梯上挂了一盏朦胧的厚皮灯笼,染出暧昧迷蒙的光线。花豔娘笑著退到暗处,灯影下,玲珑有致的身段越发显得诱人。众人的视线,都紧紧锁定在那沐浴著唯一光源之人身上。
只见花十三娇若无骨的斜依在chu壮的木柱上,半敞的纱衣下,一小截如玉般白皙细腻的香肩调皮地探了出来。黑暗中,隐约响起咽口水的声音。
花十三的左手和右脚上都缠了几圈银线,上面串了大大小小各种铃铛,稍有动作就叮当作响,十分悦耳。她青葱似的玉手五指大开,缓缓落到颈上,然後在锁骨处细细游走,再往下朝那饱满的娇挺探去,大力的揉压、挤捏。楼下顿时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花十三闻若罔闻,媚眼开始漫上一丝情欲之色,本来这些都是她的拿手好戏,可是一想到必须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心里就不免泛起了排斥之心。她努力咬紧了牙关,克服自己那淡淡的羞耻心,从未经历过这阵仗的她,心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快感。楼下的喘息声清晰入耳,大大增强了她的自信心,她手中的动作更是急促了。
“嗯……”闷哼声情不自禁的逸了出来,软糯酥绵,听的楼下的众人纷纷有种腿软的冲动。
隔著布料始终不能满足内心的小小渴望,她坏坏一笑,将x口拉低了挂在腰上,那饱满的浑圆就跳入了大家的视线。那雪白的双峰像两枚熟透了的水蜜桃,r尖上耸立著两颗小樱桃,仿佛是感受现场的紧张气氛似的,绷得紧紧的。看的众人心下一阵痒痒,恨不得能化身为狼,扑过去咬上两口。
花十三用麽指和食指并拢,细细的揉拈著那娇小的樱桃,直到将那小东西蹂躏地红红的。接著,双手一起使力,大力的托著双峰一圈一圈的画著圆圈,身下的渴望渐渐苏醒了过来,一波一波的空虚来袭,好象是在大海里沈浮一样。
“啊……”因空虚而分外不安的娇躯开始摇曳了起来,她能感觉到热浪的水源从那花径出口缓缓溢出,湿润了大腿内壁。她轻喘著紧靠在柱子上,裙子往上一拉,翘起美腿就坐在了栏杆上,灯火昏黄下,众人这才隐约发现原本就极短的裙子下居然还是空无一物的。只是光线太暗,任凭众人如何睁大了眼睛,始终不能看清那花谷的娇美模样。
楼下自制力不好的,有几个已经开始将手按在胯下上下套弄了起来。一时间,满室充斥著y靡的气息。
十三一手回抱著身後的柱子,一手游移探到花谷之前,中指按住那一处山丘状的小凸起,轻轻旋转,按压。双眼微眯,玉颈微微後仰,勾出美丽的弧度,脸上欢愉与隐忍交织变幻著。“啊……啊──”一声比一声销魂蚀骨。
花豔娘眯著j明的眼睛,朝身後的小g奴招招手,後者会意地点点头,连忙朝房间跑了回去。不一会儿,他捧了一个东西出来,在花豔娘的指示下缩著头送到了花十三面前。
花十三迷蒙著双眼随手接过那物件,众人依稀辨认出那是个“角先生”,大都是陶质、瓷质、铜质、银质、玉质、角质、象牙质等,是女子自渎时所用。那花十三自然也明白了这东西的用意,当下就将那“角先生”缓缓送入了花谷深处,花谷早就湿滑一片,进入的很顺利。
花十三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云端里一样,脑中一片空白,也忘记了楼下的一甘观众,娇喘著抓紧了柱子,忘情的吐纳著那坚挺的“角先生”。漾起水声片片。
“啊……嗯……”喘息声,银铃叮当声,声声入耳。
楼上忘情演绎,楼下如牛喘息。
“真是个y荡的小sāo_huò!害的老子差点就泄了!”
“你小子算不错了,老子早就泄过了!”
“楼上这妞我是要定了,太他妈销魂了。”
楼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著,就听得那楼上娇啼一声比一声急促,最後终於爆发了。
“啊──啊──丢了──啊啊啊──”
欲仙欲死的这一声绵长的吟声清晰的响彻了整个红袖楼,大厅里的看客们个个都要把持不住了,要不是楼梯口出有两个高大威猛的打手守著的话,估计他们早就要冲上去将那佳人按在身下了。
这时候,灯火突然都亮了起来。花豔娘爱怜地走过去扶住了轻颤不已的花十三,花十三眼中渐渐恢复了清明之色,摘下面纱,大致的整了整凌乱的衣衫,那神情怡然自若,好象刚才当众自渎的是别人似的。
“小女子花十三,见过众位爷。”花十三故做娇柔地福了神身,满意地看著楼下众人的惊豔之色。
大厅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众人都好象被点了哑x似的纷纷呆滞了呼吸。半晌,也知道谁率先反应了过来,打了**血似地兴奋地嚷道:“我出十两,愿求姑娘春风一度。”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彪形大汉一把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高叫:“老子出五十两,刚才出十两的那谁,省下你的十两银子回去抱自个婆娘去!”
大夥笑做一团。那胖财也不甘示弱,举起满戴宝石戒指的肥掌道:“我出六十两!”双眼色mī_mī地盯著楼上佳人的那一双若隐若现的香肩,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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