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叠一个,摞得像小山。然后是她的枕头,她的凉被。再去他的更衣室搜搜看,有没有其他款的床单。一排排衣柜全被她打开看,他果然是只穿经典黑白灰的,但就是同一种颜色,深浅、亮度都是不同的,更别说衣料了。细细看,才发现他的衣服分门别类,大到基本走形,小到领子形状、袖子花样,甚至暗袋、扣眼无一处相同。那边还有鞋架,他就是每天换一双,一年也轮换不了这么多鞋。更别提n多领带,围脖和各式袖扣。诶?!居然在他的配件中发现了眼镜!他戴眼镜吗,她怎么没见到过。戴来看看,没度数啊,是平光镜,这说明了什么?
如此骚包,又是在一眼看不穿的细微之处,此乃闷骚啊闷骚!于是乎,她整个人在这个男人的低调前华丽丽的震惊了。
缓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夏天的衣服搬过来扔在床上,分次拿到更衣室里,挂到他的衣服当中。那些黑白灰立刻被打乱了,糖果色,格纹,圆点花,公主袖,雪纺纱迅速入侵。她只管嘿嘿奸笑,回来吓死他!到底她的衣服少些,分不匀称,那头“积压”的全是他的白衬衣,她过去一件件翻。翻到最里头的一件,外侧胸口上有一大块浅咖啡色印迹,是什么东西泼上去没洗干净么?可为什么还挂在这里?怪事情。
做完这一切,她非常得意,并且喜欢这样,因为有一种鸠占鹊巢的威风感。觉得有些累了,倒在床上,闭着眼,很想很想知道他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在心里笑出声,原来要心满意足是这么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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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闵到马球场,刚好到比赛第三巡结束的半场间休息,球员跨马由远及近,周围掌声响起。
一位女郎身穿黄色上衣和白色马裤,脚蹬棕色齐膝靴,坐姿完美,脸上的汗星子在夕阳下闪闪发光,说不出的神采飞扬,拿球槌一指临近的男子,朗声问:“服是不服?要认输的趁早!”那男子摇头说:“我们四个加上你们中的那三个是打定了主意,舍命陪佳人。”女郎“哧”地一笑,梨涡里两朵明艳花,“好,要扮乖就给你机会,可别后悔。”说完一转眼看到场外一人长身玉立,那明艳顿时开得令人不敢逼视,将手中球槌扔给球童,翻身下马,奔过去,在那人面前站定了,这才摘下球帽,盈盈笑意里终于叫出一声:“醒山。”
番外篇2
作者有话要说:自述:偶的名字叫番外,这没办法,因为无良雌说我是番外,那我就只能是番外。丫其实胆子挺小,比谁都怕被和谐。还好意思说什么“要雅俗共赏”之类的鬼话,要真共赏了,就不该这么厚此薄彼,应该把我放到正文去。
你放回收站去。嘿,见笑了,还请宽恕管教不严之过。不多说了,列位,请了!
近来一直如此。两个人一床睡,免不了升温,偏偏又顾忌她的腿,每到关键时候生生忍下来。她哪有不明白的,因此在他怀里总是一副乖巧柔顺样,那样子更让他恨不得揉她到骨血里。实在是渴了,把她剥得光溜溜的,一路又是亲又是啃,她又是舒服,又是咯咯娇笑,安安心心享受和他的温存,因为他撑在上方,像是天塌下来都有她的男人来顶着的。
他用各种方式挑动得她动情。手指带出液体,嘴凑上去,丝丝渴饮,舌头也伸进去,轻轻刮着。她喘得非常厉害,那里温热的一片,因此液体流得更多更快了。他喜欢这么折腾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寻找她的临界点。他自己忍得非常辛苦,有两次说进去了不动,她也同意,哪知后来简直像猛兽出笼一样,到一半时,她就喊腿不行了,硬生生地停下来,简直加倍受罪。
说摆布,倒不如说伺候完她,她整个人里外舒坦,那眼睛里头,是真正的媚眼如丝。小脸蛋酡红,眉骨染着深闱的诱色,身子舒展到极致。他赶紧关灯,看不见要好一点,再这么下去,没成柳下惠第二,倒憋出一身病。
黑暗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在他怀里头,那皮肤越摸越滑顺,满鼻都是她的香,死灰都能复燃了,何况他还冒着火星的。没办法,对她说用嘴吧。小丫头似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头缩进被子里头,钻下去,张口含住。没力道,他用手捧她的头做引导,最后下来,他一分没纾解,她还抱怨连连,赌气地躺好,背过身不理他。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她慢慢软下来,她最喜欢这样睡觉,因为觉得这姿势最有安全感。于是说睡吧,她哼一声。过一会转过来恶狠狠说,你是不想我睡吧。他说没有啊。她说,那你拿它抵着我?
他不说话,亲她的嘴,亲她亮晶晶的眼珠子,亲完了说,换个姿势吧。
开灯。她说,别调太亮。
床头的壁灯是朦胧黄。他说,乖,坐上来。
她忸怩一下,似乎觉得主动方有点吃亏。他又扭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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