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个人?”
她放开手,眼垂下去,点头,“嗯。”顿了顿,“我以后不去了。”
钟闵失笑:“你多大了,你以为你还小,可以连续两天泡在游乐园?”
她的声音低不可闻,“我小,我是孩子,所有人都该当我是孩子。”
钟闵仍旧听见了,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你再说一遍。”她撇开了眼。
“可惜,这所有人里并不包括我。”章一尖叫一声,已被摔在床上,头昏脑胀,来不及看清,钟闵压了上来。
章一尖叫,挣扎着避开钟闵的吻,她像一头发犟的驴,四蹄并用,渐渐地,眼泪奔出来,到后来连为什么要挣扎都忘记了,只是哭叫:“我是个孩子,我是个孩子。”她一脚踢中钟闵的小腹,可惜早已没什么力道,钟闵怒了,尤似方才不过同她闹着完,三下五除二,将她兔子似的剥得干干净净,扔在冰冷的被面上。
钟闵骑在她腿上,脱自己的衣服,她只是发抖,抽不出一丝力气。他附上来,拨开她的乱发,她在流泪,两条静静地河流泛着光,中间立着白石桥,漂着红篷船。
钟闵吻上红篷船,去挑逗里面藏着的软娇娘。章一肺里的空气被他一点点挤出来,热流不断流出。他探手去摸,然后支起了身。章一脑子里一片混乱,感到身上的热度消失了,睁眼看时,钟闵将被子掀在她身上,随即穿好衣服出去了。
章一简直搞不懂,此时仍有东西流出,她这才明白原来是她每个月最讨厌的日子来了。然而最讨厌的日子却救了她。
那天晚上,章一痛得只觉整个小腹都要往下坠出。她咬着被角,浑身冷汗,在整片的模模糊糊里走不出,她喊妈妈,妈妈的手放在她的额头,她安定了,终于睡过去。
第二天,一切如常。章一安分了两天,然后她又逃了课。钟闵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但就是因为如此,才说明他正在生气。这点她知道的。
“昨天才说过,你今天又去游乐园了,真不错。”
章一非常震惊。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钟闵说,“你扮一个下午的公仔可以挣几个钱?”
她已震惊得说不出话,随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毛倒竖起来,尖叫:“你找人监视我,你监视我!” 她孩子式的尖叫是十分稚嫩兼穿透力强的。
钟闵看着她踏着脚乱转,不做声。他担心发生昨晚的事后,她会受不了有所反应,因叫人看着她点,哪知道发现她逃课的秘密。
“你就这么想挣钱,想脱离我?”
章一气得只觉一口浊气堵在胸口,所有加诸在这个少女身上的一切急需一个出口,她恨眼前这个人,恨不得上去狠狠地厮打他,咬死他。
钟闵冷眼旁观,看小丫头咬牙切齿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两腿交叠,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典型的谈判姿势。
十五的孩子懂得不多,但也不会少。她所有的世界相当纯洁,非黑即白,她能接受早恋,接受上课传纸条,下课偷偷牵手、亲昵,她能接受班里男同学的爱慕眼光,被人当做校园话题提及讨论,她能接受的有很多。但这很多里不包括同一个老男人同处一室,发生亲密关系,尤其是这个男人曾经是母亲的爱人。她有她小小的自尊与原则,她知道不能脚踏两只船,不能与女朋友喜欢同一个男孩子,不能偷食jìn_guǒ。她懂得什么叫不正当关系,什么叫强 暴。
章一终于止住了。然她的声音依旧是颤抖的,是刚刚尖叫的后遗症。她说:“没错。我就是要挣钱,等我攒够了钱我就能离开这里。你知道吗,我晚上都不敢睡觉,夜里只感到恐惧与恶心。在学校,我觉得自己是个另类,时刻担心别人窥视到什么,我甚至害怕别人的注视。我根本无法安心学习,绞尽脑汁想要挣钱,你一靠近我就怕得要命,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办,我要疯了,要死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是你,你不是人,是魔鬼,是撒旦!”
钟闵倒笑了,“想钱怎么不问我要?”
章一张大了嘴。
“如果你问我要,我肯定会给你的。听听我的建议怎么样。即使你现在能脱离我,你又能去哪里,外面的人未必比我好得了多少,现在的犯罪率很高,你怕不怕?你也出去工作过,干多少又得多少,你也有数。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听我说,你跟着我,除你上学生活费用之外,我每个月给你一千块零花,这没什么特殊,你同学的零花兴许比你更多,从现在起算,到你十六岁,怎么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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