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玄褪下,桃华羞怯的样子像极了一朵被春风吹拂将绽欲绽的花蕊,秦尧玄轻笑一声,只是隔着布料在她的rǔ_jiān处轻轻打了个圈,将腰肢发软的桃华揽进怀里。
“现在华儿身子虚,这事急不得,待晚上再议?”
桃华强忍住喉中的呻吟,扯着胸前的衣服羞窘极了。只是被他轻轻碰了一下,怎么突然就立起来了……
他对这身子也太过了解了些。
门外又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桃华赶紧抓他的衣袖说:“陛下,外面还有人呢。”
“华儿喊孤什么?”
他俯下身来要亲她,桃华吓得一动不敢动。
“尧玄?”
“嗯。”
秦尧玄的心情顿时变得极好,就连吻也变得轻柔。淡淡地舔过舌尖与牙龈,口腔的每一寸都被细致扫过,桃华只觉舒服极了,甚至主动张开嘴由他越吻越深。
“好了。孤该去看看媛妃了。”
见怀中人眼眸迷醉的情动模样,秦尧玄松开嘴,感到她的挽留后轻笑道:“等晚上?”
秦尧玄上扬的尾音透着期待和询问,一丝揶揄的坏心。
好似现在是她恨不得就地与他云雨大战一番。
回过神来的桃华只觉脑袋发热,扑进被子里直喊累要休息。
秦尧玄隔着被子拍拍她,也不再逗弄,放下床帏后安抚她好好休息。
换上肃穆的玄色锦衣,秦尧玄整理完仪容后才迈出房间。门外齐刷刷地跪着一排请罪的侍从侍女船夫,甚至还有几个与媛妃关系甚笃的随行大臣。
最可怜的莫过于媛妃,额头紧紧贴在地上一副请死的囚犯模样。
“都起来。”
秦尧玄走到船舱的另一侧,这才坐在侍从搬来的椅上,冷眼道:“不知者无罪。”
眼看龙颜震怒,许多当时并未在场的人面面相觑,终究是在圣上心腹的眼神示意下全数告退。
登时只剩下媛妃与那侍女,还有当时正巧来通知即将遇到急流的船夫。
“都怪妾身没有抓紧桃华妹妹!”
感受到如刀的目光落在身上,陆宁雅抬起磕红发肿的额头,泪光楚楚地喊道:“都是妾身的错,陛下要罚就罚妾身吧!”
侍女急忙跪上来说:“是奴婢不好,奴婢应该陪在两位娘娘身边!一时失职才发生这种事!”
秦尧玄不言不语,听着媛妃哭叫没有照看好桃华,没有尽到姐妹之情,请求赏鞭责罚。
“你做错的,只有这一件?”
秦尧玄伸出脚尖,鞋面抬起媛妃满是泪痕的凄苦脸蛋,淡淡道:“若是孤在江中有什么不测,你可知你现在是什么罪?”
“谋……谋害君王……”
可那是圣上自己执意跳下去,怎能怪媛妃呢?
侍女刚想出声解释,却被媛妃一把拉住。
“妾身知错了。以后定会加倍小心,尽到姐姐的责任,将桃华妹妹照顾仔细。”
秦尧玄不问她对桃华做了什么,甚至不问她是有意无心。只是说他自己的事。
他那冲动跳水的模样还叫所有人心有余悸,难以理解。
这下媛妃终于懂了,心也碎得冰冷成渣。
桃华会有什么事,并不是秦尧玄拿办她的理由。秦尧玄会因为桃华跳水,以后自然会做更多的事。
她对桃华做些什么,并不是后宫手段,而是谋害君命,欺君弑君的重罪。
“媛妃是聪明的。”
见她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秦尧玄薄唇勾起,一丝弧度仿佛冷夜刀芒,“无心之失,按照规矩该打二十鞭,只是你兄长捷报将到,到时兄妹相见不便,便罚你在屋内面壁思过。”
陆宁雅无比庆幸自己还有家世兄长为依靠。若是别人,就像那日的兰妃,恐怕已经被活活打死了。
“多谢陛下责罚。”
陆宁雅磕头后强忍着泣音,缓声道:“日后必定加倍小心对待妹妹。”
“知道便好。”
秦尧玄站起身来,宽大的身影覆在陆宁雅身前,山雨欲来的阴鸷杀意叫她难以呼吸。
“华儿是孤用尽心思抢回来的,懂?”
“妾身明白。”
并不是娶进宫中,也不是一眼情谊,更非美色动心。
陆宁雅感到秦尧玄的心疾与戾气越来越重,瑟瑟发抖道:“妾身定会遵循圣意。好好对待桃华妹妹。”
秦尧玄这才点头,命人将脸色苍白的媛妃搀回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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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早夭之人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9.早夭之人
江南城镇众多,其中江城最是富庶。大江与长明河缓缓淌过,年年稻谷丰升、两岸杨柳垂在水面,小舟驶过时泛起水波印着白墙灰瓦,还有络绎不绝的叫嚷声在春雨后的街巷里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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