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明知晓讨好秦尧玄才能过得好些,为何反而苦涩得厉害?
药力渐渐退去,身下的甬道发干,玉势卡在其间甚是难受。桃华却不敢擅自拿出来。
秦尧玄的性格太过古怪,他说过的必须照做,但他没说过的,若是做了,也会惹得他不快。想起秦尧玄将玉势插入自己穴中时,那分明看不见却火热至极的眼神,应当是欢喜才对。
那便含着吧。说不定药效真的会好些呢。
迷糊中桃华难以入眠,阵阵瘙痒从身下爬入四肢百骸。冷如冰窟,热如盛日,折磨得桃华只想求救,可开口却是一声声沙哑的呻吟。
对了,自己前世一直服药。苦涩难闻的黑色药丸,断药即会如此。只是自己来到傲国没了那药吃后,每次发病,都是秦尧玄在场被他压在身下,身上的疼痛和羞辱竟是将症状都压了下去。
饥渴冷热,桃华不断牵扯镣铐,却无济于事。
绝望中一双手覆上脸颊,有人的吐息在渐渐靠近。如此细描慢摩如同对待入口餐食,秦尧玄终于来拿办她了?
“陛下……华儿饿,喂华儿吃点东西……”
啪——
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桃华被打的两眼发蒙,委屈间发现,站在床边的人竟是秦黎渊!
“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是疯了吗,一个王爷擅闯后宫妃子的住所,这不是求个奸夫淫妇的名头。
“一来便听闻小桃心念圣上,当真是叫我伤心。”秦黎渊的眼神讽刺极了,他面露痛苦地说:“听闻小桃被我皇弟囚禁,我连忙赶来,可小桃狼狈得像个妓子似的还喊着陛下,你是真不知道他只想将你调教成胯下奴隶?”
秦黎渊越说越气,带上几分怒火报复:“还是说,小桃巴不得做我那皇帝的贱奴,恨不得日夜裸着身子张开腿儿求他干你?”
“那又如何!”
猛地甩开秦黎渊伸来的手,桃华气的发抖,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华儿就是做了陛下的胯下奴,也是堂堂贵妃娘娘,锦衣玉食龙榻云雨,难不成华儿要自贱到去王爷身下做个承恩小妾吗?”
“你……小桃,你当真是变了!”秦黎渊捂着胸口,“小桃果真是疯了,被皇帝干了几次便被干疯了!救命恩人的宠爱不要,偏要作贱自己?口口声声侍妾正妻,娘娘贵妃,小桃你也庸俗至极!”
“华儿便是做定了陛下的贵妃,恕华儿瞧不上王爷的宠爱!送客!”
桃华艰难地喘着气,不想看他。她不信秦黎渊不走。就是秦黎渊怒火攻心想做些出格事,查悦也会冲进来好生哄着他。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嘹亮的传讯:“陛下驾到!”
怎么会!今日的早朝结束的那么快吗?
桃华吓得脸蛋发白,秦黎渊更是恐慌,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藏起来啊!藏床底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桃华瞄过自己这间毫无遮掩的卧房,就是翻窗而出都来不及了,她小声道:“你想被砍头吗?”
秦黎渊立刻照做,趴着身子拱进去。
“华儿醒了?”
一身明黄玄黑的朝服,秦尧玄步步走向床榻,吓得桃华一动也不敢动。
他分明才当皇帝一个月,却威严尽显,帝王霸相毫无遮掩,手段更是狠戾得叫人心惊胆战。
“回陛下,华儿醒了。”
因病症而格外娇媚的嗓音带着哑,桃华还来不及抬头,便被秦尧玄扼住下巴喂入一颗药丸。
熟悉的苦涩味,却如同甘霖。
“孤差人送来的药,怎的就放在那不吃?”
秦尧玄径自倒了一盏茶,眉头一蹙,抬手便传来一名随身侍女,不多会儿新的香茗与糕点摆放在桌上。
好香啊,桃华不禁咽了口口水,这都是御膳房专给皇帝做的手艺,若这是断头饭的话,也是值了。
“昨夜睡得还好?”
撩开床帏坐下,秦尧玄将他喝过的半盏茶喂给桃华,手指捏她发红的脸颊,黯默的眼神探究极了。
“华儿昨夜睡不好,不小心磕的。”
桃华指指这条镣铐,缩着脑袋小声嘤咛:“不习惯这个,起夜时不查便磕着了。”
“是么。”
秦尧玄淡淡地应了,撩开锦被,捧起她的玉足小脚仔细探查,上下抚摸着说:“华儿真是娇嫩。”
他这是什么意思?桃华心惊如雷地坐在榻上,任凭他的手指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最后停在腿心处。
“含了整夜?”
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秦尧玄眉头拧着,揪住底部往外抽时听见桃华吃痛的喘息。
“嗯……陛下说过的,含久些药效会好。”
整根抽出时发出咕的一声,淡白色的药液有些干涸发黄,顺着腿心躺下几滴很是惹眼。秦尧玄探进一根手指,将桃华揽在怀里,轻轻地顺着褶皱和甬道的弯曲往内探。
“还疼么?”
“不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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