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捂会手。”他说着,一边给人切牛排,送到嘴边。
姜宴对暖气的要求是按她对暖气的需要来看的。
他做的理所当然,姜烟也不好意思拒绝,老老实实坐着,等着被投喂。
某人一身黑色西装,没打领带,切牛排的动作熟稔又好看。他一双手还是那么漂亮,修长的手指,指甲剪得很干净。
嗯,因为是她剪的。
昨天某人下班早,窝在沙发上让她给他剪指甲,说什么指甲过长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心情。
她不懂一个搞金融的那丁点指甲能干嘛,但是她多多少少算是个“打字员”,平时一留指甲打字手就疼,练就一双好手,于是就好心帮人剪了。
路过的服务生看见两人,抿嘴笑不说话。
姜烟觉得自己像个巨婴,但不得不否认当米虫的滋味还是很不错的。
一顿饭吃下来,最后离开的时候姜宴给人围上围巾,结账的时候姜烟不小心瞥到某人说的那瓶“不怎么样”的红酒。
心里跟哔了狗似的。
偷偷掐了他一把。
“你现在都这么败家了吗?”
姜宴吃痛。
小烟子现在下手是真的越来越狠了。
“没事,习惯就行了。”姜宴安抚。
“习惯不了。”姜烟白他一眼,“我现在有点心里不平衡。”
他揉揉她头,“我工资卡不是给你了么?有什么不平衡的?”
某人工资卡是给她了,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据说是他全部资产,还有季风一从那边寄过来的东西,她还没时间看。
“只是觉得自己花钱的能力有点下降。”
姜烟沉寂这几年,倒是莫名其妙有种向贤妻良母方向发展的趋向了。
感觉好堕落,她才二十二……
回家姜烟好好泡了个澡,姜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积极,乖乖洗了澡去给人暖床。
正吹着头发,忽然听见敲门声。
“还没好?”
“哦,马上。”
以为他又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姜烟随便吹了会就出来了。
某人等待多时,将人拦腰抱起放上床,覆上。
姜烟懵了。
“你干嘛?”
“你说干嘛就干嘛。”
他手掀起她睡裙,被人压下。
“姜宴!”
“嗯?”他埋在她颈间,懒洋洋嗯了声,手上动作不停,想把人衣服扯下来。
自知自己武力绝对赢不了某人,姜烟放弃挣扎,语气淡定,“从明天开始,我要睡沙发。”
某人一瞬间自觉了。
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她,语气像是她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姜烟你会后悔的。”他说。
她给人顺顺毛,“没事,你习惯就好。”
被自己的话怼回去的姜宴:“……”
姜烟看看他,今天姜弟弟连上衣都没穿,估计就想着来勾引她来着,可惜她是真的紧张,什么都没准备好。
说实话,四年的时间,一点准备都没有,她还没有适应自己生活中多了这么一个人。
比高中的时候更加张狂地进入她的生活,同床而眠,一桌而食,像家人一样。
姜宴气得头疼,低头吻她,还怕她挣扎,一手扣着人腰。
一簇火苗摇曳着,晕染出橙黄的光,暧昧又迷离。
姜烟完全跟不上他,只能被动承受,想好好安抚人,结果迎接的是某人更加的得寸进尺。
脸上泛起红,姜烟抵着人肩,四目相对。
他一双眼睛微眯着看她,眼底的yù_wàng很明显。
心底防线差点崩溃。
姜烟心虚地戳戳他肩膀,“姜弟弟,不早了,咱们睡觉?”
姜宴一听到姜弟弟三个字就上火,咬着她下唇像是惩罚,“再叫一遍试试?”
她嘴角一弯。
难怪他这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某人生气起来也很可爱的好吧。
于是学着他挑挑眉毛,一字一顿重复:“姜、弟、弟?”
姜宴勾唇一笑,还带着些邪气。
他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身下。
触到某处,姜烟脸顿时红的发烫。
“这么喜欢,跟它打个招呼?”
“不……不用了。”姜烟勉强笑笑,想抽回手,奈何他力气大,完全动不了。
某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呼吸扑在人脸上热得像是在冒火,覆上她的唇,一边手把手教她。
“还敢不敢乱叫?”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
姜烟满脑子像是装了浆糊一样,底线全无。
忽然想……这只手不想要了……
得不到回答的某人咬她耳垂,浅浅的一个鼻音,“嗯?”
半是威胁半是调情。
姜烟拗不过他,最后只能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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