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萧文焌哼了哼,放开了她,「本将军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你有苦衷,难不成本将军还能滥杀无辜?」
徐晓幂楞了愣,接着眼泪「噗呲」一下飙了出来,不顾萧文焌还不习惯女儿身的她,一把扑过去抱着人大声地哭着,哭出这段时间的万般委屈、惧怕和思念。
萧文焌就这样僵着身体,两只手举着不是,放下又不是,纵是他的娘亲也不曾与他这般亲密,可小家伙......他心里咯噔一下,他与小家伙不仅抱过,在边关时,他们还同床共枕过!他与这个女子一同睡过!
头上晴天霹雳,萧文焌自问一直是个君子,却原来早已做出毁姑娘清白的出格之事,顿时百般思绪在心头,最多的是愧疚与后悔。
房间内象是沉静了一个世纪,只剩徐晓幂的哭声......
突然,萧文焌青涩地将一只手抚上徐晓幂的头顶,轻轻地摩挲安慰。
「我以为将军不会要我了。」徐晓幂哭喊着说。
萧文焌极不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背,怀里的人把他抱得紧紧的,以前不为意,现在才发现小家伙的身体又香又软,让他觉得体内有些热,心也不受控制地跳得厉害,「不、不会不要你。」摸着徐徐晓幂的头,他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而徐晓幂还不明就里,只一个劲地趴在他怀里宣泄自己。
第三卷。论女儿身遇上闷骚将军(八)
华灯初上的夜晚,长洲小镇上热闹非常,到处充满欢声笑语,街上极目而望都是幽蓝的春兰,颜色鲜艳突出,空气中隐隐混含春兰的清香,香气随着一阵凉风吹来,闻下去使人身心舒透,徐晓幂看见镇上满大街年轻的男男女女,这时才明白春兰其实跟七夕一样,都是情人节来着,男子如果有心仪的姑娘,就会在这天赠送一朵春兰,姑娘如果接了春兰,那就代表想与这名男子一辈子在一起。
萧文焌从客栈出来后就一直夹紧眉宇,他本不愿让徐晓幂出来,好不容易才把人找回来,很多事情都没有询问清楚,安景焕又在外面虎视眈眈,他怕在把人带回京中前会有变数,可是最终敌不过徐晓幂的纠缠和哀求,唯有带着一众下人一起出来了。
瞥了瞥身旁左顾右盼、对街上事物看甚麽都感到新奇的女子,萧文焌暗地哼了哼,还以为做回女子后,这人会懂礼数一些,谁知还是这般莽莽撞撞,想起她刚才因求他出来玩,而抓着他的手臂晃来晃去,头也挨着蹭来蹭去,他的脸就热乎起来,这女子怎麽一点也不矜持,男女有别难道她不知道吗?
虽然这麽想着,但街上拥挤,他还是忍不住轻轻抓住徐晓幂的手腕,嘱咐道:「别走太急。」
「哦。」徐晓幂敷衍地点点头,注意力早给一旁摊档各式的货品所吸引,她拉着萧文焌走过去东看看西摸摸,最后停在一面具小摊前眼睛发亮,指着一张可爱的猫面具道:「我能买这个吗?」
萧文焌面对她闪闪发亮的眼神,拿她没办法,只好掏出几个铜板付给小贩,小贩笑嘻嘻地接过,嘴甜道:「这年头这麽疼媳妇的丈夫不常见咯,春兰佳节祝你们夫妻和睦、恩恩爱爱!」
萧文焌和徐晓幂同时愣了一下,一起红了脸,等徐晓幂想解释时,萧文焌已经将她拉走了。
这时街道纵然人声鼎沸,但萧文焌和徐晓幂之间似乎陷入尴尬的氛围,徐晓幂急忙把把面具戴上以遮住微醺的脸颊,不过是个误会而已,她不搭理便是了,或者厚脸皮附和开个玩笑也行,干嘛急着解释,搞得好像心里又鬼似的,她怎麽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拧拧了?
忽地,她停下了脚步......她本来就是个娘们啊!
「怎麽不走了?」萧文焌见她脚步不动,也停了下来。
徐晓幂一张猫脸左右晃了晃,闷声道:「没事,呵呵。」
看着这张趣怪的脸,萧文焌好像被逗乐了,抿着的嘴不经意轻轻地勾起,抬起手弹了弹猫额头,「快走,别堵着路。」
「哦、哦。」虽然不疼,但徐晓幂还是下意识捂住了面具,在额头处摸了摸。
又走了一会儿,估计是被面具闷热了,徐晓幂便学街上的人把面具挪到后脑侧,人群本来以很稳定的速度在流动,可蓦地不知何处传来响亮的锣声,接着有一把宏亮的人声道:「夺兰比赛即将开始,有意观看的人请移步至擂台!」
一息间,人群活动的方向乱了套,人人都在乱走乱窜,刚才因为走得比较安稳,所以萧文焌也放心让她自由活动,但还在视线范围之内,但现在一混乱起来,人就不知不觉中不见踪影了。
萧文焌在乱成一锅粥的人流里安如泰山,一双有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扫视人群,尽管晚上光线不足,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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