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一挥,领着近百军兵袭上山坡。
「将军!」徐晓幂来了,萧文焌一手撑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几个刚来的军医自觉地让开地方。
徐晓幂按住他,对几个军医急道:「你们快看看将军!」
萧文焌抓住她按在肩上的手,道:「我没事,你莫急。」
「怎么会没事......」徐晓幂这会儿眼泪终于忍不住飙出来,他受伤了,而且这箭很有可能有毒。
萧文焌还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没想到一张嘴居然咳出了血,他赶紧用衣袖擦了擦,再内疚地看向徐晓幂。
徐晓幂被吓得一脸煞白,抖着嘴唇对军医道:「快,快救将军!」
几个军医肃穆地颔首,把将军擡往后边进行治疗。
周祥与军兵分三路进攻,两队剿灭余下的蛮夷弓箭手,而他领着剩下的军兵迎上班达。
班达放下了弓箭,身前也只得十几个蛮夷人护着,他站定狂笑,冷眼看着那些蛮夷人冲上前,然后被周祥和军兵逐个击杀。
当杀完最后一个蛮夷人,周祥大骂:「疯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班达笑道:「哈哈,有萧大将军陪着一起死,值了!」
周祥道:「疯子休得胡说!」
班达一副得意的样子,「那箭可是淬了毒,半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你家将军必死无疑。」
周祥一听,一把大刀立刻猛地架在班达颈上,道:「快把解药交出来,老子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哈哈哈,我就是想你们都不好过,无论是部落还是萧文焌,都别好过!」班达笑得癫狂,更是把颈凑近刀锋,「来啊,杀了我啊!哈哈,都别想好过!」
周祥看他疯疯癫癫的,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人擒了再说。
临时驻扎的营地里,萧文焌背后的箭已经拔了,但他依旧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听到箭上有毒,军医都匆匆拿箭去检验,可愣是甚么都没验出来,他们心知不妙,这蛮夷的毒不爲他们熟知,他们束手无策。
陈泽安安顿好李锦后,才知道箭上淬了毒,而且军医毫无办法,他惊惧得很,把人安抚好后便急忙去会合周祥,打算一起审问班达。
另一边——
萧文焌的帐篷里只剩下徐晓幂在守着,军医都退了出去爲未知的毒药继续伤脑袋。
「将军......」徐晓幂哽咽着,「你会没事的对吗?」
一直以爲威武健壮的强大男人竟也有一天受伤倒地,自己的血和敌人的血染遍整个身体,分不清彼此,现在更是脸容苍白地昏迷了过去,叫人难以相信。
他差点伤了心脏,即使处理了伤口仍凶险未过,本就只剩下半条命在吊着,却偏偏箭上含毒,险上加险。
徐晓幂真的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害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牀上的人看似安宁,但其实剧毒应该在快速扩散,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握着萧文焌的手道:「道士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他说我来这里是来觅遇姻缘的,我不会孤家寡人的,所以你一定会没事。你如果不在了,那我还不是一样要孤独终老?我在这里可是大富大贵的命格,所以将军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对不对?」
「将军......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大丈夫不能食言啊......」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绝望了。
所谓命运又怎能说改就改?那小说便是编好的命运簿,或许让她来这里走一遭,不是爲了让她来改写萧文焌的命运,而是让她亲历甚么叫做生死早有定数,也让她明白就算再怎么不甘不服,但命运到最后还是顽不可抗。
「别哭......」在她陷入绝望迷惘时,萧文焌硬是醒了过来。
徐晓幂上身趴在牀上,握紧他的手,哭着道:「将军,我怕。」
萧文焌心疼道:「别怕,我没事。」
徐晓幂摇摇头,「你不知道,箭里有毒......我明明知道的,可我改变不了,我甚么都做不到。」泪犹如潮水再次从薰红的眼眶涌了出来。
萧文焌愣怔一下,除了背后疼痛,四肢躺得有些酸麻,没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正想开口说些安慰的话,他便见周祥和陈泽安架着班达掀帘而入。
「将军你醒了!」周祥把班达摔在地上,然后走近牀边,把掌中的东西给萧文焌看,「将军,我和陈副将在他身上找到这药丸,虽然不是解药,但他说能延几天命,快把它吃了。」
「等等!」陈泽安制止道,「这药还不知是真是假,不能随便服下。」
周祥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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