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事说,好体现的他的孝顺和别人的不懂事。
韩王因生母位分低,一直都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闲散王爷,没有要紧事一般都不开口,否则自己这个庶长子的身份会惹来很多麻烦甚至是祸害。
燕王因着林昭容和林德妃的关系,一向和魏王走得比较近,但是他也明白,这天下迟早是太子的,真的没必要把关系恶化。
只是魏王和林德妃似乎有自己的打算,那他也没办法。
若真出了事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母妃虽说和德妃娘娘是同宗,但毕竟是旁支了不算太亲近。
只要自己和母妃不参与应该就没事,回头要提醒提醒母妃才是。
至于楚王,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知道只要太子不造反,江山定然是他的,依皇帝和太子之间的情分太子也没必要造反,所以注定了别人的一切谋划都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他和秦淑妃都想得清楚明白。
只是总会那么有一些人,在权势的诱惑下想不了那么明白,又或者根本是想明白了却就是不甘心。
太子殿下根本就不会把魏王的话放在心上,他与阿爹之间相处从来都是这样的,连阿爹都不会觉得什么不对,他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站出来职责自己。
皇帝也没有把魏王的话放在心上,他知道他对太子的宠爱会令一些人不舒服,但是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只要做的不出格他可以装作不知道。
当然了,要是太子殿下觉得委屈了,来找他哭诉,那定然是要管上一管的,对太子来说他一直都是个慈父。
在座所有人都一致忽略魏王的话,该干嘛干嘛。
魏王也不尴尬,他认为只要自己出声了就行了,至于父皇会怎么想他不用管。
几个皇子在皇帝面前总是会比在别处拘谨些,他是父亲更是皇帝,就算是皇子也是不敢随意,当然太子殿下是那个例外。
例外才不会怕他阿爹呢,于是他便开口了。
“六哥,那日得的曲谱可否抄录一份给孤,以前的曲子都听厌了,那个新鲜些,回头我回东宫找人排了也好解解闷。”
楚王殿下也不觉得意外,曲子好自然会有人喜欢,像他们这些从小就受熏陶的人,总是会多欣赏几分的,闲来也可享受一番。
“七郎想要,回头我抄一份送到东宫便是。只是不知道东宫可有特别善箫的人,七郎若有能否也给我几个。”
“特别好的真没有,只是勉强能入耳。不介意的话回头孤让人给你两个便是。”
“朕有啊,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曲子让七郎都念念不忘,六郎可是你作了什么新曲。给朕听听,若是好曲,朕便赏你两个精通箫艺的乐人怎么样?”
这两个臭小子有了新鲜玩意都不想着自己,反而在自己面前大剌剌地炫耀,可恶!
“阿爹你说的精通不过也是能入耳罢了,反正你什么都说好的。”
太子殿下真的不是有意要和皇帝对着干的,只是他对自家老爹对技艺的追求水平真的再清楚不过了。
当然,或许是咱们的太子殿下的追求过高了,再怎么说皇帝跟儿子们一样也是受过高等教育,也是从小受熏陶长大的,怎么可能会差。
“嘿,你这臭小子。”皇帝气得直哼哼。
“回禀父皇,曲子并不是儿臣所作,乃一友人所赠。若父皇要听,儿臣再多抄一份送与父皇,父皇再着人排了来听便是。”
“那便抄了送来,朕让李德安安排乐人排好,有空闲时便听一听。”
揭过这个话题,皇帝又想起了另一事。
四郎和五郎在相看王妃了,王贤妃和林昭容已经提过好多次,这会趁着儿子在可以问问他们的意见。
毕竟正妻是要和他们过一辈子的,要是选了个不合心意的就不好了。
“四郎和五郎也要娶妻了,可有合心意的姑娘,说出来听听,要是人也过得去朕便允了。”
齐王和燕王冷不丁的听到皇帝提到自己的婚事,还有些不好意思,只说,“但凭父皇做主。”
“父皇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毕竟是要和你们过日子的正妃,要是选了个不合心意的,到时就算再纳侧妃和妾室只怕也会后宅不宁,要慎重,不用觉得害羞,有喜欢的就说出来,朕听听。”
齐王扭捏了一阵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母妃先前宣了一些姑娘进宫,儿臣觉得那显阳侯府的郑家五姑娘不错,还望父皇成全。”
皇帝一时想不起来这郑五姑娘的身份,一旁的李德安便赶忙开口。
“圣上,郑家五姑娘是显阳侯府三郎,现任工部尚书郑清洲的嫡长女。生母是长乐侯的嫡次女。”
皇帝沉吟了一会,显阳侯三子郑清洲任工部尚书也有三年了,他记得是个务实安分的人。这么说这郑五姑娘的身份够了但也不会太过显赫,做王妃刚好。
看来这个四皇儿是个明白人。如此便应了他吧,难得他也喜欢。
“好,朕知道了,待朕与贤妃说说,再看看显阳侯府的情况,要是没问题朕就下旨全了你的心意。”
齐王见得皇帝答应了,不禁声音都多了几分欢喜。
“谢父皇成全。”
皇帝又转向燕王,“五郎你呢,可有心仪的女子?”
燕王也不扭捏了,但他真的没有什么喜欢的女子,之前母妃提起他都觉得无所谓,母妃看着好就行了。
但现在看到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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