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畏道:“我可以证明呀!”
这时候李克发自怀中摸出刀伤药,双手捂在伤处,他还吸大气不已。
那矮矮的尹在东厉声道:“你怎么证明?”
君不畏指着他们四人,道:“我若是那天输你们,我相信如今咱们是拍肩搭背,握手言欢的好哥们!可是,不幸得很,我赢了你们几个,可好,你们追上来要杀我,你们想一想,我痛苦不痛苦!”
尤不白冷冷一笑,道:“娘的,还是个油嘴滑舌的可恶家伙!”
莫文中斜视李克发,道:“李兄且在一边,我三入必力车兄讨回这血债!”
尤不白道:“也是咱们把这小子估得低了!”
君不畏道:“三位,你们还等什么,狠话不如狠杀,要见真章不能只说说就完事了!”
“杀!”
真快,也够狠。尹在东像个肉球也似的一头直往君不畏的怀中撞去!直待尹在东碰上君不畏的时候,才发现一溜冷焰闪射出来!
就在尹在东扑杀的那一刻,尤不白左掌按在刀背上,右时弯成半圆形,大叫着也往上冲去!
那莫文中却抖出一个旋风身法,把君不畏三个方位也堵住了!!
这三人已把真才实学全部抖露出来了!
看不畏冷冷一笑、他的身法更妙!
他好像缩地三尺似的看上去如蚯蚓人泥,就那么腰身一扭又缩,自己人的转杀刀芒里溜在三丈外。
“咻咻咻咻咻咻!”
君不畏几乎就是没回过身,他的一把碎银子又出手了!
他好像真的不喜欢银子,随便一把洒出去,可也听得几声“哎呀!”
尹在东落地直抖手,他的刀已交在左手上,那一对愤怒的眼神,真想把君不畏吃掉!
尤不白的情瘦面皮有个血恫,他一手按住脸,气得全身在哆嗦!
莫文中的左腿上有血流出来,他好像一瘸一瘸的站不稳当!
君不畏侧目一看,沉冷的说道:“各位,得罪了!”
莫文中叱道:“好小子,你想走?”
君不畏道:“你们拦得注?”
莫文中道:“你非死不可!”
君不畏道:“大话说多了会闪到舌头的!”
李克发大叫道:“不能放他走,他知道的事情大多了,咱们不能放过他!”
尤不白道:“不错,今天只有豁上了!”
君不畏道:“只不过五千两银子,有什么了不起,一定得拼个你死我活?”
尤下自道:“五千两银子没什么,你小子却知道的事大多了,你不能活着走!”
君不畏哈哈一笑,道:“我才懒得过问那些窝里反的狗皮倒灶的事情!”
他冷然的又道:“去告诉石小开,叫他放心,我不会过问他的阴险勾当卜尤不白道:”如要少东放心,只有你死!“
君不畏愤怒的道:“可恶,真想知道我的作风吗?老实说一句,石不全的勾当我也知道,好叫你们吓一跳!”
君不畏知道的不只是石小开的这些杀手,他更知道石不全与翼王石开达的关系!
莫文中听出君不畏话中有话,他心一动!
“小子,你知道石老爷子什么事?”
君不畏道:“既然你要问,我就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事情就是有关于镖银!”
他“镖银”二字出口,莫文中四个人吃了一惊,四个人好像忘了伤处痛,一个个往君不畏逼过来!
君不畏双手连连摇着,道:“各位,你们千万放心,我自是守口如瓶不张扬!”
李克发道:“你说镖银,什么镖银?”
君不畏道:“镖银就是镖银,打什么哈哈!”
李克发急又间道:“你知道镖银怎样?”
君不畏道:“何必明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已经够了!”
尹在东道:“小子,我们想明白,你知道镣银怎么了,快告诉我们!”
君不畏道:“如果我不说呢?”
尹在东道:“你非说不可!”
君不畏道:“强人所难?”
尹在东道:“就算是吧!”
君不畏淡淡的道:“我忽然觉得我的作风要改变一下了!”
莫文中叱道:“什么意思?”
君不畏道:“你们知道,我赌牌不求赢,输了才高兴,我搏斗也一样,输不起,但赢了也受气。你们已经是我手下财将,却仍然口口声声的逼我悦出心里话。就好像你们是赢家,像话吗?所以…………”
莫文中道:“你想怎样?”
君不畏道:“杀掉你们!”
李克发怒道:“杀人灭口呀!”
君不畏道:“这话应该我说,你们四人不就是要杀我吗,那么我再告诉各位一件非杀我不可的消息!”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就告诉你四位,你们的石老爷子好手段,他把镖银送他堂兄石开达,而又以嫁蜗东王手法,叫东王与北王互斗,各位,我话不是制谣吧!”
他的话甫落,莫文中四人全楞住了!
李克发独目闪射出凶芒,溜溜的转个不停!
尹在东突然大叫一声,道:“杀!”
四个人再一次的挥刀欲杀,突然传来一声喝叱:“往手!往手!”
这叫声来得突然,但声音却恨熟悉!
君不畏本要博杀四人的,但他也在这叫声中住手了!
莫文中四人齐回头,只见来了两个人。
两个人君不畏都认识,一个是石小开,另一个乃是那个女的,那个曾经在石敢当赌坊后面耳房侍候人的二十多岁,三十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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