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见上她一脸?咳,那个预言真是准啊,实话跟您讲吧,那个女子叫羽然珍珠,是……是小子的未婚妻……你看?”靖雨仇一脸期待的望着这个老头,心想,如果软的不行,就硬闯吧,大不了,就避进那个怪异的帐舍去罢。
“哦,是这样啊!怪不得,那个预言真是神了,果然是一对璧人啊”酋长闻言更是心花怒放,既然神迹呈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以后一定大有作为,“呵呵,破财长老一向乐善好施,我想他获知此事,也必定乐于玉成此事啊!”
靖雨仇看到这个老头兀自坐在那一脸陶醉的模样,自己势必不好喧宾夺主,不禁有些心急如焚。
“呵呵,看小兄弟这般着急的模样,遮莫怕丢了老婆?放心吧,只要在这里,我敢保证万无一失。”语下打趣着靖雨仇,却也移开了脚步。
靖雨仇无言的苦笑一声,心中迷茫起来,脚下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听出酋长的声音,破财微透不耐烦的道:“夏酋长,老衲正在全力抢救这女娃的性命,现下正是运功的关头,还请勿要打扰!”
仿佛听到里面有裂帛声响,靖雨仇一把抢前,揭开破财的大帐,三人顿时面面相觑,破财自是诧异竟然会在这里碰上靖雨仇。
酋长则是讶异帐内的旖旎景象,破财几乎已经是袒裎相对了,只留下了一条短裤衩,羽然珍珠乍一见到靖雨仇,美目立时亮了一下,可能是欣喜自己的贞洁有保了。
可一想到自己的玉体除去仅堪遮挡要害部位的xiè_yī,就差堪肉帛相见了,偏偏是一动都动不了。
一对美目求助似的有意无意的微微向靖雨仇瞟了一眼。
靖雨仇对这自然了若于心,心想这时不趁机占下便宜,可就对不起自己了。
靖雨仇先细细打量了一眼羽然珍珠的绝美的玉体,俯下身一把抱起羽然珍珠,裹在早已脱下的外衣里。然后反身向破财怪笑:“嘿嘿,原来破财大师竟在这里偷香窃玉啊!”
其实不用靖雨仇说白,酋长这时,哪还不知破财的真实意图。
看到酋长也一脸诧异的兼且用一种异样的眼神俯视着自己,破财感到有诡辩的必要,“呵呵,俩位实在误会老衲了。酋长你看现下的这女娃和早上已经判若两人了吧,她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老衲想好事做到底,正准备用无象神功毕其功于一役,以使她完全痊愈。夏酋长,你也知道,无象神功施展必须肉帛相间才行,其实,老衲既然练成绝世神功,早已是修得色空境界了。”一边仿若不好意思般背转身去快手快脚的穿上刚随手抛在地上衣物。
虽然恨不得手刃了这该死的贼凸,但那种滑稽模样却看的靖雨仇直想大笑。
破财见靖雨仇毫无顾忌的抱着刚还顺服的躺在自己怀内的羽然珍珠,旋又想到与靖雨仇几次狭路相逢都为其破坏好事,不由心下大恨,眼里不时杀机频闪。表面上却似乎和故友重逢般,状极欣喜的向前和靖雨仇打招呼。
酋长本欲当晚举行庙会,设宴为靖雨仇羽然珍珠接风洗尘。但碍于羽然珍珠伤势在身,便告天顺延一晚。
这时破财也从酋长那获知靖羽俩人已被证实为两百年前那个破预言中的主角,心下更是暗下不惜一切也要将靖雨仇俩人击杀于此地的决心。
天街夜色凉如水,为谁风露立中宵。
因为羽然珍珠忽的对此地发生浓厚的兴趣,便拉着那个看来很有亲和力的老头酋长东问西问。而酋长一心挂着那预言,为着部落的前程想,坚信面前的“一对璧人”为其部族日后的贵人。因此亲自陪着他们聊到月斜河倾才送他们回帐,靖雨仇也顺便多了解了些“死神飓风”的情况。
客至舍?靖雨仇倒是不介意住哪,而且目下那是这个地方最安全的地方,还可以顺便研究研究这个充满奇异魅力的帐楼。
我为什么一定要住在那,当羽然珍珠发出这个疑问。
酋长则简洁的回答,那是神的旨意,违天不祥。
羽然珍珠淡淡的望了靖雨仇一眼,待要给一个拒绝住那的理由,耳边传来靖雨仇的传音道:「我察觉到有人在监视我们,可能就是破财的帮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啦!」羽然珍珠怎知他是胡诌,再回想,目下外面确实是危机四伏,或者还有为心雨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想到楚心雨,羽然珍珠也不答话,径直向“客至”掠去。靖雨仇还以为奸计得逞,心中大喜。
甫入帐中,一股森然寒气几欲透体而入。
沙漠中昼夜的温差极大,白天极暑,晚上却有北极万年沉冰的味道,让你一份一毫的感受它的重量。
哪知帐中的寒气比外面竟是不遑多让,只差了那冰一样的风。
心下苦笑,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这么冷?
“靖雨仇,你不要忘了我追随你到此处的目的……”羽然珍珠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可能是感染了帐中的冷幽幽的氛围,她的语下也透着寒意。
“嘿嘿,珍珠姑娘,你是想好心点醒我呢,还是提醒自己呢?”
靖雨仇心中不禁有些好笑,羽然珍珠想为楚心雨报仇,又可能真是对自己情愫暗生,因此提醒自己要多防备着点,以免做了糊涂鬼,而真正的心意怕是一旦让我做了糊涂鬼,她自己又会后悔。
“义姐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反正我觉得怎么对待楚心雨都是不过分的,试想当你异地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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