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虽然喜庆,但也有些唬人。
其实以往那些个新娘子人也没真丑到要画那么重妆,而是习俗如此,奈何陈郄就是个反习俗的,成亲都不把自己打扮得漂亮去尊重丑俗,那才是脑子有病呢。
不过古代化妆品的质量也摆在那了,再不易掉的比起现代也还是有些差距,陈郄也不能强求,只能板着一张脸在那一动不动,以免意外。
也就化妆的时候,脑子灵活的陈郄就又想起了一门好生意,这会儿画好了,轻微张着口,跟下面的舅家侄女儿们道:“等着我有空,寻做这些的师傅做几样方便的出来送给你们。”
陈郄在傅家呆了几个月,出了名的大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信的,几个小辈还你一言我一语的道:“也得教我们怎么画才行。”
陈郄轻轻点了点下巴,几个小姑娘更高兴起来,说起来她年纪也只比这些大个几岁,还是很能说到一处的。
旁边喜婆笑着插嘴,“再没有比姑娘更落落大方的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己没让喜婆在自己脸上动手,这是埋汰她不够矜持,陈郄就当好话听了,眼波一转,给翠儿使了个眼色。
翠儿就笑嘻嘻地上前,从兜里掏出两个空心金制的花生往喜婆手里塞,一脸自得,“我们姑娘这当然了,还用着婆婆你说呀?”
等着喜婆把金花生一收,翠儿就又端了茶,“婆婆还是先喝口水,待会儿可有劳婆婆辛苦一回。”
拿人手软,吃人最短,这规矩喜婆明白,不过谁让这是个出手大方的,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银子金子过不去,也就端过茶水一喝,心里有想法也变没想法了。
国公府这头也热闹喧天着,傅家也不是一般门第,虽是嫁表姑娘,可有圣旨在,朝廷里的官员们许多家都分了两拨。
傅家就是诰命们带着姑娘们一道去凑热闹,男人们下朝了就往国公府走。
刘喜玉的喜服做工简单,但架不住料子好,骨架也生得好,脸生得更好,怎么穿怎么看着俊美无匹。
段如玉这会儿身体也好了,穿得人模狗样的来凑热闹,瞧着刘喜玉围着人家转了两圈,嘴里啧啧作响,硬是没能说出一句不好的话来,心里不知道呸了多少口。
刘喜玉一脚把人踢开,压抑住自己很想照镜子的*,看了无为一眼。
这一身还是无为给打理的,忙小声道:“主子放心,半点差错都没。”
刘喜玉才放心了点,看了一圈屋子里的未婚少年郎们,直接指着段如玉道:“你别跟着去。”
段如玉就是来凑热闹碰喜气的,闻言道:“凭什么啊?”
刘喜玉一脸鄙夷,半点不带犹豫地脱口而出,“不学无术。”
不学无术段如玉怒了,“你倒是去满京城问问,谁有比我更会读催妆诗的?”
这倒也是实话,段如玉再不学无术,段家也不可能不给他请先生,不过是聪明没用在正途上,于经济仕途不行而已。
然而刘喜玉心里还憋着一把火,一想到段如玉打过陈郄主意,现在都想揍人一顿,哪还会给他机会露脸,指着身后一堆,“你比他们强?”
被嫌弃的段如玉立马没话说了,他催妆诗行,可也属于那种不用比文采倾向于通俗玩小机灵的,今日刘喜玉请来的有好两个还都年轻举人了,在学识上可比她厉害。
把段如玉这么打发在府里应酬,等着礼仪官一身叫时辰到,刘喜玉就上了马。
时下成亲也只有小户人家会用轿子抬,陈郄还没进门就先把诰命服得了,国公府准备的就是一架花车,有四匹马共乘。
刘喜玉骑着马,看着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突然生出一股自豪感来。
后面跟着的年轻未婚小郎君们也抬头挺胸走着,还跟旁边的老百姓挥手。
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也凑趣,有上了点年纪的妇人,直接把手里的手绢往人身上丢,一丢到就发出杠铃般的大笑,反而把俊俏小郎君们给逗得面红耳赤,吓得接连失声,“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后面一串儿的小丫鬟在花车两边列着,手里提着装满了银叶子的时不时的抓一把丢出去,顿时换来一阵喝彩。
不少没抢到的还跟着人群涌动,高喊着,“撒一把!撒一把!”
奈何陈郄是个抠门,在这方面特地交代过,也就在每个路口表示表示,多了她还不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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