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会儿刘喜玉端着一张寡妇脸来了,请了人进马车,直接问道:“你为何想留下?”
陈郄没好气道:“哦,月事来了,你要亲眼看一看?”
刘喜玉的脸居然有点红,从无为手里拿了个罐子给陈郄。
陈郄打开盖子一看,就被热腾腾的红糖水给气着了,简直就是蠢货,旅行途中,谁想喝红糖水调经,更别说水多了胀尿,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方便,她宁愿一口水都不喝好么!
刘喜玉直接忽略了陈郄翻出的白眼,直接问道:“翡翠矿里有问题?”
陈郄垂着眼皮看了刘喜玉一眼,没打算说。
这个时候不说,就是没什么问题,是她自己想再去看看了。
刘喜玉靠在车壁上,也看着陈郄。
敞开的马车这会儿也算得凉快,再热也比在烈日下晒着的强。
陈郄肚子有些疼,压根没什么精神,心里也有些闷气,垂着眼帘有些昏昏欲睡。
刘喜玉看着陈郄有些苍白的唇色,伸出手向前,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陈郄抬眼一看,看见的正是刘喜玉微微皱起的眉头。
看你妹啊看,陈郄心里骂了一句就听得车外木行周留下的可以通两边语言的小伙子一脸笑的凑上来,“陈姑娘,大巫说想请您过去一叙。”
陈郄侧头看了人一眼,还没开口,刘喜玉就先说了话,“陈姑娘身体不适。”
小伙子可不听刘喜玉的,毕竟人家也没请他。
陈郄此时也没心情跟刘喜玉赌气,顺着他的话就跟人道:“劳烦小哥帮我给大巫说声抱歉了,等过两日身体好了些,再上门求教。”
陈郄都这么说了,小伙子只能又去回话。
只去了一趟又复返,“大巫想问姑娘是哪不舒服,他略通医术,倒可以帮姑娘看一看。”
陈郄就乐了,心想这大巫说不定真是万年老光棍,就跟人道:“不劳烦大巫了,都是女人毛病,不敢污了大巫的耳朵。”
小伙子也在愁,愁大巫有事没事儿找陈郄一个姑娘家做什么,又愁陈郄太不给大巫面子,本之前都说好的要和睦相处,怎么自家老爷一走,这事儿就成这么个样了呢。
奈何陈郄本不想见大巫,大巫却是没等带话的回去,亲自往陈郄这来了。
等走近了看见马车里的另外一个人,顺着车窗,大巫眼神从刘喜玉身上扫过。然后停留在陈郄的面上,“听闻陈姑娘有恙,不知身体如何?”
陈郄听着旁边小伙子的翻译,就觉得大巫这纯属是来找麻烦的,她素来不要脸不要皮的,就是此刻难受,那脸上也带了笑,只管笑眯眯道:“大巫客气了,其实也是老毛病。每隔一月,身上就要不爽利一回。下身流血不尽,如泉涌,且伴随腹痛,过几日方得好。不知大巫可有治疗之法。”
被木行周留下来的小伙子自家有老婆有孩子,能不知道陈郄说得怎么回事,一张脸听得涨红,跟着大巫翻译也说得磕磕绊绊的,心里都把陈郄恨死了,觉得好歹是个姑娘家,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
倒是大巫居然听得一本正经,最后得出结论,“此非病,而是喜信,还得恭喜姑娘。”
月事开始之前的半个月,其实就是上一次完的之后半个月就算得上是排卵期,到了排卵期与人交合才会有机会孕育新的生命。
说起来月事来了的确算是喜信,陈郄本想恶心一下别人,结果自己倒被人给堵回来了,弄得脾气有些不好起来。
刘喜玉脸也不好看,之前听陈郄形容得那般直白就够他吐血了,哪知道大巫还更胜一筹,装腔起来更能噎死人不偿命。
不过陈郄这幅样儿,刘喜玉也心生怜悯,就接过了话道:“既然大巫知晓,也就不打扰大巫行程了,等过两日,我等必然赶上。”
大巫偏头看向刘喜玉,突然道:“君从何而来,所为何来,从何而去?”
我从哪来,为什么而来,将要到哪里去,这他么不是哲学上的问题?陈郄眼前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刘喜玉眉头皱得更紧了,“大巫此话何意?”
大巫却是又换了个问题来问,“客人以为,这百族如何?”
这要是问到脑子简单一点的人,都会觉得大巫是个神叨叨的骗子,可偏生坐在马车上的两人都属于那种想得多爱脑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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