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了,土包子,没见过角马吗?”
一个穿着软甲的军士走过来接手新来的矿工,用手里的皮鞭指了指天赐。天赐转头一看这军士的架势,看着像个能管事的,不过用鞭子指人这可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不光在蒙古草原上行不通,在哪儿怕都得挨揍,除了某些喜欢装腔作势的特设人群之外,他们不光拿鞭子指人,还抽呢,而且这些人爱穿皮裤衩,被抽的一般都很开心的样子,舒服得哼哼唧唧的,有时候还要大喊大叫几声,并且对他们的造物主极为不敬,也是很奇怪的啊,只能说这么多了,不明白的可以找爱看电影的同学问问。
天赐面对如此羞辱,是的,没错,内心腾起愤怒的火焰,低眉顺眼地在人群里跟在鞭子后头走。天赐偷眼看了看,马大帅和马小帅也在队伍中间,雄赳赳气昂昂的,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又有点像刚见面时的熊大熊二了,看来这二位入戏很快,没有表现出愤怒,自然知道他们是干嘛来的。
穿过一片树林之后天,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眼前突然变得开阔,在森林里出现一块巨大深坑,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看样子得有十来米深,天赐一看明了,这便是那黑金矿无疑了。
天赐混在人群里,被那带着皮鞭的军士带着,沿大坑边上专门铺垫起来的斜坡路往下走。天赐感觉自己像是战场上被俘虏的残兵败将一样,看样子这就要下到矿坑里当苦力了,心说这南越人也真是牲口,也不给管顿饱饭再让干活,还说待遇不错呢,待遇不错的奴隶吧!不过看上去和他一起来的这些人除了大帅和小帅兄弟,其他人似乎都很精神饱满,并没有感觉受到了侮辱,其实想想也是,人家都是自己人,都是怀着梦想来的,离心离德的也就他们三个了,是憋着坏来的。
不过终于还是有一哥们忍不住问了:“头儿,干活我们一定卖力气,可我们我们晚上住哪儿,有没有食堂啊?”
前面那哥们转头看时,一队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想知道答案的样子,而说话的哥们显然也是个机灵的南越人,看头儿面有怒容,像条变色龙一样很乖巧地融入了环境,和大家保持这一样的神色。
那军士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道:“好好干活就是了,你们这些散兵游勇素质就是差,等我交代完公事你们自己问你们的长官。”
众人一听心头一热,自己的长官啊,看来还是拿咱们当自己人的,也算半个帝**士了,看来待遇肯定是不错的,大家只顾着低头往旷坑里走。
到了矿坑之后,军士将这些人交给了一个面色黑红的年轻人,这年轻人穿着跟军士一样的青色衣服,只是没有穿戴软甲,看来是低级的军士,该是领头干活的,任务应该是现场具体监督和指挥手下的民工。
面色黑红的年轻人看了看这些人,抿着嘴唇摇了摇头,可能对这些散兵游勇也不太满意吧,而后干脆地说道:“你们以后就跟着我干活,来,跟我去领装备!”而后天赐跟着这些人,又像傻叉一样从巨大的矿坑上来。
在矿坑变边的树林里,树木被砍得稀疏,期间搭建着一座座的帐篷,也有一些零时搭建的土木房子,看来就是生活区了,不过似乎简陋了一点,看上去没有长久干下去的打算一样。
所谓的装备就是铁铲子、铁钎子、大锤一类的东西,再是每人发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让穿上,天赐一看这伙人,顿时有觉得像是一群劳改犯,穿着异界国古装的劳改犯。
紧接着天赐和二马便混在这群人中,用铁钎子叮叮当当地敲打石头,将石头从地上凿出来,个头太大的石头要弄碎一些,然后再哼哧哼哧地把石头用小推车连拉带推,沿着坑边的斜坡运送到上面,上面有些专门负责分装的人,装进角马车拉走。
天赐偷偷地观察了很久,整座矿坑中怕是得有两千人,密密麻麻第分散在各处,在低级军士的指挥下凿石头。
规模看着也不大,真正的南越**士倒是不多,一个军士领着大概二十个人,算下来参与劳动的军士也就百人左右,另外就是在矿坑上面监督站岗的有十来个人,肯定是比较高级一些的军士了。
也不知道这些平平无奇的石头是不是就是黑金矿石,天赐一问之下才知道,其实还没有挖出来,黑金矿石据说在下面,不过先得把这层厚厚的普通石层凿穿了才能出现。
一直干到天黑时,听矿坑上面传来呜……呜……的喇叭声,像是牛角号一样的东西,听着调子很欢快,在一看矿坑中的苦力们停了手中的活计,开始在军士的指挥下战队,天赐明白这是要下班了,果然他们那个领头的年轻军士也让大家停下来站队。
天赐和二马跟随众人出了矿坑,排着队来到了此前领装备是去过的林子里吃了一顿大锅菜,而后被领队的年轻军士叫到一起,领了几顶帐篷,搭在了很多帐篷旁边的空地上,看来他们晚上就在帐篷里住了,这待遇真是差。天赐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没有和二马住在一顶帐篷之中,和另外三个南越人住在一起。
到了晚上之后,每间帐篷里都点了一盏灯盏,看上去整个林子里明灭不定,鬼影重重的。天赐早就用惯了火晶灯,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干了一天的活,要不停地挥动几十斤的大锤,还要不断地抱几百斤的大石头,饶是淬体境的武徒,现在也都累了,修为低些的怕早就累成够了,这种活普通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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