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天赐胡思乱想的时候,莫斯科夫有些不合时宜地,从屋里窜了出来,嗖的一下跳上天赐的肩膀,以马氏双熊为首的诸位淳朴的江湖好汉看见之后,眼里又一次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竟然仗着人多,在马氏双熊的授意和带领下,慢慢地围拢了过来。
莫斯科夫跟着天赐,连渡一大师的大鹅也敢骑,虽然还没有见过太大的场面,但眼前这几个牧民还吓不住它,竟然站在天赐的肩膀上开始鼓爪子,同时张着小嘴笑呵呵的,不知道是对大家的鼓励还是幸灾乐祸。
“大家等会儿,我进屋穿个鞋先!”天赐作为一个文明人,自从在姥姥家上了村办小学之后,就再也没和村里的野孩子光脚打过架了。
但他一动这帮劫匪就以为天赐是要跑,迅速将天赐围在了当中,准确地说是将莫斯科夫围在了当中,但莫斯科夫来无影去无踪的特性让他们不敢打草惊蛇,赶紧放轻脚步,好像他们要捉的不是一个哺乳动物,而是带翅膀的小鸟,而此时这小鸟正站在一人高的木头桩子上面。
在有些诡异的气氛中,天赐若无其事地朝马大帅报以阶级兄弟般的善意微笑,不想马大帅也是个实在人,竟然憨厚地回笑一个,压下双手示意天赐不要动。
天赐快要被这群家伙蠢哭了,难道他们认为自己真的就像根木头一样不会反抗吗?看着这群卑鄙与憨厚并存,愚蠢和狡猾同在的劫匪,天赐没打算忍,只是他还在等待时机。
近了,再近些。
天赐在微笑着,看他们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这帮人对于天赐的沉默和微笑也感到困惑,但步调一致的他们眼看胜利在望,只要到了合适的距离,就能出手如电抓住那只雪白的豚鼠,所以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正当每个人离天赐还有一步的时候,马大帅使了个眼色,众人一起冲上来伸手,好像罩住天赐和莫斯科夫的一张网,打算来个密不透风的围捕。
天赐观察了众人的举动之后,在莫名其妙的气氛里酝酿了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瞬间调动元力,虎躯,没错就是虎躯一震,大吼一声,周身“嘭”的一身,爆出了一团炽热的火焰,向着四面八方喷涌而出。
“啊……啊……啊……”
惨叫声想成一片,谁也没有想到,天赐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竟然会喷火,如果他们见过的话,他们可能觉得天赐是个人形的火焰pēn_shè器,而且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喷。
天赐一举成功,很想大声歌唱:我是一朵炽热爆裂的火焰……
一众人都倒飞而回,倒不是天赐的火焰有多强的冲击力,而是因为猝不及防之下,头脸突然被喷到,一个个都在惊惧和疼痛中不自觉地往后飞退。
退是退了,但没人能幸免被烧成猪头的命运,连马氏双熊也不例外,头脸被烫的像火坑里刨出来的红薯一样。衣服也被点着了,气的跳脚,一边咒骂一边拍打,头发也是免费离子烫,楼道里充斥着浓浓的毛骚味儿。
对于用火,天赐颇有乃师之风。但全身都能喷火这个技能,炼出来没几天,也就前几天的事儿吧。毕竟天赐是有图书馆的人,学问有所长进也是应该的,学问长进了,技能也容易上去。
众人拍打着,来不及表达对这件事的惊讶,天赐也没有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正在混乱之际,天赐一个箭步冲过去,照着马大帅上去就是一脚踢裆腿,马大帅慌乱中感觉到一股劲气,赶紧扭动身躲闪,天赐踢中了他的屁股。
踢中屁股也不好受啊,马大帅强忍着疼痛往侧面再闪,同时真要出拳,眼前却是一晃,似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扑面而来。
来不及多想,莫斯科夫就像一团橡皮泥一样bia在了马大帅脸上,同时四只爪子狠刨两下。
马大帅面门遭袭,想要抽手抓住这团毛茸茸时,莫斯科夫已经跳回了天赐的肩膀。
疼啊,火辣辣的疼,马大帅的红薯被抓烂了,眼睛差点没给抓破,被血水糊住看不清了,心里又是窝囊又是恐惧。
天赐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又是一脚,还是踢裆腿,不偏不倚,正中慌乱窝囊恐惧中的马大帅,一声**的闷哼,马大帅弓成了一只小龙虾,不知道该捂脸还是捂裆。
天赐扑哧一乐,心想从这次踢裆腿的袭击效果来看,铁裆功这种传奇的功法怕是只有我大****的武当派有了,除此之外可能别无二家,就是不知道那些老道练这种功法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也可能张三丰年轻时被人踢过裆吧,于是后来就开发出了这么神奇的功法,以至于一百岁了还有明显的晨勃,在倚天屠龙记里不是说了嘛,好像叫早上起来一柱擎天。
还是那句话,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既然是电光火石之间,自然是很快的,所以马小帅当然来不及救哥哥,而其他小弟们,没准天天诅咒老大出门被车撞,这样自己也好放两天假,如果就此挂了,可能自己还有机会升职当老二,人的想法有时候就是这么邪恶,幸好还有王法和道德。
当笨贼大队马队长被放倒后,副队长马小帅和队员们这才反应过来,一股脑地又要冲上来,这当口天赐作势又要震一下虎躯,众人一看皆惊,竟然不敢扑上来,于是你看我,我看你,大家一起看天赐,天赐微笑着看大家。
一番惨叫加打斗加满楼道的毛骚味,再加上天赐喷火时发出的耀眼火光,整层楼的客人们都从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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