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挨了一剑,这点小伤几乎就算不上什么,但白一雪的气焰却因此变得更嚣张了。
“哈哈哈……嗯?”
就在天赐不解地看着白一雪神经病一样狂笑时,白一雪的笑声却嘎然而止,突然不可思议地盯着天赐的胸腹之间,目光里尽是难以置信。
人在江湖,生死常在一线之间,掉点血太正常不过了。
虽然天赐自从大战罗吒之后再也没受过伤,但这点伤还吓不住天赐,他的注意力早就转移到了疯笑的白一雪身上。
他觉得自己似乎被白一雪非正常的一举一动影响到了判断,甚至怀疑白一雪是故意装疯卖傻迷惑自己,他已经吃了亏了,因此变得愈发专注。
但白一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伤口,这让天赐不由得也低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倒不至于自己把自己吓着,但也着实也吃了一惊。
这道半尺来长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愈合,转眼间已经不足两寸了,血也早就止住了,愈合的地方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伤口。
“你……你究竟练了什么奇特的功法?”白一雪尖细的声音略带嘶哑,看着天赐跟见了鬼一眼,急促地问道。
天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伤口,看着它最后全部愈合,变得完好如初,一点疤痕都没有。
“嘿嘿……抱歉,我的血比较高级,你不会明白的。”天赐明白了,这自然是血脉的力量,皇族天赋血脉岂是盖的?其实他早该明白了,只是不常受伤,他对自己这具非人的体质还不是那么了解。
白一雪眼里的惊讶更甚了,他作为天元大陆的土著,自然知道这种超强的血脉意味这什么,他一定在猜测天赐的出身,但他不可能想到天赐有皇族血统,而且这血统还是后天形成的。
“你叫什么名字?”白一雪突兀地问。
天赐心说我……你大爷的,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还问,笑着道:“我叫你大爷。”
白一雪怒道:“你不是叫陈天赐吗?你是不是陈?”
“知道还问?你白痴啊?”天赐心说叫你嚣张。
“你是皇族?”白一雪瞪大眼睛问道。
“算你有点见识。”这回轮到天赐牛b哄哄了。
“你姓陈,皇族,皇族……我决不能让你活着回去,绝不能!”白一雪突然死死盯着天赐,表情复杂,混合这高傲、自卑和些许恐惧。
天赐说出了自己是皇族,其实他自己知道这皇族是怎么回事,不过说出来还是有点想要借此唬一唬白一雪的意思。
虽然没指望这货听了能纳头便拜,但他很希望白一雪听了能因此忌惮而放了马小铃,谁这道这货的思想竟然这么极端,真是情商堪忧啊,反而坚定了要杀他的念头。
“你脑子有毛病吧?知道我是皇族还敢放肆?”
天赐还是不死心,既然误打误撞提到这茬,他很希望能借此震住白一雪,如果能让事情变得简单,他心说何必那么麻烦?
“哼,就算是皇族又怎么样,如果是嫡系血脉,你岂能到黑山郡这种边远州郡来,怕是早就破格进了帝国中央的东武学院了,我杀了你大概也会带了太多的麻烦。”白一雪眼神冰冷,异常冷静地说道。
天赐心说这货虽然情商堪忧,但智商还真是没得说,分析能力很强啊,要流放到地球上没准还是个偏科严重的学霸呢,弄不好还能搞点科学研究啥的,对人类做出不小的贡献。可惜啊,大概投错胎了,连位面都没选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还废什么话?看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吧,在不打天都亮了,你爹回来……”
天赐一看这家伙油盐不进,心说还是手上见真章吧,谁知还没说完,白一雪又犯病了,手中的宝剑光华大放,在眼前画了个半圆,口中念念有词。
自从梵天法咒练到梵体第二层筋骨之后,天赐的元力运转速度提升了很多,天赐自己感觉一倍不止,看白一雪那架势好像来者不善,分明要有杀招,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全身的元力疯狂运转,玄功结合梵天法咒,自身的真元全部调动起来,同时引动周身天地元力,霎那间手中的大菜刀紫光耀目。
白一雪嘴里也不知道念叨些什么,仿佛在自言自语,自己给自己加油鼓劲一般。
突然一声尖啸,人声伴着剑鸣,真是人如其剑,剑如其人,发出的声音都同样的难听。
天赐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明显觉得自己元力运转为之一滞,心说这功法倒也稀奇,立即收敛心神,双眼微闭,感受这元力如水般朝自己涌来,周身浪潮奔涌,在专注地对阵强敌时,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对元力的感应更加清晰。
又是一声尖啸传来,天赐丝毫不为所动,蓄势待发,等待着白一雪发难,不想这孙子还是没动,手中的剑又在身前画了个圈,前次是半圆,这次确实个完整的圆,要不是手中的剑光更甚,还以为这孙子肩周炎犯了活动筋骨呢。
天赐的元力运转速度奇快,此时不光全身的真元已经完全调动了起来,在筋脉之中迅速地流转着,而且身体周围的元力波动山呼海啸。
菜刀高高举起,天赐身形突然爆射而出,心说你回姥姥家蓄势待发吧。
天赐已到了跟前,大菜刀力劈华山,实质般的刀影犹如从天而降,照着白一雪当头劈下。
就在此时白一雪眼中闪过一丝恨戾,嘴里喊道:“银狼三啸……”
可惜这“啸”字刚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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