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也不例外,甫一上飞机她身上的性激素就挑逗得一群男人为之侧目不已,然后便是缠着要与我在这万里高空上交媾,所以我们只好觑空躲进了头等舱的盥洗室,跟她上演了这出短暂但却刺激的交欢大戏。
云息雨收后,虽然我们两人有些依依不舍,但毕竟身处的地方比较尴尬,头等舱虽然屏蔽了不少闲杂人等,但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使用的盥洗室,而且空服人员和驾驶员都可能前来上厕所。
我们是趁着空服人员去送餐的时候溜进来的,从进来到现在估计差不多半个小时,占用的时间未免有些久了,但比较意外的却没有人过来敲门,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这个可能与头等舱的乘客都比较年轻有关吧。
白莉媛清理好mì_xué内的jīng_yè和身上的分泌物后,把那条粉橘色蛋糕蓬蓬裙放了下来,她身上就再也看不见任何xìng_jiāo的痕迹了,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迷人的桃红外,这让她看上去更加青春活力逼人。
为了避免别人说三道四,我决定自己先出门回到位置上,让白莉媛过一段时间再出来。所以在做这一切前我拔掉了保险插销,把盥洗室的门轻轻开了一个角度,但令人诧异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闹哄哄的空服休息室,那个面积并不大的休息室就像我先前进来时候一般安静,褐色皮革座椅上还放着化妆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名牌包包,地板上还有几双随意摆放的高跟鞋,空气中有股化妆品和香水的气味,但这些物品的女主人却不在她们应处的位置。
我悄悄的走出盥洗室,但却没有将门给闭上,空气中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长期训练养成的敏锐直觉让我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休息室左边是一个空乘的厨房,铝合金桌台上放着几杯泡好的浓缩咖啡,从咖啡杯上方冒的水汽来看,这几杯咖啡是在两分钟前泡好的,有一杯已经被喝了一半,白色的杯沿上隐约有口红的痕迹,一把不锈钢咖啡匙丢落在地毯上,我伸手捡了起来握在手中,我的手掌刚好可以将咖啡匙包在手心中,多余的部分被我塞到衬衫袖口内了,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刻意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向头等舱的方向移动,越靠近那道垂下的布帘我越觉得不对劲,头等舱那边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也听不到那几个登机伊始就聊个没完的富二代的声音,好像有几个低低抽泣的女声,不知道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是机上的空服人员。
在距离布帘一壁之隔的侧边我停住了脚步,从布帘下方望去可以看到一排穿着高跟鞋的女人的脚,除了几双颜色花俏的外,以空姐常穿的5厘米黑色高跟鞋居多,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腿成排展开,但我却无心去欣赏这些,因为此时我已经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干净的头等舱地板上,靠着右边墙壁却有一滩鲜血痕迹,在血迹的旁边横着两条穿着黑色牛仔裤的腿,这两条腿无疑应该是个男性的,穿着黑色敞口牛皮鞋的脚无力耷拉在地板上,裤管下方那深蓝色尼龙袜上露出半个警徽的标志,这应该是a321航班上的安全员,从已经呈暗红色的血液和僵硬不动的身体来看,他此刻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
不知是什么缘故,布帘与墙角间留有一道空隙,我把视线对准那个方向看过去,不偏不倚地看到一张女性的脸蛋,从她所化的妆容和脖子上的丝巾可知她是一个空姐,但这张漂亮的脸蛋就算放在美女如云的空姐中也十分出挑,只不过她那对大大的杏眼却有些呆滞的看着休息室这边,所以当我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很明显吃了一惊。
不过,我并不清楚她表情变化的原因,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空姐有些面熟,但此刻并不是追究细节的时候,我忙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空姐反应也极为迅速,她涂得鲜红的嘴唇张了个小小的椭圆形,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对涂着蓝色眼影的杏眼却直直盯着我不放,那目光里的神色却显得有些复杂,让我一时间怎么也看不透。
我把双手放在胸前,用手语问她外面发生什么了,这空姐显然很是聪慧,她朝左右两边撇了一眼,然后举起柔白纤细的手指迅速在胸前比划了几个手势,她的动作虽然很是隐蔽,但依然被人给发觉了,一个声调古怪的男中音骂了几句,好像在警告她们不要乱来,但那人显然没有发觉她手语的含义。
不过我却已经明白了那空姐手语所要说的内容,她通过那几个手势告诉我:飞机已经被一伙匪徒所劫持,对方手中有枪和炸药,机上的安全员也遇害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因为布帘下方已经多了两只踩在男性靴子里的腿,这双土黄色牛皮靴子工艺颇为精致,而且侧面还绣着个新月图案的花纹,看造型好像是某一个少数民族的服饰一般。这双靴子在布帘后踱来踱去,他正在一边呵斥和驱赶着乘客,从语气上看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了,而机上的乘客个个都十分惧怕的样子,几个空姐更是偷偷地暗泣个没完。
大概弄清楚了当前处境,我此刻却冷静了下来,劫机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得来的,对方在这架飞机上必然还有同伙,在了解敌情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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