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yù_tuǐ,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行驶了1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合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yù_tuǐ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回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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