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术,没想到却引发了大出血,然后无法抢救就送命了,而且那个孩子也没活下来。”施依筠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她涂得红艳艳的白嫩纤手在我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语气中有几分同情。
“吕江当年一心想要个儿子,却没想到母子双亡,自然很是伤心。许美芬正好趁虚而入,一心想要弥补吕江身心的空白,然后借机上位,没想到她自己不争气,怎么弄都怀不上。日子久了,吕江对她的心也淡了下来,这时候更年轻更漂亮的梦兰出现了,而且这小婊子没几下便把自己的肚子搞大。吕江当然把她当作宝一样看待,很干脆利索的就跟她结了婚,明媒正娶的入了门,当上了吕夫人。”
一说起梦兰,施依筠又恢复了尖酸刻薄,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搔弄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
“许美芬一看嫁人无望,干脆辞职下海炒起了股票,还好吕江对她不错,暗地里还在资助她,所以她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实际上只是吕江的地下情人之一。可笑的是,梦兰还不知道,她平时玩得甚好的姐妹,其实早早就爬上她老公的床了。”
我大概对许美芬与吕江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了,这个要不是通过施依筠的嘴巴,还真没这么容易可以探访到。不过从这些往日纠葛里,我还没发找到许美芬与她那个“徐兆兰”身份的弱点,我此行并不是为了他们的陈年旧事而来。
“这个许美芬,除了爱慕虚荣之外,还有什么缺点吗?”我继续发问道,一边轻轻揉捏着施依筠白皙硕大的肥臀,她轻轻扭动着有些丰腴的腰身,语态轻松的数落起许美芬来。
“那个女人最迷信了,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讲这里的庙多灵,就是说哪个教堂有神,有事没事老爱去庙堂寺院去逛,烧香拜佛求神之类的事情没少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施依筠的话让我有些失望,许美芬看起来只是个智商不高,但善于交际的市侩女子,从她身上找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只是因为与吕江的情人关系,才让她的名字出现在这个局里。
“不过……”施依筠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她好像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异常,忙用眼神鼓励她。
“我听我表姐讲过一件事,跟许美芬有关。”施依筠把一条白白的丰腴大腿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她似乎在害怕什么似得,身体与我依偎得紧紧的,用微带颤抖的声音讲起了一个故事。
吕江前妻出事的那天刚好是晚上,外面下着很大的雨,从手术室那头传出坏消息后,科室的主任和医生都赶了过去,手术室外乱糟糟的一片,施表姐当时资历尚浅,还进不去现场,只好在外面守着。
雨夜里窗外黑漆漆的,倾盆大雨从头顶浇落,医院的院子里人迹罕至,施表姐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产房的边门走了出来,从那个影子的身材服饰来看,应该是一个产科的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怀里好像抱着个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当时并没有在意,她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送什么器械。可是,没过了一会儿,那个女护士又从原路返回了,她手中仍然抱着那个包袱,那时刚好空中打了个响雷,划破天际的闪电把医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伞下那个女护士的脸庞,那张平日里白净娇艳的脸蛋此刻却充满了惊惧与不安,施表姐认得这个女护士,她就是市医院产科的一枝花,许美芬。
“当时,表姐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许美芬会偷偷的溜出产房,她当时不是在辅助医生做手术吗?令她不解的是,许美芬跑去太平间做什么,那里跟产科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而且在那么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施依筠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声音中好像也带着股阴森森的感觉。
“事后,表姐才得知,原来那天产妇曾经产下一子,但由于在宫内被脐带纠缠住气管,以致无法自然呼吸而亡,而当时经手这个婴儿的护士,正是许美芬。”
“你知道吗?表姐后来回忆道,她那天看到许美芬抱着包袱走出去的时候,似乎听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等许美芬回来的时候,就听不到那声音了。”
施依筠讲到此处,她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惊恐之意,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ròu_tǐ也在轻轻颤抖着。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外射了进来,照得我们纠缠在一起的ròu_tǐ纤毫毕露,中午的阳光带着夏天的炎热,但我听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后,心中却是暗暗有些发毛,好像阳光的热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内有种冰冷的气息在流动。
不知是施依筠讲故事的口吻,还是这个故事本身足够吓人,我仿佛看见下着瓢泼大雨中的夜晚,那个手里抱着婴儿穿梭在黑暗中的女护士身影,天空中的闪电不断点亮了女护士苍白的脸,也掩盖了在大雨中的啼哭声,但她脚踩在雨水中的声音却像一柄巨锤般不断在我耳边敲打着。
“你觉得,是许美芬害死了那个婴儿吗?”我缓缓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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