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不想伤害到她,我只是想要进入这扇门罢了,为什么她总是对我推推托托的,难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我有些不忿的想着。
我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这可能是迄今为止我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我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并没有人发觉我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梅妤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我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小瑾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机不可失,我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她的卧室内。
这时梅妤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我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这点距离怎么难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时我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yù_wàng,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梅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梅妤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我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般。
不过我毫不在乎,我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只知道如果再不说出这句话我就会被噎死,我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我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内心中毒就愈深,我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许是她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也许是她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不移。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燃烧成熊熊烈焰,让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我像一个狂热的年轻人,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的爱恋。不知是我的话语,还是我眼中的疯狂,梅妤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我使她的瓜子脸更加小巧,那宝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梅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梅妤双手无助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我的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我言辞污染,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我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梅妤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高岩。你真的是错了,怎么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儿的母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梅妤的凤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
“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但这一切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唔……”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我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
我才不管什么狗屁lún_lǐ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性生物,我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所爱的,我只需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梅妤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回报,她竭尽全力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我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我更加疯狂,我伸出长舌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梅妤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么有力,我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我肿胀的下体更加坚硬,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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