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吗?”
李蔓:“......”
裴邺坤揽住她光滑的肩,忽然贴近,鼻尖蹭到她耳骨,他压低声说:“我到底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
李蔓不自觉的缩肩,他的气息比这温度还高,李蔓推开他,踩着高跟鞋快步往前走。
裴邺坤歪着脑袋,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目光凝在她两条腿上,脑海里飘出她穿着高跟鞋两腿架在他肩上的样子。
李蔓一路没和他说一句话,裴邺坤也不说话,偶尔瞧她几眼再笑笑,开车的林子健和坐副驾驶的施涛对视一眼,想着肯定是老坤那qín_shòu把小蔓惹到了。
李蔓一直偏头看着窗外路过的风景,可神思完全跟不上,还停留在刚刚他说的那句话上。
她既没有生气也没有紧张害怕,而是在想如果他摊牌,她该怎么选择,如果问心,她想和他在一起。
婚礼誓词和交换戒指的环节在酒店后花园举行,蓝天白云,绿草白纱,虽然有点热,但氛围是幸福的。
举行完仪式去用餐,李蔓和钱江海的同学同事一桌,一桌人也就只认识张绍云一个,她不想搭话,一个人默默用餐,扭头望去,新郎新娘和伴郎团在一桌一桌的敬酒,裴邺坤酒量好,应该会为钱江海挡不少酒。
轮到李蔓这一桌时,裴邺坤站在她身后。钱江海的同学同事刁难他,一直灌他酒,本就喝得稀里糊涂了,这会直接倒在椅子上大喊不行了不行了。
裴邺坤自然而然的上去挡酒喝,李蔓终于开口和他说话。
“你少喝点,伤口还没好。”
裴邺坤睨着她一饮而尽,她坐在座位上只是侧过头提醒他,他往前走一步,站在她身侧,放下酒杯,手绕到她左耳边上轻轻捏住耳垂蹭了蹭,弯腰低声道:“你这妹妹管的可真宽。”
李蔓说:“你想喝那就喝吧。”
裴邺坤又蹭了蹭她耳垂,粗粝的指腹有蹭薄茧,他说:“还有十来桌呢,再挡几杯就不喝了,得了,别又给我脸色看。”
裴邺坤随人走到一下桌,临走前说:“回头再收拾你。”
李蔓转头只能望到他的背影,高大挺拔,身躯伟岸。
一些亲戚长辈都只喝白酒烧酒,度数高,酒又烈,一般小辈哪能是他们的对手,就连裴邺坤也是喝的站不稳脚。
纪舒灵的几个大伯搀着钱江海把他扶回房间,李蔓一直关注着那边的情况,见裴邺坤倚在墙上似晕晕乎乎的,她离席朝他走去。
裴邺坤只觉得胃里一阵火烧,头晕脑胀,心想着钱家的亲戚真他妈厉害,钱家估计只有钱江海一个人是这种破酒量。
新郎伴郎齐齐醉,歪七扭八的样子逗乐了大家,三姑六婆都说:“快把人带回去休息休息,估摸着晚上还得再灌一趟呢。”
裴邺坤腿一软,往边上倒,好在李蔓眼疾手快撑住他。
苏怡站在纪舒灵边上帮衬着,想着也许这趟就不该来。
裴邺坤睁睁眼让自己清醒些,随即搂住李蔓的腰,说:“就有点晕。”
李蔓说:“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裴邺坤笑了笑,跟着李蔓去搭电梯。
他握着她的腰,胃里的火烧感瞬间爬满全身。
第二十章
好在他没完全醉, 顶多就是走路有些晃,但重心还是在李蔓身上,短短三层楼的高度, 李蔓被他搂着出了一身汗, 男人体温天生比女人高,更别提喝了酒的男人了, 身上仿佛有火焰在烧。
裴邺坤嫌床躺着太平不舒服,李蔓扶他到沙发椅上坐。
他说:“胃里都是酒, 一躺估计得吐。”
李蔓见他喝得耳朵发红, 说:“吐了人才会舒服点。”
裴邺坤盯着她的嘴笑笑不说话。
李蔓开完空调去卫生间拧毛巾, 裴邺坤懒洋洋的单手解开衬衫扣子,一排解到底,粗鲁的将衬衫从西裤里抽出, 房里窗帘紧闭,顶上的小灯漾着橘色的光,打在他胸膛上,野性十足的性感。
长年累月的在轨道上工作, 一天要走好几公里路,腿部肌肉结实是无疑,可这行太伤身体, 裴邺坤有空就会在宿舍锻炼,做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时间一累计,腹肌二头肌什么的手到擒来, 职工宿舍的男员工里就数他身材最好。
李蔓走出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纹理清晰的腹肌,胸膛随呼吸起伏。
他这人,热了就脱,丝毫不避讳,李蔓倒是习以为常,从前他也是这样,夏天的时候一般光着膀子。
那时候他的身体不像现在这样厚实,少年时期虽然有肌肉但是是清瘦类型的,那会皮肤也挺白。
这会酒劲上来裴邺坤眼开始花,只瞧见李蔓黑裙下两条大细腿慢慢向他走来,裙边摆动时而贴上腿时而抛出弧度。
见他紧皱着眉,李蔓问:“反胃了?头痛不痛?”她说的很轻,像春风细雨那般柔,吹得他心头痒。
他两条腿张得开,无拘无束,李蔓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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