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的?”
方莲生笑着轻敲她的头。“你就是不肯耐心去看长篇文字。好罢,我就将这篇文字的内容说与你听。”
她倚在他怀里,躺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准备听故事。
方莲生一手拿着纸卷,一手轻抚她的秀发,缓缓说道:“其实,我祖父这一脉并非中土人士,而是海外移民,这文字是叙述我们的族系,源起于东莞和西陵两国交界处,为了逃避战乱才渡海来到中土,我们本来是姓风的。”
莫愁奇道:“那你怎么会姓方?”
“在我们的家乡话中,‘风’的发音像中土话的‘方’。”
莫愁听了说:“那你原该叫风莲生喽!嗯,听起来好像比较神气一点。”
他笑道:“不管是方莲生还是风莲生,都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已。据家谱记载,我的祖先是位极不平凡的人物,对东莞和西陵两国举足轻重,世外书海的内功心法就是由他传下来的。当我观阅家谱时,便对这位祖先心生向往之意,想着总有一天,要带着我的妻子前去祖先故居追怀先人英风。”说完凝视着她,眼眸中满是浓情。
莫愁知他言下之意,是已将自己当作他的终生伴侣,她不禁双颊飞红,清了清喉咙说道:“那这张图就是祖先的故居了?”
她说得太快,竟然将“你”字漏掉,听起来就像是“我们的”祖先的故居,方莲生听了不禁微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说道:“不错,这张图就是祖先故居所在之地。”
莫愁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纪兰还真是枉费了这么多心机,结果她朝思暮想的藏宝图,压根儿就不是什么藏宝图,不过是一张回家的道路图。你也真坏心眼,明明知道,还不跟她说个明白,也就不会生出这许多事端来了。”
方莲生伸手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道:“也唯有不说破,才能看着她露出本性,看出她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
她笑道:“那你一古脑地将这传家宝的秘密告诉我,不怕我抛弃了你这个家世一清二白的穷书生?”
方莲生轻声说道:“你对我如何,我心中早已知晓。”
心中响起数年前断情老人和他的对话——“你难道看不出这小姑娘对你情根深种?以命相搏,不是兄妹之情做得出来的。”
“我只有来生再报了。”
“她能等得到来生么?”
他突然紧紧地抱住莫愁,长吁一口气,说道:“幸好,我没有真的等到来生才和你相聚相守。”
莫愁接口道:“说起来,还真该感谢纪兰,若不是她存心谋害你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他们两人自从在船上互诉衷情后,航程上赏鸟
观涛,谈天论地,紫衫伴着白衣,两心随绻,就连茫茫大海中卷起的白浪,也尽是醉人之意。
莫愁诗书读得不多,故两人谈论的多半是武艺,时常在甲板上比手画脚,今在一旁观看的秦七心痒难熬,不住地插话。
船一靠岸,方莲生便向秦七话别,和莫愁两人按图索骇,找寻祖先故居。
两人在东芜国境内按图走了数日,穿越山岭密洞,终于来到了一处鸟鸣花郁,峰峦争翠的世外桃源。
“莲哥,你的祖先还真会享福,在这么美的地方隐居。”莫愁挽着他的手臂笑道。
“你若到过世外书海,才知道我们家族都很懂得过清幽的生活。”他含笑说道。突然传来刀剑相击之声。
“有人在打斗!”莫愁心生警觉,抄起长剑便往打斗声处而去。
只见数十名刀剑容围攻一名少年,招式狠辣,毫不留情。莫愁一见,怒由心生,喝道:“以众击寡,以长欺幼,这是东莞剑客的作风吗?”
为首的剑客冷笑道:“东莞剑客尊贵无比,外地人少管闲事,待我们杀了这杂种,再来找你较量。”
她听了柳眉高挑,手中长剑疾刺,只见青光连闪。当当啊啊连声不绝,瞬间十名剑客都被缴了械,个个睁大了眼睛,对秋莫愁这一手神技感到惊异。
她笑道:“原来尊贵的东莞剑客武功不怎么样嘛!”
众剑客狠狼地瞪了她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你的剑法相当不错,犀利快绝,是哪一家的传人?”那少年抱胸而立,一双湛湛有神的眼睛打量着她。
莫愁见他不过十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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